(),
还有什么比打仗更赚钱呢?
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动乱总是与机遇一起出现,恰逢秦赵即将开战,各种战争物资在市面上的价格逐渐鹊起,相信甘罗和他的平准部一定能在这里找到见缝插针的机会,为平准部做出第一笔漂亮的战绩。
傍晚,吴驹留祁农和甘罗吃了个饭。
吴府门前,祁农脸上洋溢着笑容,与众人告别,他今天算是解了好一些困扰他多时的问题,刚才在饭桌上还高兴的多喝了几杯。
一旁的甘罗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的都是平准的事情,一遍一遍咀嚼刚才吴驹三人传授给他的经验。
他适才在饭桌上就是这样,现在连告别都很是敷衍,这有些失礼,不过吴驹三人都没有怪他,甘罗虽然总表现出远超同龄人的成熟,但在吴驹他们眼里终究是孩子,当然要给孩子些宽容。
“好了,都快走吧,一会天就黑了。”吴驹摆摆手:“对了,祁农你明天记得再来一趟。”
祁农捧着酒足饭饱的肚子:“干嘛?”
吴驹笑了笑:“羽绒服的事情。”
祁农恍然:“好,我明天一定到。”
吴驹点头,祁农和甘罗随即上了马车远去。
吕不韦疑惑的看向吴驹:“羽绒服是什么?”
“一种用绒毛做的冬装,我答应祁农帮他搞定军队换冬衣的问题。”吴驹随口说道。
“有把握吗?”吕不韦皱眉问:“军队换装可不是小事。”
吴驹笑了笑:“那当然,伯父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
吕不韦点点头:“那倒是,明天我也来看看。”
“成。”
随即,二人各自回府。
……
第二天早上,太阳跃上山头,咸阳这个待机了一晚上的大机器再度嗡嗡运转起来,叫卖的商贩走上了大街小巷,家家店铺打开大门,将顾客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迎进店。
当然,吴驹素来是没有什么早睡早起的习惯的,这个时间的他还在睡懒觉。
然而,突如其来的客人却不得不让他的美梦中止。
“吴驹呢吴驹呢,这么晚还不起床?太懒了吧?”祁农叫道。
“明明是你起的太早!”吴驹哈欠连天:“你不用上班的吗?”
“上班?”祁农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大概能猜到:“督促制作冬衣不正是我的工作吗?”
吴驹无奈,叫来张管家,说:“差人去大秦布业,把李铭凯叫来,让人带上我前几日让他准备的东西,再带十名织工。”
张管家点头:“是,我这就去办。”
张管家一走,留下吴驹和祁农大眼瞪小眼。
吴驹无奈:“走吧走吧,来都来了,一起吃早饭。”
不一会,昨天说要一起来看看的吕不韦也到了,见到吴驹不由惊讶道:“今天起的这么早啊!”
吴驹无奈,要不是祁农这个家伙扰人清梦,我能起的那么早吗?
于是三人便一同坐下用膳。
十几分钟后。
祁农打了个饱嗝:“还是你们吴府的饭菜香啊!这油条豆腐脑什么时候能在结海楼见到啊?”
“不好说,不过已经在筹备了。”吴驹擦了擦嘴。
这时,张管家前来禀报:“家主,李主事到了。”
“哦?让他进来。”吴驹挥手。
不一会,李铭凯入内,笑着拱手:“吴卿。”
“铭凯啊,吃了吗?没吃的话坐下来吃点。”吴驹微笑。
“有劳吴卿关心,属下吃过了。”李铭凯恭恭敬敬的说道。
“那好!吃饱喝足,便干正事吧!”吴驹起身,祁农也为之精神一振,终于进入正题了啊!
吴驹,祁农,吕不韦,李铭凯四人来到外面,只见吴驹要的十名织工到了,身后还有吴府的仆役从马车上抬下来一个个大口袋。
吴驹打开其中一个口袋。
是布。
又打开一个,嗯,这回没错了,是鸭绒和鹅绒!
吴驹微微嗅了一下,脸都要扭曲了:“真是够味啊!”
这些鸭绒和鹅绒都是吴驹临时叫人收集的,鸭子和鹅平时又不洗澡,一身毛跟一辈子,能有什么好味道。
所以在制作羽绒服之前,需要先清洗。
“搬进去吧。”吴驹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