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情要是传到阎家和澹台两大古族的耳中,别说他只是一名虚神,就算他真的成为了血圣教第四名真仙级太上长老,恐怕血圣教也根本不会保他!所以,在离开仙藏古界之前,这帮阎家和澹台家的人,都得死!!只要这帮人死了,外界的阎家和澹台家的人,便无法知道,他如此羞辱这两个家族的子弟这件事。
桑叶长老眼中闪过一道冷芒,表面上却是十分和蔼与赞赏的呵呵一笑“第二件事呢?”
跪在地上的澹台秋枫皱了一下眉头,神色有些犹豫的说“这第二件事,却并非是个好消息……”“桑长老,一个月前,我们派出追杀墨池苑梅仁义的两名弟子,澹台霜和阎家的阎三,在昨天傍晚酉时,双双死于非命!”
说到这里,澹台秋风好似担心桑叶长老问罪,急忙加快语速“桑长老,我等怀疑,他们二人乃是遇到了强大妖兽,您也是知道的,这仙藏古界之内,妖兽遍地,其中不乏超越了我天龙大陆凡俗妖兽等阶的强大妖兽!”
澹台秋枫扫了一眼旁边的阎七龄“阎兄估算,不仅是追杀梅仁义的二人已经死于妖兽之手,就连那梅仁义,想必也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你胡说……”阎七龄吓了一跳,急忙就要驳斥,可桑叶长老却已经点了点头。
“如此,死便死了吧,反正墨池苑的人,已有两人落入我手,得到那信物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桑叶长老扫一眼澹台秋风和阎七龄“从那青丘古墓里出来,我等已经飞行一月有余,这艘法舟虽然可日行万里,但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达仙祖传承所在的极西之地的山脉?”
“这……”澹台秋枫眨了眨眼睛,扭头看向了旁边的阎七龄,“这就要问阎兄了!”
阎七龄一脸憋屈,今日在桑叶长老面前的风头,全部都被这澹台家的王八蛋给抢光了!阎七龄急忙朝着桑叶长老一拱手“桑长老,那信物毕竟还没有找到,若就此离开此地太远,回头万一那信物还在青丘古墓范围,我们再回来的话就太过费时……不过桑长老放心,这艘法舟,只要以极品灵石驱动,便是日行十万里也可做到!”
“嗯。”
桑叶长老点了点头,洗漱完毕的他坐到一张太师椅上,任由那阎家女修,站在他身后为他敲肩按摩,舒坦的如同皇帝一样。
“既如此,那……第三件事呢?”
澹台秋枫急忙嘿嘿笑道“这第三件事,便是恭喜桑长老,等到那信物到手,墨池苑的那个女人便再无用处,那画中仙可是个极品呐,不仅人长得漂亮,一身身段曼妙绰约,更有传闻,此女乃是先天闻道之体,无论肉身还是神魂,都与冥冥中的大道极为契合!”
“若能得到此女,桑长老日后在仙道之上的参悟,定然能够更进一步,日后登临仙界,恐怕都要比血圣教另外那三位太上长老,都要先行一步!”
“哦?
先天闻道体?”
桑叶长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那名叫画中仙的墨池苑女修,他早就已经看在了眼里,若不是还要从墨池苑的人身上得到信物下落,他恐怕早就忍不住对那女修下手了!那女修人如其名,真个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漂亮的不可方物,任哪个男人见了,都绝对忍不住不动心啊!而至于所谓的先天闻道体……那种体质,可以说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这种体质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道胎之体。
便是说,拥有这种体质的人,从生下来,就注定了能够修悟大道,日后成就不可限量,无论是参悟什么功法典籍,几乎只要念诵一遍,便能够立刻领会其中的道韵道法!而若是他能得到这种先天道体的女子,虽然他无法夺走那种体质,但却也可以从这女人身上,获取到不少关于大道的参悟,日后修行,必定一日千里!!“好!”
桑叶长老一巴掌拍在太师椅的扶手之上,盛赞,“很好!”
“秋枫侄儿,你真是越来越懂老夫的心意了,老夫也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不过三天,还是太久了!”
桑叶长老猛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摆开身后给他按摩的阎家女修,笑道“老夫现在就要去看看那墨池苑的女修,若她真是先天道体……”桑叶长老看向澹台秋枫的眼神微妙起来“老夫便是现在就解开你的血咒,也未尝不可!”
说罢,桑叶长老哈哈大笑,抬步便朝着房间外而去。
澹台秋风和阎七龄只能急忙跟上。
不过在跟着桑叶长老离开这房间时,澹台秋风却见那阎家女修有些怨毒的朝着他看了一眼。
怨毒?
哼,阎七龄凭靠这个女修,在桑叶长老面前得到不少好处,他澹台秋枫早就在一直想办法,将这女修给取而代之!可惜他澹台家进入仙藏古界的人马,总共只有五人,且还全部都是男修!好在,他们抓住的这帮墨池苑的人,其中那叫做画中仙的女修,那可真是他见了都忍不住食指大动!他早就在打算着将那画中仙进献给桑叶长老,只是可惜,却因为那件信物,而一直没能得到机会。
现在,那墨池苑被他们抓住的另外一名修者,已经被他折磨的,快要说出了信物的下落,那画中仙自然也就没什么用了。
凭靠这个墨池苑的女修,他绝对能够在桑叶长老面前,稳稳超过阎七龄一头!!澹台秋风忍不住朝着旁边的阎七龄扫了一眼,却只见阎七龄一脸冰霜。
但阎七龄越是恼怒,他澹台秋风就越是开心!关押囚犯的地方,乃是法舟的最下层。
很快,桑叶长老和阎七龄与澹台秋枫三人,便来到了这艘法舟的最下层。
这里往常都是用来盛放物资等其他用途,缺乏打理,即便是一座法舟,这里边也是阴暗潮湿。
一进入这最下层的船舱,即便是虚神境修为的桑叶长老,也禁不住眯了一下眼睛,适应了许久此地的黑暗,才终于看清这里边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