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兵见这老头死到临头还敢这么放肆,都被气笑了。
手上微微用力,一根白胡子就被拽了下来,疼的老头一龇牙。
“啊!你敢拽我胡子,今天你休想”
老头话没说完,左兵又轻轻抓住了对方的一根白胡子。
“你有本事你放开我。”老头想摇头,但却被管子固定着动不了,只能瞪着眼睛咆哮。
“我说你们都有病吧?脑子进水了咋滴?我有没有本事跟放不放你有关系吗?”
说完,左兵狠狠的又拽下来了一根,一副气死你的模样。
他也是真服了,真不知道这些人咋想的,动不动就说这句话。还算我有本事?老子没本事你能动不了?都不戴脑子吗?。
“老头,看你年纪不小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给我隐藏任务,我保证不搞你。要是你还是执迷不悟,那我可就对不起了。”
老头脑袋一扭,很不服气的说道:“小兔崽子,老头我这辈子就没怕过,来啊!有本事你杀了我?反正我不会给你任务。”
“哦?那行吧。”左兵对着马文洁招了招手。
“大哥,什么吩咐?”
“没啥?这老头年纪不大,头发都掉光了,你把他胡子一根根揪下来,要连根拔,一会儿我给他植发。”
“额好的。”马文洁愣了。
“”老头懵了。
“呵呵呵。”小青笑了。
把胡子拔下来,再植脑袋上,这是何等的创意?
下一秒,老头暴跳如雷的大骂道:“你个小瘪犊子,你要是敢动我胡子,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哎呦!我好怕怕啊!哈哈哈”
左兵大笑几声后,一挥手,淡淡说了句开始,然后就转身拉着小青去了木屋。
这老头既然不给隐藏任务,那就把他身家都带走,一个不留。纵使好处不如隐藏任务的第二名奖励,也算是弥补一下。
老头依旧在破口大骂,马文洁回头看了眼已经进了车里的左兵后,回头就对着老头的光头抽了一巴掌。
骂道:“老毕登,嘴巴放干净点,大哥要帮你植发,你应该高兴才对。”
“我高兴你啊啊”
老头话说了一半,马文洁一把抓住白胡子,使劲的往下一薅,疼得老头哇哇叫唤。
“这么结实?我就不信了了!”马文洁这一把只拽下来了两根胡子,不服气的又加大了力度。
还别说,这次薅了一小把,痛的老头眼泪都出来。
不过这老头也是个硬骨头,都这德行了,还一边淌着眼泪,一边大骂着左,并不讲武德,欺负老人。
马文洁一听老头骂左兵,下手更狠了。拽着那一绺白胡子,玩了命的往下薅。
嘴里还骂道:“你个老色鬼,大哥给你机会你不要,还敢看小青,不把你眼珠子就不错了,你就老老实实等着一会儿,老大给你植头发吧!”
左兵这边在进了木屋后,看到木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炉子,甚至连个桌子都没有,整个人不好了。
抽了抽嘴角:“居然穷成这样?你还是系统np吗?今天你丫要不给老子任务,我特么让你以后都没地方住!”
一旁小青突然说道:“主人,我以前偷偷进过这里,当时那老头往床底下塞过东西,你说会不会都在那里?”
“哦?”左兵眼睛一亮,目光转移了过去。
床底下?
有意思!
此时床底下空无一物,但是小青说她见过老头往里面藏东西,那会不会有地下室呢?
左兵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很可能是世界融合以后,老头担心自己的东西被抢走,所以把屋里的一切都转移了。
再说了,就算他的家当都被抢了,但每天也是要吃喝吧?不可能一点存货没有。
走过去床边,左兵直接将木床拉到一旁。
果然,在床下有两块木板是和别的不同的,磨损的比较严重。特别是右侧的缝隙,明显被经常撬动。
“小样的,跟小爷玩?你还嫩点。”
左兵笑了,抡起斧头直接劈了上去。
咔擦一声。
木板碎了,掉进了下面的黑洞。
“嘿嘿,果然有货。”
探头往下面粗略一看,里面着实有不少东西,而且地下室空间还不小,可把左兵美坏了。
“小青,你去把龙一他们带过来,让它们把地下室的东西都搬出来,我去看看那老头服不服。”
“是,主人。”
二人出了木屋,小青直奔龙一方向,路过老头身边时,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笑喷了。
此时的老头已经没了胡子,下巴通红的渗着血,眼泪哗哗往下流。
而最逗人的不是老头的下巴,是马文洁居然将那些白胡子都放在了老头的光头上,还分成了三绺。
左兵自然也看到了,走到老头面前瞅了几眼,对着马文洁伸出了大拇指。
“不错啊小马,创意挺好。还别说,这个造型比较符合人设。”
“谢大哥夸奖,我还有两种想法呢,走可以”
马文洁话没说完,老头又开始骂上了:“你们两个小犊子,有种就别放我出来,不然等我出去,一定把你们毛都拔了!”
可话音一落,还没等左兵和马文洁开口,平头哥突然控制着管子,将老头抡了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只能听到老头的叫声,看到的只剩下虚影。
“卧槽!”
“额”
看到这一幕,左兵和马文洁都懵了。
平头哥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爆发了?
片刻后,左兵突然反应过来,一定是老头那句“把毛都拔了”,惹到就平头哥。
自从平头哥进化成钢铁形态之后,身上刘一根毛都没有了。虽然平头哥嘴上不说,但心里对此还是很介意的。
很快,老头就没了声音。
“卧槽!不会玩死了吧?平头哥,赶紧停!”左兵赶紧对平头哥下命令。
他还指着从老头嘴里搞出隐藏任务呢,这要是死了可就白忙活了。
平头哥骤然停下管子,老头已经耷拉着脑袋,口吐白沫,不知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