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我拿不出来三百万颗低级星石,那你就瞪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王腾见公孙天如此咄咄逼人也是忍不住冷笑了出来,接着,从怀中取出了刚刚在外面卖丹药赚取的低级星石卡,拍在了桌子上。
几乎转眼间他就拍在了桌子上三张,每一张记录的都是一百万颗星石,这是大元星系星石比较多的人独特的记录星石的方法,上面有一百万和低级星石的字样,在任何钱庄都能换到钱和购买东西。
“三百万颗低级星石,这怎么可能?”
公孙天看到这一幕顿时瞪大了眼睛,充满难以置信的惊呼骇然道。
天武剑宗的弟子一个个脸上的表情也都凝固了下来,脸上充满了呆滞和愕然,同样也不敢相信王腾这一个穷鬼,真的拿出了三百万颗低级星石。
“王腾大哥哥,你好有钱啊。”
公孙芳、宁宁、雪梦也惊喜道。
之前她们还有些担心,王腾真的掏不出来三百万颗低级星石,公孙天的从中作梗下,真的无法进入拍卖会。
王腾在外面卖丹药形成的轰动虽说很大,里面的人却暂时并不知道。
“王腾,这些钱你是从哪里来的?
是不是抢夺别人的?”
公孙天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怒吼道。
三百万颗低级星石啊,纵然他想拿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除了抢劫,他实在不知道王腾还有哪些途径能获得一千万颗低级星石。
“抢劫?
你能抢劫来这些星石?”
然而,王腾冷笑,继续从怀中不断取出来星石卡,拍在桌子上。
四百万!五百万!六百万…一直到了一千万!足足十张百万级别的星石卡摆在了那里。
嘶!公孙天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一阵心惊肉跳,倒退了两步,差点站立不稳,天哪,一千万颗低级星石,的确纵然是去抢劫,也不是那么抢到啊。
这小子怎么会这么有钱?
那些天武剑宗的弟子,也都咽了咽口水,王腾亮出来的一手,实在有些吓人。
宁宁、公孙芳、雪梦、也都一个个发呆,好像第一次认识王腾般。
“公孙天,谁是穷鬼?
现在我有这个资格进入拍卖会场了吗?”
王腾冷笑道。
啪!像一记响亮的巴掌抽在了公孙天的脸庞上,顿时让他一张脸庞变得通红无比火辣辣的疼痛。
在李神都内能一口气拿出来这么多星石的人也寥寥无几,王腾若没有资格谁还有资格啊,这话无疑是在当众打他脸。
天武剑宗的那些弟子也都脸色像吃了死孩子一般难看,他们之前嘲讽王腾是穷鬼。
现在他们也觉得十分尴尬。
“好,好,好,王腾你有本事,咱们走着瞧。”
最后,公孙天也只有要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这里。
在王腾面前吃瘪,明显让他十分的不爽。
就这样接下来,拍卖会开始。
王腾一行人都进入了拍卖会场。
此刻,拍卖会场的人,十分的多,黑压压的一片,像蚂蚁一般,气氛热闹无比。
叮!伴随着一道钟声响起,全场安静,在前方的高台上走出一个身材妖娆婀娜多姿的美女,衣着暴露,声音酥麻,笑道:“欢迎各位今天来参见我们天药堂举行的拍卖会,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话不多说,咱们展示第一件拍卖品。”
说完,就有专门的侍女,捧出来一个托盘,上面是一本书籍,婀娜多姿的美女,笑道:“第一件拍卖品是一本六阶步法的残品,名为“天玄百步”,顾名思义,练成后,百步之内,来去随心,无人可挡,当年由一位强者冒死从**沙漠之内一处遗迹之内得来,起拍价一百万块低级星石,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万低级星石!”
“六阶步伐残品?”
无数人都吃惊了出来。
六阶宙技,在整个大元星系,都是一等一的的秘籍啊。
纵然是残缺的也价值无穷。
天药堂竟上来就拍卖出了这样一件物品,实在太骇人。
王腾心中都炙热无比,他学习的流星步只不过是三阶而已,天玄百步却是六阶,中间差距犹如云泥。
这上来第一件拍卖品,的确惊人,连他都心动了。
“我出一百五十万块低级星石!”
“我出两百万块!”
“两百五十万块!”
…全场气氛瞬间就一下子陷入了**,无数人都嗷嗷大叫,像守了很多年的处男,见到了美人一丝不挂般,争得面红脖子粗,轮番竞价了起来。
六阶身法宙技,纵然学到一鳞半爪,也有着惊人无比的好处了。
“我出三百万块低级星石,谁敢跟我争?”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大吼传开,顿时镇住了无数人。
说话的是一个光头大汉,满面凶光,眼中带着一股彪悍无比的匪气,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坏人这几个字,铜铃大的目光瞪着所有人,冷冷道。
“沧海剑宗的吕熊?”
很多人都脸色一变,沧海剑宗也是五大剑宗,宗门建立的地方是在一片远古海域上,拥有着强大无比的能量,一般人可不敢招惹,沧海剑宗的人。
更何况这吕熊的确也是一个名气不菲的人物,一身实力赫然达到了至尊三境巅峰的地步。
所以那些人缩了缩脖子之后,干脆也就停止了竞价。
“嘿,吕熊兄,倒是好大的威势啊,花三百万颗低级星石去购买一个残破的六阶身法宙技。”
这时一道女子的冷笑声传了过来。
在另外一个方向,同样坐着一群美貌的女子,其中一个青衣女子,忍不住冷笑道。
“是天凰剑宗的人?”
很多人又敬畏,那些女子胸前的衣衫上都有一个凤凰的徽章,代表的正是天凰剑宗的人。
五大剑宗万辰、北溟、天武、天凰、沧海,竟然都来了。
“天凰剑宗?”
王腾目光在那些女子身上扫视了下,却并没有见到苏娇、风岚等人,想来也她们进入天凰剑宗的时间还短,成长必然也有限,难以达到出来游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