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这以后若是阎解成再来家里吃饭,不给他们做。”阎老抠提醒道。
“不好吧。”
边上的阎解旷、阎解睇迟疑片刻,觉得这样做,太过于无情。
“他搬走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三大妈抱怨道。
“额。”
真的当他们愿意离开啊。
“一会我过去,让他们每个月将赡养费给我们,这兔崽子,以后吃香喝辣,我们是占不到半点的便宜。”阎老抠沉思片刻。
还是觉得应该现在就索取。
若不然。
这以后的事情,谁能保证。
钱,抓在自己的手上,才是钱。
抓在阎解成的手上,对他而言,那便是废纸,没有半点的用处。
何雨柱回到屋内,看着熬得乌鸡汤,时间刚刚好,会心一笑。
“这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冉秋叶现在的肚子大的跟一个皮球一样,行动有些艰难,现在也请假,一般就在家里面来回的走走,很少出门。
何雨柱将三大爷家的事情说了一番。
从于丽手上接过的十五块钱,递给冉秋叶。
“晚上我想吃一点清淡的,这一直大鱼大肉,有点吃的腻了。”冉秋叶跟何雨柱商量道。
这年代。
物资其实非常的匮乏。
哪怕是有钱有票,其实也是不一定能买到的。
何雨柱一愣。
这年头。
大鱼大肉吃腻的人,估计也就只有冉秋叶一个人敢这样说吧。
讪讪一笑。
“嗯。”
屋外。
贾张氏躲在屋内,看着屋外的灯光,唉声叹气的看着何雨柱的屋子,空气中飘荡的鸡汤的味道,早就勾起她肚子里面的馋虫。
这之前。
秦淮茹一个眼神,这何雨柱就乖乖的将饭盒递给她。
现在。
门都没有。
斗转星移。
这人心是会变的。
陌生!
“淮茹,这隔壁许大茂的家里是怎么回事啊。”
有些好奇。
贾张氏有些连忙询问道。
夜幕下。
隐隐都能听到嘈杂的声音,似乎是秦京茹的求饶,也就是窗户挡着,若不然,就能真真切切的看到秦京茹跌倒在地上。
不敢吱声。
怔怔的盯着许大茂的手。
“没事。”
秦淮茹现在对于她这个表妹,还是有很大的意见,她是秦淮茹从乡下带回来,按理来说,也改变这小妮子的命运。
奈何这小妮子不懂得感恩。
对她更是爱答不理,这还没有许大茂大方。
也就呵呵了。
“好像在打架啊。”
贾张氏提醒道。
“嗯。”
“这是人家的私人事情,还是少打听的好。”秦淮茹不想要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现在的她的生活,也是一地鸡毛。
棒梗现在还在少管所,这没有几天,就放出来。
她还想给棒梗做一点好吃的。
安抚一下这幼小的心灵。
然后在让他以后记住这点教训,不要在外面惹事生非。
好好的学习。
“那是你表妹。”
贾张氏再次的哪壶不该提哪壶,故意给秦淮茹上眼药。
“婆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想要看着我过去给她解围,然后这白眼狼在反咬我一口吗?”秦淮茹反问道。
之前的时候。
也不是没有帮忙。
奈何这货根本不领情。
不出三天。
直接变脸。
“这?”
贾张氏一时之间,还不知道如何反驳秦淮茹,她就是想要让秦淮茹过去看能不能得到一点好处,这帮助秦京茹不过是一个影子。
而不是真的帮助这娘们。
“不是这个意思。”
“之前,我们不是也从许大茂的手上得到过一点好处吗?”
贾张氏沉默片刻。
“傻柱哪里?这么长时间,一点也不接济我们家,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贾张氏声音有些颤抖。
脸色距离的抖动。
也就呵呵了。
这不知道这他们对于何雨柱有何半点的帮助,外加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打的主意其实跟阎老抠一样,表面上是帮助他。
背地里。
巴不得何雨柱一辈子打光棍。
拉帮套的前提。
不就是绝户的易中海。
不就是没有人要的光棍傻柱吗?
现在何雨柱算是跳出苦海。
可是将贾家给彻底的搁置在里面。
这才是最为可怜的事情。
“他?”
秦淮茹沉默片刻。
许大茂可是敲骨吸髓的家伙,若是没有足够的好处,这位爷可不会轻易的接济秦淮茹,在轧钢厂的时候,想要这货帮忙。
上下其手。
没有少做。
也就是自己机警。
之前,自己若是实在招架不住,可以去食堂找何雨柱帮忙,每一次都给他收拾的不成样子。
打架?
打不过。
最后白白的吃亏,还是许大茂。
然后嘛。
在跟灰太狼一样。
“我还会回来的。”
结果没有任何的改变。
可今时不同往日,这样的事情,一去不返,她现在独自面对许大茂,有些力不从心。
“许大茂也不好相处啊。”秦淮茹为难道。
对她觊觎已久。
何况,在某些时候,这货其实相当于已经得到了她。
只能算是一般吃亏的交易。
“我们家可是好久没有吃一顿荤腥了,淮茹啊,我以没有多少的活头,你不关心一下我,也要考虑一下孩子的感受啊。”
贾张氏晓之以情道。
其实。
也就是这老太太想要吃点好的,跟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哎。
“我尽力而为吧。”
秦淮茹也不乐意在戳穿贾张氏的谎言。
因为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掀开门帘。
看着屋外的天空。
有些阴沉。
黑压压的一片。
咚咚。
“谁啊。”
许大茂不屑的看了一眼秦京茹。
“你这女人,我告诉你,现在赶紧给我滚,我不想在见到你。”许大茂厌恶的表情,走到门口,眼神之中更是怒火中烧。
这娘们。
不是好人啊。
“秦淮茹,你这绿茶女,过来干什么。”
许大茂愤恨不平道。
之前的时候。
他也就是想着跟秦京茹玩一玩,可没有想过动真的感情,他现在正在追求于海棠,不仅有文化,关键长得也不赖。
而且还是轧钢厂的播音员。
厂花?
这多少人想要追求,都没有被这姑娘给正眼看一次。
“怎么了?”
秦淮茹好奇的看了一眼屋内。
眼神之中。流过一缕淡淡的悲伤。
这小妮子也算是咎由自取。当初已经跟他说过,以后少跟许大茂来往,可是这小妮子就是不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