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道“我在她们手里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他们干脆废物利用,把我扔到青楼中,没想到我到是挺适应环境的,到了现在年纪也大了,就做了老鸨!虽然不怎么自由,可也算活得不错!说起来他们也算是留下我一条命!”
虽然锦娘说的轻描淡写,可王氏却是眼睛微红,他不是安宝儿,安宝儿不知道以前的事,也不了解锦娘的脾气性格!可王氏几乎是跟她一起长大的,虽然锦娘是她的丫鬟,可她一直把她当姐妹的,所以整个山寨除了几位当家的外,锦娘几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当初的锦娘脾气不比王氏小多少,而那些人却把她扔到这种地方,让她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王氏能想到她得有多痛苦!
安宝儿却如同没听懂一样,一脸好奇的看着两人,至于她心里是怎么样的,就没人知道了,她是承认了王氏,可不代表连王氏身边的人也一样能无条件的接受!这人既然能活到现在,那她身上怎么会没有疑点,不过看她的表现到像是对那些叛徒也挺痛恨的,到是可以团结下!
王氏也没说什么感人的话,只是微微点头,不过握紧的双手也让她显得很有斗志,能想到一旦让她看到那些人,就会第一时间冲上去把人都弄死的血腥场面!
锦娘也露出笑容,没再说之前的事,反到话题一转问道:“大当家的,昨天动手的是您吗?”
王氏也没想隐瞒,她微微点头,锦娘眼睛一下亮了:“我可听说了,昨天不只赌坊里的人都让你们灭了,后来跟去报仇的人也没有一个回来的,现在轩城中除了我手下的一些人外,其他人灭了!”
花姐这时开口:“你说轩城里还有他们的人?在哪?”
锦娘没问花姐的身份,很干脆的道:“也不算是他们的人,我手下的人都是些龟公,不是能出力的主,伺候人还行,要不也不会留下了!你们要是不放心,我就把他们都叫出来,想怎么办大当家的说的算!”
既然锦娘都说这些人是他的手下了,王氏也就没真让她把人叫出来,只要锦娘能管住他们,也就没什么赶尽杀绝的必要了。
可安宝儿却没那么客气,她脸上的笑更浓郁了,冲锦娘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把这楼子里的人都叫出来吧!我们也认认人,毕竟既然来了这儿了,那就有意想收回产业的,总不能再给别人赚银子不是?”
安宝儿说的轻巧,王氏也同意,既然带安宝儿来了,就是想要把这铺子拿回来,里面的人也算是铺子的一部分,自然要听自家宝姐的!
锦娘一愣,没想到安宝儿会这么说,脸上有些为难,不过还是冲身后叫道:“把人都叫起来吧!一个也别落下!”
就听在楼梯拐角处传来之前老头的声音:“好嘞!”
楼上开始传出敲门声和各种布满的叫骂,声音从一头传向另一头,慢慢向楼上蔓延!虽然显得很是混乱,可这清静的小楼中却渐渐有了人气!
锦娘这时才对王氏道:“大当家的,这里毕竟是青楼,里面的人可不像外面小娘子那么老实,什么样的人都有,做了这一行了,什么脸面,什么规矩的都抛之脑后了,所以管教起来也没那么容易,我就怕她们会影响到您的心情!”
虽然她口中这么说,可眼睛却看向安宝儿和花姐两人,毕竟这两都是小丫头,让她们跟青楼女子接触,怕她们不适应,真要让她们适应了,她也怕这些人影响到两人,到时老埋怨的可能还是她。
王氏也皱眉,她没想这么多,安宝儿却是呵呵一笑:“没事!什么人到我手里都能变成有用的人!这楼里楼外今天我是接手定了,以后我也会给她们安排别的营生的,这楼以后我有大用!”
虽然她只在外面看了下,却大概能知道这楼的面积,这些日子她也在考虑之后的一些计划,既然得到了这么一座楼,那不如就把自己的一些计划提前些,只是如果想做大,光这么一座楼怕是还够!
王氏并不在意这些,听安宝儿说这些人有用,她也就任由她去做了,不过是些身世可怜的女子罢了,能翻出什么大浪来,就算是锦娘不也老老实实的做个赚钱的工具人吗?
这些人要真不同话,大不了杀了!死在她手上的人不少,她也不在意杀些女人!
她看向锦娘道:“除了你这里剩下的人外,轩城就没那些人的手下了吗?不会有漏网之鱼?”
锦娘很肯定的摇头:“不可能再有人了,他们前些日子做了笔大生意,怕被人发现一直躲藏在轩城中,几乎所有的人力物力都在为这件事服务!昨天你们去赌坊后,所有的人都跟了过去!所以不可能再有人的,除非有人被你们放跑了!”
王氏摇头,这个更不可能,就为了不放跑那些人,她才在回去时一直没露面,要不怎么会让刘二和长福一直演戏,把他们拖在那里那么长时间,就是为了万无一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她几乎把后面搜索了一遍!
“那赌坊被端的消息,传出去没有?”
锦娘脸色一僵,不太好意思的道:“这个应该是传出去了,不过他们的事我也没权力管,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出现意外的情况,就应该有人向上面传消息,不过事发突然,他们一个个跑出去后,又没能回来,我手下的人地位又不够,所以传没传真不好说!”
话锋一转道:“不过赌坊的事现在整个轩城都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些人再傻,早晚也能得到消息,这事是瞒不住的!”
王氏点头,她也没想瞒住,如果怕他们知道,自己也不会毫无遮拦的冲进去,真怕人知道大不了化个妆就是了!
锦娘又道:“不过他们这么多年都拿您没办法,只要您不站出来跟他们怼,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赌坊的事只要您不承认,他们就没办法!他们现在有官身,有些东西就上不了当面!”
王氏点头,要是来了不用上台面的,那她更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