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容回到房中,就看见赵悦溪气鼓鼓地盯着他。
于是,只能心虚地走过去,搂着她的腰。赵悦溪别扭地挣脱怀抱,坐的更远了,可是宁子容怎么会让她逃,于是他一步一步挪近。
赵悦溪只能起身站着,虽然很生气,但是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很无厘头的话语。这是不是言情中的,她逃他追她逃他再追,他们都插翅难飞?顺便还脑补了宁子容插着翅膀的样子。赵悦溪摇摇头,赶走了脑海中奇奇怪怪的想法,现在我在生气,我应该很生气,很生气的人是不能轻易笑的。
“溪儿,你生气了吗?”
“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抱着你的小闪守到天明呢。”赵悦溪气鼓鼓地瞪着他,哼,渣男,哼,中央空调!是谁说的宁子容冷漠至极,我看这不是妥妥的中央空调嘛。
“溪儿,宝宝,你别生气啦,我刚刚是关心则乱。”
“还敢说关心则乱。”
宁子容走上前,紧紧地怀抱着她,“溪儿,莫要再挣开我了。小闪的父亲是在战场上为救我而死的,她家因为战乱,全家都死了,只留下了这么个遗孤。当年小闪还像个孩子,所以我是真的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她好像对你不是兄妹之情。”听着他耐心地解释,赵悦溪心中好受了几分,但是藏不住事情的她还是选择了挑明说清楚。
“这个我不知道,我甚少来这里。”以前他是真不知道,只当她是个乖巧懂事的小妹妹,可是今夜刚刚洛闪闪的举动,他似乎是感觉到了。
“那以后,我不许你单独见她了。”
“好,遵命。”
说完,宁子容就低头吻住了赵悦溪,刚想加深这个吻,赵悦溪就用力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宁子容吃痛地闷哼一声,却仍未放开。终于,赵悦溪还是在他怀中软了下来。
“溪儿,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我也只想爱你一个人,只想做你喜欢的事情,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一样都不会再做了。”他的溪儿好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总是会反复问他,你爱不爱我这个问题,总是要得到肯定的回答才放心,所以他便时不时地主动说爱,以前总觉得挂在嘴边的爱很是轻浮,可是溪儿曾经说过,爱要说出口,时时刻刻说出口她才会知道他爱她。从以前他偷偷摸摸地夜夜潜入她的房中,只是心疼这个小女人,睡着以后总会莫名做着噩梦然后蜷缩着瑟瑟发抖,而只要他抱着她,好像就会好很多。
“好,那拉钩。”
赵悦溪伸出小拇指,宁子容含笑也伸出手指回应着她。
“拉钩,一百年不许变,骗人就马上变成小狗狗。”说完,赵悦溪幼稚地还盖了个章,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溪儿,你开心了吗?”
“嗯。”
“溪儿,你是不是饿了?刚刚晚餐是不是没有吃饱?”
“你怎么知道?”
“因为宝宝你迫不及待想去看篝火晚会啊?”宁子容像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拿出几个包好的糕点,递给赵悦溪,而赵悦溪也毫不掩饰地大快朵颐起来。
吃饱喝足后,赵悦溪躺在宁子容怀中,“夫君啊,我好像从来没有过过这么开心的日子呢。”时时刻刻有人想着念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小时候,我从来都是在饥饿中熬过来的,饿了渴了都是喝水,所以长大了,自己有自食其力的能力后便一直执着于吃东西这件事情。也从来没有人时时刻刻在意过我饿不饿,这种彷佛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真的很好。
“以后我们会一直这么开心快活的,我舍不得让你难过。”
“夫君,如果可以,我真想时时刻刻陪伴着你。”
“我也是的,很想把你绑在腰间,上早朝练剑,时时刻刻都不想跟你分开。不过,我的溪儿,你好像起不了太早。”
宁子容想到每天他睡得比她晚,可每每他起床时,她睡得香甜,他练完剑回来她还是睡着,等他上完早朝回来她好像睡得很香......
“喂,我很勤劳的好嘛,我才没有天天赖床呢。”
“我喜欢你懒一点。”这样每天他都能看她多一点,想被她一直这么赖着。
“哼。”赵悦溪别扭地扭过头,宁子容温柔地捧着她的脸,深情地说道:“溪儿,我也饿了......”
于是,一室涟漪。
月光温柔地洒在缠绵的青丝上。
溪儿,如若可以,愿将你我骨血相融,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