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一文马上就扑上来的时候,她突然狠狠一脚踹出去。
一记窝心脚正好蹬在朱一文心口的位置,这一下用了全力,朱一文被踹出去,摔在地板上差点背过气去。
时莜萱从床上一跃而起,跳下地骑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掐住他脖子,用力!
朱一文眼球凸起,喘不上气,甚至他都能听见骨头被挤压发出的“咔咔”声。
他拼命挣扎,双手抓住卡在脖子上的手试图给她掰开,但他很快发现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没有用。
时莜萱手指很有力气,根本就掰不开。
他从来不知道这双在键盘上灵活的十指,有一天掐在他脖子上的感觉居然像是铁钳一样结实!
骨头持续“咔咔”作响,意识也逐渐从他脑海中抽离。
朱一文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离死亡有这么近,就连当年亲戚内讧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时莜萱的眼神透着决绝和杀气,冷冰冰的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样,没有丝毫转寰的余地,就是想给他置于死地的模样!
完了。
朱一文现在开始后悔,后悔不应该让小方去江州就好了。
如果盛翰鈺不死,时莜萱不会这样。
他想要驯服她,却不料用力过猛,结果同归于尽。
朱一文绝望的闭上眼睛……
“咣!”
门被撞开,阿青带人冲进来。
“家主!”
时莜萱被从朱一文身上拉开,白皙的脸上又挨了两记耳光。
“呸!”
她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语气淡淡的“你打死我吧。”
“咳咳……”
空气重新进到肺里还不是很适应,朱一文大口大口呼吸,阿青帮他顺气,见他脸色和缓点才试探着问“家主,要怎么处置夫人?”
“关地下室,开冷风。”
时莜萱在地下室已经被关了一夜。
她嘴唇冻的青紫,冷风仍然不停的灌进来。
地下室的铁门吱嘎作响,朱一文在保镖前后簇拥下进来了。
阿青关掉冷风,当然不是为了时莜萱,而是怕家主冻到。
“这里怎么这样冷?”
朱一文四处环视下,假惺惺道“太不像话了,我还活着呢你们就敢虐待我夫人,想造反吗,嗯?”
“对不起,是我疏忽,请家主惩罚。”阿青站在他面前主动领罚。
“你是一定要罚的,扣你一年的薪水,但你管着这里百十号人,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去给这里的管事找来。”
很快,地牢管事被找来。
朱一文当着时莜萱的面,狠狠训斥管事一通,然后让人给他赶出去,包括看管地牢的五个人全部都撵出去,永不录用!
“家主,家主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家主。”
管家跪在朱一文面前苦苦哀求,他的手下也是一样。
朱一文面前跪倒一片,几个人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他们什么样的惩罚都愿意领,只要不给他们赶出去怎样都行,都是有老有小一家子的人,身体受罚不要紧,失去工作就容易全家老小都饿死。
情绪酝酿的差不多,朱一文对几个人道“你们怠慢我夫人,还想求的我原谅?做梦。”
“我给夫人关进来也是我们夫妻矛盾,你们这些可恶的小人狗眼看人低,连夫人都敢虐待,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做的,滚,我不可能再留下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