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让自己颜面大湿的话题,阿香问道:“你去过水浒传,还抓了孙二娘,你带我去看看?”
“行啊。”
徐宁不疑有他,一个念头,正在挖坑的孙二娘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孙二娘恍惚了一下,截至目前,她应该是第一个进入别墅区域的犯人,之前所有想要靠近的人,全都会遭受雷劈。
孙二娘心里不由暗暗欢喜了一下,她知道徐宁特别瞧不上自家夫妇,他们这种好汉在徐宁眼中连最最不起眼的地痞无赖都不如,可是,现在不是有女主人了么,或许,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当然不敢奢求爬上徐宁的床,但是给女主人做个侍女还是有把握的。
她实在不想挖土了,那些男人们太疯狂了,每天起步七八吨打底,而且徐宁还黑心的改了积分规则,现在是两百公斤一个积分,简直要人老命了。
孙二娘为了不被雷劈,时时刻刻都是玩命,甚至连做梦的时候都在挖土,现在一低头就想吐,可惜吐的也只有海水。
今天,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就在眼前。
“咦,还真是唉,老公,我求你个事情好不好?”
阿香盯着孙二娘打量了一会,啧啧有声,忽然转身搂住徐宁胳膊晃啊晃的,撒娇道:“老公,下次去那边,带上我吧?”
对于老婆的第一次撒娇,徐宁毫无抵抗力,当即应道:“没问题!”
“那咱们把宋江打死好不好?太可恶了。”
徐宁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应道:“没问题!”
徐宁和大多数人一样,非常讨厌宋江,可是,从观众和部分好汉的角度来看,宋江固然可恶当杀,但从梁山领导人的位置出发,徐宁倒也能理解他的选择。
那时候的宋王朝还是很厉害的,起码表面上如此,历史上的方腊起义也用自己的命运证明了这一点,童贯出兵,不到一年就给剿灭了。
但是,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宋江,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阿香噗嗤一声笑道:“哎呀,我就是说说,我可不影响你办正事,万一哪天不高兴把我打进冷宫这么办,但是吧,我觉得另外一件事肯定没问题。”
“别瞎说,咱们这哪有什么冷宫?你说的另外是啥事?”
“我说扈三娘啊,人家那么漂亮,还会武功,居然嫁给了王英,看的我心里难受,你要过去了肯定不能不管吧?”
“一定得管,王英那家伙抓进来先劈他半个月!”
徐宁回答的干脆果断,浑然没发现阿香眼里的幽怨。
“要不你也娶了她吧,她肯定比我好骗。”
“好,啊不,我是说你,你又套路我?”
徐宁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宋江,完全就是拿来麻痹他的!
女人
果然,哪怕好感度拉满也完全不影响她给你挖坑。
阿香嘴一撇:“什么叫我套路你,我其实是好心提醒,你让我布置这里,是全权交给我么,那以后再有人进来怎么办,是强迫她们认我当大姐大,还是你准备新人胜旧人?
徐宁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问题确实没想过。
阿香继续道:“如果一直都按照我的想法来,那新来的会怎么想,肯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觉得你就是馋人家身子,虽然你确实是这样的,但来都来了,人家不能拿你这个大魔王怎么样,可我就惨了。”
徐宁被打击的不轻,甚至想到了那些宫斗剧里面,各种女主女配撕逼的场面,不寒而栗。
观察了一下阿香的神情,感觉她应该是真的说事,不是顾故意给自己挖坑,徐宁索性豁出脸面,虚心请教:“那你说怎们办?”
阿香白了他一眼:“当然是一碗水端平了,别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最起码表面得这样,反正地方够大,还可以随便改造,干脆每人划一块地方不就好了?”
徐宁连连点头,旋即有些古怪的看着阿香,“话说,你就不吃醋么,你不拦着就算了,还主动帮我出谋划策,我真的不理解。”
阿香白了徐宁一眼:“与其说来说去,让你讨厌了,把我丢在一边,或者干脆把我扔到哪个世界不要我了,还不如主动点,将来就算争宠撕逼,你也会帮我的对不对?”
徐宁又尴尬又羞愧,无言以对。
阿香靠在徐宁胸前,低着头,眼神是酸的,但更多还是无奈。
拿证之前她就想明白了,徐宁这么厉害的人,自己肯定拴不住。
不是她不想,是真的太难了,尤其是自己还不争气的错过了最佳时机。
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把风筝线放长一点,就算他飘的再远,只要线还在手里,就不怕他跑了。
只是,虽然想好了,但心里还是难受,阿香忽然对着徐宁咬了一口,徐宁不疼,但还是反射性的“嘶”了一声,纳闷阿香要表达什么。
“你叫什么叫,我都嫁给你了,咬你一口怎么了?”
“额,不怎么,你随便”
十分钟后,两人离开了监狱空间,被重新丢回去的孙二娘一脸抓狂,耽误她这么长时间,就为了看一眼,现在那一对走了不要紧,她的积分直接掉到了倒数第二,要命了!
从监狱空间出来,时间还有点早,徐宁让阿香给酒店打电话叫餐,然后拿出电脑,和她一起看起了唐人街探案。
那种感觉非常其妙。
好在阿香虽然是女主,但戏份实在少得可怜,忍忍也就过去了。
不过,看到后半程,那个托尼居然朝着自己开了一枪,阿香不淡定了,一脸气愤的说道:“那家伙居然敢朝我开枪,他当年还追过我!”
徐宁暗暗记下这件事,你小子完蛋了,刚好张青这两天表现不错,该换个人了
两人看完电影,送餐也到了,两人吃到一半,门铃响起,徐宁侧耳听了听,脸上露出一种叫做亢奋的笑容。
阿香现在也知道剧情,但她却体会不到徐宁那种逗弄剧情人物的快感,当然,她本人除外。
难道这就是男人至死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