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要是害怕就哭,你一掉眼泪我肯定心软,然后就什么都听你的。”
说着,徐宁拉住了盛崖余的手,盛崖余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忍不住抬头对着徐宁“怒目而视”,坚持了不到三熄,败退。
“我看清楚了,你没掉眼泪,我知道,你是不介意的。”
徐宁恬不知耻的抓的更紧了一些,虽然隔着一层手套,但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心开始冒汗,而盛崖余对徐宁的这种厚脸皮显然没办法。
“我听铁手说了一些事情,昨天送了聘礼之后,你好像有些不高兴?”
“没有,我没有不高兴。”
盛崖余答了一句,紧接着又补充道:“你别多想,我也没觉得高兴。”
徐宁笑道:“你的腿,我能治好,十成把握!”
“什么?”
盛崖余非常惊讶,她生怕自己听错了。
“我能治好你的腿,我保证。”
“怎么可能,世伯为我请过许多名医,甚至找了朝廷的御医,都说我的双.腿经脉彻底坏了,是不可能治好的。”
“我,我知道你确实很关心我,但不用这样安慰我,真的。”
“唉,你居然不信任我,要不,我发个毒誓?”
徐宁故作一脸失望,将脑袋凑到盛崖余面前,盛崖余这次没有躲避徐宁明显亲密的举动,只是稍稍偏着脑袋,小声说道:“一定很麻烦吧,你不用为我做那么多的,昨天你送的聘礼已经太多了,我只是神侯府的一个普通女孩子,如果不是世伯,大概早就死了,我不值得你用那么多心思的。”
“怎么,要拒绝?”
“不,不是……”
“这不就成了,你也知道,我现在做的事情都是希望能够增加你对我的好感,治你的腿我有办法,之前却没有提,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对我而言,这件事情实在太简单了,我都不好意思从这件事上占便宜,比如,我用这事骗你亲我一口,将来知道真相我怕你会追着我打。”
盛崖余的脸红红的,但还是强行让自己忽略了部分内容,问道:“你说真的?”
“当然!”
盛崖余眼底陡然迸发出一线异样的色彩,虽然羞涩,但还是坚持问道:“那你能不能在我们,那个的时候,给我治好?”
徐宁差点笑喷,不过考虑到盛崖余的面皮薄,到底没敢开车,老老实实说道:“大概吧,不过这个事情不在我,主要是看你的状态,你的状态合适,一天就能治好。”
“不可能,不,不对,你说的话很多都不可思议,但是,感觉你不像是在骗我。”
“恭喜你,你的感觉非常准!”
“你说的状态,是什么状态?我可以自己调整么?”
“这个啊,只要你嫁给我,很快就可以做到,在那之前的话,就看你胆子够不够大了。”
“为什么,刚刚我感觉你对我不怀好意?”
“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确实猜对了,”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徐宁非常悠闲,盛崖余有案子的时候,他跟着盛崖余跑,盛崖余闲了,他带着盛崖余跑,铁手这个大舅哥也非常优秀,充分的保证了两人的独处时间。
起初,盛崖余还有点不适应,动不动就脸红尴尬,但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弄西,尤其是和厚脸皮独处,三天之后盛崖余不仅适应了,对徐宁“怒目而视”的时长和次数也翻了好几倍。
按照这个进展,徐宁觉得自己真能让盛崖余在成亲前站起来,只可惜,剧情即将拉开,神侯府找到了铜模案的关键线索,所有人都开始了忙碌,徐宁终于不再跟着盛崖余,因为,他也有事情要做了。
这天,神侯府确认了贾三的行踪,全体出动。
徐宁没有跟着,他悄悄去了六扇门东边的一条街,捕神在这里有个小院,住户是冷凌弃。
提前半个月穿越徐宁可不是只顾着撩妹,他早就摸清了几个重要人物的住处,以及大概的生活习惯。
比如冷凌弃住的院子,他在城外的那个山洞,还有,这家伙中午太阳一晒就睁不开眼,超级喜欢睡午觉。
还比如姬瑶花和她那些小姐妹们的大澡盆子尺寸,以及太阳一落山就忍不住泡澡的好习惯。
在冷凌弃家对面的一处空院子里,徐宁拿出一个接收器,简单调试后确认里面传来的呼吸声非常均匀,对方应当睡的正香。
本来徐宁想在冷凌弃卧室里装个摄像头,但普通货色需要联网,不用网络的太高级,徐宁没买到,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趁没人时候在冷凌弃的床头后面塞了个窃听器。
满意的点点头,徐宁换了一身特质的连体雨衣,带上面具,又在衣服上抹了很多葱油,保证自己浑身都是大葱味。
电影中冷凌弃的鼻子非常灵敏,徐宁不想哪天被他认出来。
最后,徐宁通过插在墙头的两面小镜子观察街道情况,确认环境安全,迅速翻身越过院墙,两步疾跑加一个纵跃,顺利进入了冷凌弃的院子。
过程中徐宁一直注意着耳机中的动静,冷凌弃的呼吸平稳没有丝毫变化。
徐宁没练过轻功,按理这样的举动很难瞒过高手的耳朵,但他选的地方土质很软,落地几乎没有声音,如果这样冷凌弃还能发现,那只能算冷凌弃倒霉,今天要多挨一顿毒打。
接下来,徐宁将一个插卡的音响丢在了门口,里面发出两支乌鸦抢老婆的声音,嘎嘎嘎的非常吵,徐宁自己则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口,把玩着一个针筒。
很快,冷凌弃就被吵醒了,哼哼一声,抓了一个什么东西从窗户扔了出来,但乌鸦的声音没有停止,冷凌弃无奈,披衣下床,准备拿两只乌鸦开荤。
可是,冷凌弃开门刚迈出一步,就感觉背后恶风袭来,心中一惊,脚下骤然发力,想运起轻功躲闪,但背后之人的速度奇快,在他双脚离地之前就一把扣住了他的后颈,伸脚一绊,将他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