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轩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家中。
家中早有许多宾客在等待,但是众宾客却看见齐子轩一人骑着马往这边狂奔。
之前跟过去的迎亲队伍却没有回来,新娘子也没有带回来。
纷纷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怎么回事齐公子怎么独自一人回来了”
“是啊,跟着一起去的迎亲队伍也不见了,也没见到新娘子。”
“你们看,齐公子一脸焦急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难道是有人半路劫亲”
“这里可是怀京城,天子脚下,娶妻的又是户部侍郎的公子,谁敢劫亲啊”
“那齐公子独身一人回来是怎么回事”
“等齐公子过来问问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吗”
……
众人都在期待着齐公子能够快点过来,好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齐子轩的马啪嗒啪嗒的走在路上,很快就来到齐府的大门前。
这时,户部侍郎,齐子轩的父亲齐布也出来了。
看见自己的儿子独身一人回来,便问道:“轩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齐子轩下马,说道:“爹,那个……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姜曌。”
齐布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不是姜曌”
“就那个新娘子,她根本就不是姜曌。”齐子轩说道。
齐布疑惑的重复一声:“她不是姜曌”
然后又问道:“那她是谁”
“她是江兆。”齐子轩气愤的回答道。
齐布被自己的儿子给搞得有些晕头转向,什么不是姜曌,什么又是江兆,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让下人给他递一杯水,喝了水后再慢慢的说。
齐子轩把一杯水一饮而尽,而后才说道:“爹,我们都被姜曌给耍了。”
“之前我打听到姜曌确实就住那里,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去提亲的时候,就换成了另外一户也是姓江的人家。”
“结果那户人家也有个江兆,搞得我下聘的时候就下错了。”
听到自己儿子的一番解释,齐布这才搞清楚自己的儿子才为什么一个人回来。
但是,他把自己的儿子拉倒一边,说道:“管她是谁,娶回来就是了,家里多养一个妾也不是养不起。”
“今日你成婚,来了这么多的宾客,要是没有新娘子,这让我齐府的面子该往哪里搁”
就算不是姜曌,娶回来放在家里又能如何
不过是多养一个人而已,又不是养不起,大不了就当个摆设。
但是齐府的面子却是绝对不能丢。
齐子轩听到父亲的话,忙说道:“爹,你不知道,我要是把那个女人带回来才是真的给我们齐府丢脸。”
然后不待自己的父亲问,他继续说道:“那女的长的貌如夜叉,不,夜叉长的都没有她那么丑。”
“让人看一眼就能做好几宿的噩梦,要是娶回来,我们齐家会被整个京城的百姓笑话。”
要是真的娶回来,那他估计这辈子都是不想回家了。
家里有这么一个母夜叉,他得夜夜宿在莳花馆才能稍稍驱散那母夜叉带给自己的心理阴影。
经过自己儿子的一番描述,齐布有些想象不出来那女人究竟有多丑。
但以自己儿子的尿性,没有带回来,还能这么说道,那应该是奇丑无比。
不然就他好色的性格,只要长的稍微好看一点的他都不会放过。
至于现在,他也只能转身去与那些前来的宾客解释。
今天来的都是一些朝中的官员,还有一些有钱有势的朋友,都不好得罪。
齐布找了个相对来说好一点的理由把婚礼给取消了,然后又把大家送来的贺礼给大家退回去。
今天的这场宴席就当是请朋友们一起聚一聚。
齐布好一通解释,才把那些高官给安抚住,然后带着自己儿子齐子轩给大家一桌桌敬酒赔罪,这事才算过去。
但接下来还有一件事过不去。
给所有人都敬酒赔罪之后,齐子轩与齐布两人来到家中的后院。
两人的脚步皆有些沉重,他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但这次事他们没有办利索,想来那人应该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父子俩。
越靠近后院,两人的脚步就越慢,希望这条路走的时间可以久一点。
但是路在长也终有走完的一天,更何况只是他家后院短短的几米路,很快就走到了
此刻,后院里面,有一名身穿藏青色的青年正坐在院子里品茶。
他信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
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他头也没回,依旧是淡定的品着自己的茶。
齐布与齐子轩对着弯腰青年拱手道:“见过世子。”
荆华容回头,看着两人,问道:“姜曌,娶回来了吗”
齐布与齐子轩有些战战兢兢,最后还是齐布站出来说道:“禀世子,出了点意外。”
荆华容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冷声说道:“哦,出了什么意外”
“我们都被姜曌给耍了,姜曌早在去提亲之前就搬走了,还特意安排一个同样叫江兆的女人住在里面。”
“害得轩儿提错了亲,并……并没有把姜曌给娶回来。”
齐布硬着头皮出来解释,头上早已是冷汗直流,但是他却不敢去擦一擦。
但是两人等了片刻,也没有等到荆华容的任何动作。
但两人都不认为荆华容会就此放过他们。
果然,下一刻,荆华容就把手中的杯子用力的摔在地上。
“啪啦——”
杯子的碎片溅了一地。
齐布与齐子轩父子二人即使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吓了一跳。
腰弯的更低,头也更低了,口中惶恐的说道:“世子恕罪。”
下一刻,荆华容的声音就传来:“哼,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废物,要你们有何用”
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徒劳的说着:“还望世子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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