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结良缘成夫妻,白头偕老情意长,相濡以沫度生活,早生贵子喜事多,恭祝新郎新娘,幸福吉祥。”
项乾侃拿出一个储物戒指,递给她,喜婆眉开眼笑的退出了喜房。
舞霓裳松了口气,迫不及待伸手拿掉凤冠。
嘶
由于太着急,扯到了头皮,疼的她龇牙咧嘴。
项乾侃接过凤冠,温柔的给她取下来,给她揉了揉,“怎么这么着急,还疼么?”
舞霓裳摇摇头,“不疼了。”
项乾侃勾起舞霓裳的下巴,迷人的桃花眼深情的看着她,双颊绯红,小女儿的娇羞可爱至极。
“夫人,你真美。”
舞霓裳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夫人不是说为夫嘴甜吗?那夫人试试,看看是不是很甜。”
项乾侃俊脸在她面前放大,四唇触碰,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脑袋一片空白。
什么鬼?项乾侃不是演戏的吗?
舞霓裳一下推开项乾侃,心虚的说道,“香香,我,我饿了。”
项乾侃一怔,还未好好感受那两片柔软,嘴唇便传来丝丝凉意。
他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份灵药膳,“今天饿了一天,你慢点吃。”
“嗯嗯。”舞霓裳一看到美食,两眼放光,“香香,你不用去前院招待客人吗?”
“不用,有父亲在。”
“那你……”
“夫人这是要赶为夫出去?”
“不是,我……那个……我……”
项乾侃给她擦了擦嘴,“今晚洞房花烛夜,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父亲和母亲明日喝了新媳妇茶便离开,所以,今晚为夫出不了这个房间咯。”
“啊,那,那……”舞霓裳看向身后只有一张喜床。
项乾侃刮了下她的琼鼻,“吃好了就去休息吧,为夫守着你。”
舞霓裳乖乖的回到床上,直接躺进去。
“夫人,你不洗脸,不脱嫁衣就睡?”
“不用不用,就这样睡。”
项乾侃无奈的摇摇头,把她从被窝中拉出来,“这嫁衣厚重,你睡的不舒服。”
“好吧。”舞霓裳不情愿地起来。
对自己上下其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项乾侃在旁,她越想快点脱掉,这嫁衣便被她系的更紧。
项乾侃抓住她胡扯的双手,“别动,为夫来。”
舞霓裳低着头,脸上羞红一片,厚重的嫁衣被他一件件解开,仅剩大红亵衣,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块手帕,温柔的给她拭擦脸上的妆容,她觉得脸上痒痒的。
“夫人,你的脸比上妆的时候还红。”
“你……”舞霓裳扭头一股脑钻进被窝。
项乾侃也褪下喜服,躺在她身旁,关键是,他身上的亵衣松松垮垮的,衣衫半敞,倾城绝色的俊脸之下,肌肉饱满,结实有力。
她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这是在勾引她吗?整的她身体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
“你这样躬着睡,对孩子不好。”项乾侃拉过她,把她拥入怀中,揉了揉她的头发,“睡吧。”
舞霓裳靠在他胸前,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就像一曲催眠曲,很快,嘴里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霓裳儿,我终于娶到你了,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放手。”
前院,一片欢腾。
项思臣一个晚上都在说好,好,好,酒一杯接着一杯喝,来者不拒。
都知道他是商会联盟总会的会长,京都有头有脸的人全都来了。
原本都以为项乾侃只是一个分会会长,现在才知道,他竟然是商会总盟大公子。
镇国公府的人也在其中,男宾那边还好,女宾这边都三五成群的叹息。
“清宁,你说,这个傻子怎么就能嫁给大公子呢,真是一坨牛粪砸在鲜花上。”
舞清宁眼眸深邃,她若是知道,她还会坐这里吗?
“七妹妹有福气,我们自当为她高兴。”
噗嗤
“人家现在可不是镇国公府的嫡小姐,人家是睿王妃,你可别乱攀亲戚,谁不知道将军和凤夫人都和离了。”
“柳小姐,你……”舞清宁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清宁,别气别气,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傻子以前不是一直都跟在你身后的吗?怎么她突然就抱上大公子的大腿了呢。”
附近的人一听到这样的发问,都不由的竖起耳朵来听,她们也想知道傻子到底怎么勾引项乾侃的。
“怕不是三小姐想要藏着掖着?可惜了,人家不能纳妾,否则三小姐或许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那可不一定,傻子又没脑子,指不定要被谁忽悠了,来个休夫呢。”
“你们说的傻子是谁?”白霜霜在人堆后面问了一句。
“傻子你都不知道呀,今天的新娘就是傻子呗,全京都都知道她是傻子,指不定哪天貌美如花的大公子就要被傻子休咯,哎,真可怜喔。”
白霜霜黑着脸,反手一抓,扼住她的脖子,“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气场之强大,一时间,所有女宾都往这边瞧。
有人认出她来,上前讨好的问道,“项夫人,为何如此动怒,这位是左相府的嫡小姐容淑儿,怎么得罪你了?。”
“她是谁与我何干?别说左相嫡女,就算她是当朝公主,皇后,敢编排我儿媳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白霜霜一推,容淑儿被推倒在地。
“今日是我儿大婚,我不想见血,我儿喜欢,我儿媳妇就是最好的,若是我再听到有人嚼舌根,诋毁,编排我儿媳妇,别怪我不给北暮国皇室面子。”
白霜霜霸气护短,女宾们都闭嘴不语,傻子命真好,不仅有绝色倾城的相公,还有护犊子的婆母,一时间羡煞所有人。
“夫人莫怒,莫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容淑儿被左相夫人带到一旁训斥,本就委屈,这会更委屈了,她不过说了句实话,怎么就闹的这么严重。
“七妹妹真幸福,若是我们能自己选择就好了。”舞清宣淡淡的说道。
舞清琳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说道,“你说,我们去求她,她会不会帮我们?”
舞清宣眼前一亮,顿时又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