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迈出步子想要帮洛子萱解围的洛灿儿,顿时停住了脚步,收回了腿。
她知道洛子萱喜欢顾云礼,也只知道按照上一世的安排,洛子萱是被皇上赐婚嫁给顾云礼的,但之前她从来没有把洛子萱放在眼里。
毕竟在洛灿儿的心中,洛子萱和原来的她一样,都是个炮灰。
但却没想到,洛子萱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还在坚守着她心中的喜欢,默默的绣着手帕,想要找机会向顾云礼表达她的爱意。
洛灿儿此时内心很复杂。
她不知道此时她是该生气,还是该尊重每个人爱人的权利。
以书中背景,平常百姓人家都能三妻四妾,何况堂堂王爷呢?
所以即便皇上将她赐婚给了顾云礼当川王妃,但这并不等于说,顾云礼就不能娶别人了。
就像宸王顾景庭,迎娶宸王妃的同时,迎娶了洛云丝为妾。
所以洛子萱争取她的爱,没毛病。
可是作为有一个现代人思想的洛灿儿,真心接受不了自己的爱人被其他女人窥视着。
何况,还是在意有人授意的情况下。
“我刚刚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洛婷儿问。
“听,听清楚了……”洛子萱连忙点头,“只要二姐能帮我嫁给川王殿下,二姐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洛子萱表态积极,眼神中满是渴望。
看着洛子萱日次表现,洛婷儿十分满意,“四妹放心,二姐不帮你帮谁呀。我们可是姐妹呀,你说是吧?”
“是,是……”洛婷儿一个劲儿的点头,那激动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之前刚刚被欺负过。
看到眼前这一幕,洛灿儿立马收回了她刚刚中立的想法。
什么要尊重每个人爱的权利,去他奶奶的大麻花,老娘的男人,也是你们可以觊觎的?呸!
看到这里,洛灿儿就没有再听了,她带着霞儿出了后花园。
“小姐,二小姐真是太过分了,怎么帮着四小姐跟您抢川王殿下呢!”出了后花园,霞儿愤愤不平的说道。
“抢?”洛灿儿挑了挑眉,不爽的问“她有资格吗?”
“没有!”霞儿坚决的说。
“洛婷儿这么热衷帮别人的夫君找小妾,那不如给她未来的夫君安排上?”洛灿儿眸光闪过一抹狡黠,笑着说。
“小姐的意思是……”霞儿问。
洛灿儿对着霞儿神秘的一笑,什么都没说,只是心情很好的,哼着小区,开开心心的回了院子。
“小八,刚刚洛婷儿说会帮洛子萱,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是最近这段时间,有什么宴会之类的,可以让大家聚在一起吗?”
【再过几日就是太子的寿辰,往年太子都会在太子府举办生日宴,倒是各个王爷,还有一些官员和家眷们,都会参加。】
“原来如此,洛婷儿这是看上了这个机会,想要搞事情了。”洛灿儿了然的点点头。
【宿主您是想把洛子萱,安排给太子顾永玉?】
“到时候视情况而定,敌不动我不动。”洛灿儿笑着说,“如果她们主动犯贱的话,那就别怪我不仁不义了。”
刘大人在监狱里毒发身亡后,经由大理寺查办,虽然多方阻挠,但多多少少也查到了一些与太子有关的事情。
皇上看着呈上来的证据,勃然大怒,当场就罚了太子禁足太子府一个月,无令不得外出。
之前由太子督办的事情,暂时全部交给宸王顾景庭来办。
一时间,整个朝堂都震惊了。
要知道,宸王可是无根无基毫无背景的,之前就是个闲散王爷,没有半点实权。
可自从川王殿下受伤,宸王代替川王殿下带兵出征后,宸王的运势就越来越好,他本人也越来越得到皇上的器重。
川王殿下擅带兵打仗,至于朝堂上的纷争,他倒是很少参与,仿佛与他无关。
虽然之前所有人都觉得朝堂上是太子和川王两方抗衡,但多是一文一武之间的抗衡。
但自从宸王顾景庭崭露头角得到皇上器重后,朝堂的格局就发生了变化。
宸王不但带兵出征平定了边界的骚动,现在又去了南疆国最受宠爱的五公主为王妃,就在文政上也大有建树,做了很多值得称赞的事情,拥护宸王的人也原来越多起来。
现在太子因为刘大人的事情被皇上关了禁闭,将太子督办的事情全权交给了宸王来办,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风向变了!
一时间,顾景庭成了大红人,成了很多官员巴结的对象,甚至宸王府这段日子都被踏破了门槛。
顾景庭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他现在这些官员中的威望越来越大,如果能趁此机会,将他掌握的证据一点点放出来,皇上必定会震怒,到时候太子不保,他就有希望了。
然而,顾景庭也不是万事顺利,就比如现在,他看着洛云丝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中就各种想法。
他不确定洛云丝肚子里的孩子是否是他的,毕竟他现在,不行。
他原本还指望着府中的医师能研制出解药,毕竟这个毒药并不会危及性命,只会让人的身体一点点衰退,从时间上来讲,并不急迫。
但这么久了,医师研究了大量的医书,也没有找到破解这种毒药的方法。
之前医师猜测这毒药是南疆那边的,但他之前试探过热依麦,然而热依麦对此一无所知。
这种事情,他总不好四处问人。
更何况新婚之夜之后,热依麦看他的眼神都是不屑的,这让他内心更加不爽,所以只是每日例行公事一般去热依麦那坐坐,热依麦对他不冷不热,带搭不惜理的,以至于现在他连去坐坐的心思都没有了。
反观洛云丝,她一直喜欢他,对他一心一意,百依百顺,即便他身体不行,洛云丝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不满意,甚至因为怀了孩子而开心。
当初顾景煜也动过拿掉这个孩子的想法,但又怕真的伤了自己的亲骨肉,所以迟迟没有动手。
现在,眼看着他在朝堂上意气风发,如果有一天他坐上了那个位置,总要有血脉来继承的。
所以,这孩子,就留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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