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奖+1
评价:你冲入了蒙古王庭,虽然勇气可嘉,但还是死了
苏城:武清侯
武力:98
谋略:83
政治:94
内政:91
抽奖,
你获得了脱脱不花的谋略。
谋略+1
醒来的苏城有些懵逼,从自己跟脱脱不花的交手经历来看,这孙子是有两把刷子,但是谋略可就不够看了,连也先都比不上。
他的谋略肯定到不了83,到不了83还能帮自己增加谋略1点,苏城对自己的点数增加规则?
抽到实力不如自己的,是不是都会给自己+1点。
毕竟如果100点是普通人的满值的话,自己四项指标都无限接近于满值了。
能给自己加点数的人,真的是凤毛麟角了。
阿拉知院的武力值超过96的可能性可不大啊。
苏城感觉有必要去看看任遥有没有动手,张福带着几个文吏进了军帐,说着处置军务的事儿。
张福虽然也是国侯,但是国侯跟国侯不同,张福因为跟定国公府走的近,所以在苏城起势之前,基本处于被英国公府跟成国公府一系勋贵排挤闲置的处境。
苏城还没起势,张福就投靠过来,凭着战场上敢打敢拼,也算是在苏城这儿立足了,所以对于苏城安排他处置军务这事,他必须跟苏城当面商讨一下。
军中各部互有统属,同时归属的勋戚武臣,关系也是错综复杂,如何处置这些关系,对这些关系如何安排,张福必须要听苏城的意思。
两人就军中所属的关系,一下说了半天,到天黑了,还没有说完。
“明日侯爷还要开拔,今天要不就到这儿吧?”
张福开口问着,俩人说了半天,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跟苏城分辨谁是谁的人,谁为什么是谁的人。
苏城看了一下帐外的天,月亮都要升起来了,自己好像忘了件事。
“今天就这样吧,他日等我自草原归来,再与张福你喝酒论事,我好像忘了件事。”
任遥带着杨玉从外面进来,两人边走还边议论着,后面是拉拉扯扯的石头与胡同,两人吵吵嚷嚷的说着什么。
进了营帐,任遥率先向苏城禀报着说了:
“侯爷,阿拉知院的武功,可能并不是很高。”
杨玉在旁边一脸的兴奋:
“我跟他搭了手,他能打过我,但是却赢不了我。”
胡同揪着石头进了营帐,怒气冲冲的说:
“侯爷,石头这孙子不听我的,因为一件衣服,把我一个小旗的镇抚兵都给打了。”
“今儿你得处置他,要不然我没法跟兄弟们交代。”
石头一脸的无所谓:
“行行行,那就让侯爷打我军棍,打几棍都行。”
苏目光扫过四人,四人吵嚷的声音立即停了。
苏城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旁边的张福笑呵呵的说着:
“有事慢慢说,一个个来,任遥你先说。”
任遥看了一下三人,开口说了:
“侯爷安排我去试探阿拉知院的武功,我去了,伪装成一个叛军俘虏,跟阿拉知院打了一架,这孙子身手不错,但跟我差的远。”
“侯爷又安排我去找杨玉试探一下,我就找了杨玉去试探,杨玉不愿意当叛军俘虏,我就偷了套镇抚兵的衣服给他穿上。”
张福摆手制止了任遥:
“为什么是偷?”
“军中辎重营,镇抚兵那里衣服多的是,你去借上一套不就行了。”
胡同开口,脸上满是讥讽:
“侯爷说过,镇抚兵是维持全军军纪的兵,自身就必须更严苛的遵从军纪,我对他们的要求比较严格,任何镇抚兵,都不能把表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外借。”
张福没看旁边的苏城,就点着头说了:
“侯爷说的,自然不会有错。”
“偷了就偷了吧,后来呢,任遥?”
任遥看了看杨玉。
杨玉开口说道:
“我穿着镇抚兵的衣服,想要去找阿拉知院的茬,遇上了张总兵,张总兵问我什么时候调到镇抚营去了。我不敢隐瞒他,就说了实话。”
“张总兵一听这事,就来了兴趣,拉着我去偷衣服。”
“衣服没偷到,反而被丢了衣服的镇抚兵认出来我身上这件衣服,嚷嚷着要把我俩抓到镇抚营去。”
说到这儿,杨玉不敢说了。
胡同斜撇了张福一眼,见苏城依旧在喝水,只得恼火的说了:
“咱们张总兵脾气大,偷盗不成,那就开抢了,一下把老子的镇抚兵打倒五个,抢了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
“被救醒的镇抚兵去找张总兵要衣服,一个小旗的兄弟,又被石头按着爆锤了一顿,十一个人都被打晕了。”
胡同愤愤不平。
石头在旁边嚷嚷了起来:
“咱又没有不认,犯了军纪,该打鞭子打鞭子,该关禁闭关禁闭,你非要闹到侯爷这儿来,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苏城问杨玉说了:
“你没试探出来,石头试探出来了?”
杨玉畏惧的看了石头一眼:
“没,阿拉知院差点被张总兵打死,现在已经在伤兵营躺着了。”
苏城放下茶盏,看了石头一眼:
“你们选的是什么理由?”
石头嘿嘿笑了起来,任遥脸上也是憋不住的笑容,杨玉忍了好一会子才说:
“张总兵说,阿拉知院今天没有铲屎,是藐视军纪,该打。”
苏城摆了摆手:
“今天的事儿就这样吧,胡同,你抽石头几鞭子出出气,其它的罪责,回头等他从草原回来,再论他的罪吧。”
胡同气鼓,有心想要再争辩几句,不过刚要开口,就听到中军帐外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
杨二的呵斥声音在中军帐外响起,紧接着就是吆喝与呵斥声音,间或夹杂着一些骂声。
胡同立即怒气冲冲的向营帐外走去,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在中军帐外打架,这简直是不把他这个镇抚官放在眼里。
不过刚一出营,看到织红蟒袍的大佬,胡同立即就软了:
“末将胡同,见过舒公公。”
舒良手下的番子正在与中军帐外的镇抚兵掰扯,闻听两位大佬发话,双方都停了下来。
舒良笑呵呵的夸赞了胡同一句:
“几日不见,胡镇抚的眼光更加犀利了,反应也迅疾了,知道明是行礼,暗里却是给自家将军通信了。”
苏城的声音在中军帐内响起:
“京城一别,舒公公一向安好,怎么有时间赶到居庸关来了?”
舒良闻言眉毛一挑,宽大的蟒袍袍袖飘摇,脚步一点,就到了营帐门口:
“几日不见,侯爷的武功愈发精妙了。”
“咱家这次来,是带着皇爷的口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