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到了光华苑几日后,宋景韫和江米夏二人对此处慢慢熟悉,也渐渐结识了几个同样是进京赶考的学子。
探讨学问,向夫子请教,寻书求知……
宋景韫这几日可谓十分忙碌。
忙起来便没有时间呆在捌号院中陪江米夏。
江米夏不是那种只知道黏着丈夫,对新的环境诚惶诚恐之人,便也趁着这个间隙去外面逛上一逛。
买上一些当用的日常小用品,看一看京城的特产,寻摸着回头回家时该给家人带上一些什么东西回去。
此外,江米夏也着重地看一看京城之中是否有生意可做。
宋景韫于读书上十分有天分,即便这次不能拔得头筹,但榜上有名几乎是能成为必然。
若是被留任京城的话,以寻常刚刚出仕为官的俸禄而言,想要在京城安顿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万事还得靠资产和经营!
本着这样的想法,江米夏在京城中连着逛了足足好几日。
京城是整个国家的整治权利和经济中心,地方大,人口多,各种生意也是十分齐全,无论是江米夏能想到的还是想不到的,可谓皆有。
且古人的智慧以及手工艺的水准,也远超了江米夏的想象。
就拿江家擅长的竹编技艺来说,这里的竹编物件手艺更加精巧,甚至可以达到以竹编作画的程度。
竹篾在染料中浸泡染色,编成一幅一幅的画,精致无比,看起来也是赏心悦目。
或是当成屏风,或是当做竹帘,皆是美观且精致。
江米夏觉得颇为好看,干脆买了几样尺寸小一些的竹编画,拿回去给宋景韫瞧,「好看吧。」
「嗯。」宋景韫连连点头,「竹篾子片的够薄,做的够精细,且能将染色的竹篾子编成画作,非一朝一夕的手艺能为。」
宋景韫感慨了好一会儿,又歪着脑袋道,「若是能将这手艺用在咱们家编的竹丝扇子上的话,想来会更加好看呢。」
「的确。」江米夏表示赞同,但又笑道,「你方才都说了,能将这染色的竹篾编成画,非一朝一夕的手艺,想要再编成扇子,只怕更难,此事怕是得从长计议为好。」
「这几日我先写封信回去,跟爹娘说一说这事,再试着从京城里头找一找有这样手艺的师傅,看看能不能将这两者结合起来。」
若是能够如此的话,家中的竹编生意必定能够更上一层楼呢。
江米夏盘算着生意的事,宋景韫却是仔细地端详其中一幅竹编画,半晌后道,「似乎也没有那么麻烦。」
「怎么说?」江米夏被宋景韫打断了思绪,问。
「我看这竹编画似乎也没那般麻烦,我觉得我应该能试着编出来。」宋景韫一边说,一边跃跃欲试,「明日我便上街去买些竹子还有片竹篾子的工具来,娘子你也帮着买些染料,咱们试上一试。」
江米夏,「……」
家中爹娘教会了宋景韫竹编手艺,但宋景韫却是将家中的竹编手艺更上一层楼,尤其是那轻巧无比的竹编扇子,更是出自宋景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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