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声音越来越大,给人的感觉越来越像活人娶死人,听着就让人汗毛耸立。
“走,过去看看,我就不信村子里还有超过二十级的怪。”
往前大概又走了十多米,忽然一个戏台出现在了左兵的视线范围,台上有演员在演,下面围了不少人再看。
左兵没想到自己猜错了,这里并没有什么阴婚,就是看唱戏的。
好奇之下,左兵让平头哥停了下来,保持着距离,看着戏台上的演出。
看着看着,他终于知道为啥那个唢呐再吹囍了,因为台上演的就是冥婚。
囍这首歌主要讲了冥婚,背后的故事一共有三个主角,分别是一名女性,俩男性,台上也是一女两男。
此时正好演到女主自杀后,男主娶她的一幕。
可看了一会儿,左兵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儿。
不是戏台上不对,而是台下的观众不对,所有人都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站着,甚至没有一丝的反应,就像木头人一样。
“平头哥,抓来一个人看看。轻点,别弄出太大动静。”左兵想了想,低声吩咐道。
平头哥点点头,然后控制管子悄悄过去,缓缓缠住了一个男人的腰部。
奇怪的是,男人居然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面向戏台,一丁点的动作都没做,似乎不知道他有东西碰他。
平头哥疑惑的回过头看了眼左兵,在得到示意后,将男人举起来,然后拉向这边。
“停,把他调过来。”
在男人距离他们三米的位置,左兵拍了拍平头哥,低声说道。
经过刚才那个瞎子的事件,他现在对任何情况都保持着警惕,决不能让危险距离自己太头哥将男人转过来后,左兵和小泽同时瞪大眼睛,就连平头哥眼神里也是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这家伙不是在村口地上吗?
左兵震惊的看着男人的脸,后背一阵发毛。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村口击杀的那个男人。
“主人,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小泽也是一副惊恐的表情,弱弱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但他绝对死了,一枪打穿心脏,就算是怪物也活不了。”左兵深呼吸了三次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看到那张脸,他却还是不能理解,这个装瞎的尸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在他们前头过来的。
更诡异的是,现在他看起来也是死人,但为啥能稳稳的立住看戏?
“平头哥,再弄个女的过来。”
“嗯。”
平头哥再次控制另一根管子去抓了一个女人,拉回来后,看到女人的脸,两人一兽都吓傻了。
“怎么可能?怎么还是他的脸?”左兵慌了神,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张让人可怖的面孔。
女人的脸根本就不是别人,依旧是算命瞎子的面孔,一模一样,就是身体和头发不同。
“不对,绝对不对,这个村子有问题。平头哥,把所有人都杀了,快!”
左兵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喊道。
此时他无法压制自己的负面情绪,恐惧的念头不停的在心底冒出来,只有杀了这些诡异的东西,才能给他安全感。
小泽虽然没开口,但也是和左兵有一个想法。
唯一好一些的就是平头哥,虽然震惊,但并没有觉得多可怕,在左兵下令后,抡起管子就将两个如同木头的人狠狠砸向地面。
砰!砰!
两声后,两个人脑袋被砸的稀碎,但并没有脑浆崩裂,而且碎成了石头。
左兵一看,赶忙拦住还要准备动手的平头哥,目光锁定在那些石块上。
“给我弄过来那块。”左兵指着一块碎石说道。
平头哥用管子吸起来一个,送到了左兵面前的观察口。
这里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危险,所以不能放开围着左兵的管子,除非她死。
“把石块转一下。”
“在往反方向转。”
看了一会儿,左兵确定这些东西真的是石头,而那张脸则是画上去,并不是真人。
“都是石雕,画工也如此高,到底是什么人再搞鬼?又或者是系统弄的,为了吓唬我?”
发生的一切让左兵完全陷入了困惑,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一时间想不出来。
“平头哥,再抓俩过来,直接砸碎。”
“好的。”
平头哥应了一声,又抓了两个人回来,然后对着地上就砸了下去。
不出意料,两个人依旧是被砸碎,石块都飞出去好远。
这下,左兵可以确定,台下那些一动不动的人根本不是人,都是石雕。
可奇怪的是,到底是谁弄出这么多算命瞎子模样的石雕?难不成雕刻者暗恋他?
台上的囍依旧再吹,听着又好听,又瘆人。再配上那些台下的石头人,真有种拍悬疑片片场的感觉。
随后左兵并没有让平头哥继续,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台上那三个唱戏的。
下面的是石头,上面的可是又唱又跳又吹的,总不能还是+人吧?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戏也逐渐演到了结尾。
就在最后唢呐再次响起时,异状突起。
原本那些台下的石头观众竟然同时转身,举起双手,朝着左兵他们跳了过来,就像僵尸一样。
突然活过来的人,着实把他们三个吓了一跳。
回过神,平头哥没用左兵下令,抡起管子就开始击杀。
不过这一次,那些人被抽飞之后并没有碎成石块,而且流出了血和脑浆子。
“卧槽!变了!”左兵大惊喊道。
“管他是不是活的,今天都给老娘去死!”
平头哥可不管这套,抡着管子就是一顿抽,眨眼功夫就将所有人抽飞,一个个倒地不起,到处都是血和脑子。
而在这个过程中,台上的人一直都没动,就站着往下看。
当所有人都被平头哥弄死,那个吹唢呐的突然举起唢呐吹了起来。
这次他吹得不是囍,而是百鸟朝凤,就是古代人结婚时吹得那个。
可怕的是,哒哒声一想起,那些脑浆迸裂的尸体,竟然同时又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也开始发生变化,变成了大红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