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简单聊了几句后杜守义就把娄小娥赶走了。等她走后杜守义把离婚的事情和龚小北说了。
龚小北其实早已料到,杜守义回来前她和娄小娥就已经商量了半天,等听到杜守义那首歌,就都明白了。
两人无话可说。纸笔还在桌上,杜守义撕了娄小娥的那张涂鸦后,写了起来。
《一生所爱》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一面写他一面说道“这是粤语版的,渔村那里说粤语。”
写完之后,他抱起了吉他弹唱了一遍,龚小北对照着歌词仔细听着。听完她叹了一声道“更苦了。我想明天中午去看看秋叶,行吗?”
“行。这件事谁都没有错。相反,冉秋叶很勇敢。有多少女人遇上这种事,情愿放任丈夫去外面乱来也不离婚的?今天我和何雨柱也说了这个意思。冉秋叶她真是条汉子。”
龚小北笑了,嗔道“哪有你这么夸女人的?”不过一笑之后,愁绪也缓解了很多。木已成舟,再想也没用了。
第二天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北展‘莫斯科西餐厅’订餐券x5。”
“老莫的餐券?”
杜守义拿出一张扫了一眼,正面都还正常,标注的是‘西餐份饭’三十元,时间是五月一日发放,没写截止日期。可无意翻到背面时,那枚鲜红的公章吓了他一大跳。
“办公厅?!。吃个老莫,至于吗?”
杜守义实在不明白系统给出这份奖励的意思。可这是‘老莫’的餐券,不好搞,到时候拉着龚小北和杜守桂去开开洋荤就是了。
到了中午,龚小北独自去了趟冉秋叶学校,杜守义没有跟着。按他的价值观,冉秋叶现在只是龚小北的一个朋友,从他杜守义的人生中渐渐淡出了,以后大家不来不往,最多见面点个头的交情。
下班路上,龚小北聊起了中午见面的情景,道“今天中午,小娥也去了,我们三个还约好了礼拜天去逛街。小娥还说了要请我们吃一顿‘老莫’散散心呢。她下午就去打电话定位了。”
‘老莫’两个字刺进了杜守义的耳朵。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不过他还是不太明白,对一个已经退场的冉秋叶,系统动那么大干葛干什么?
想了想他道“我敢打赌,娄小娥一定订不到位置。”
龚小北笑了,“你可别咒我们啊?!这件事我们商量了很久呢。”
晚饭过后,娄小娥找来了,道“小北,礼拜天老莫有接待任务,实在订不到位。我明天去订‘大地’吧?还是我请。”
龚小北白了杜守义一眼,心道‘还真给他说着了。’
杜守义在一旁乐了,系统早给提示了,怎么可能会错?他笑道“甭改了,还是‘老莫’。你们三个能占多大地儿?这事儿交给我了。”
“嗯。那就定了。”龚小北笑着点了点头,只要杜守义说的那就没有问题。
这把娄小娥有些看迷糊了,这两人演双簧吗?上下嘴唇皮一嗑就把这事儿定了?不过许大茂今天在家,她也没空多罗嗦,又敲定了一回礼拜天的时间就走了。
第二天是礼拜六,一大早许大茂就找到了后勤办公室
“守义,傻柱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下乡才两天就出了这么大事儿?”
“镇定,走,出去说。”出了办公室杜守义问道“你着这么大急干嘛?傻柱出事你不应该偷着乐儿吗?”
“废话,不是你说的三大蜜吗?”
杜守义恍然大悟,原来症结在这里呢。没想到许大茂还是个挺相信风水的人。
“三大蜜再大那也是蜜,咱爷们是靠女人才能混的风生水起的人吗?再说,冉秋叶她跑了吗?我都没着急你着什么急?”
许大茂愣了,道“这里面还有你的事儿?”
“呸,想什么呢?红口白牙的别胡说。这里压根没我的事儿。”想了想他取了三张餐券出来,道“你媳妇和你说了礼拜天她们上‘老莫’的事儿了吧?”
“说了?怎么了?”
“你瞧瞧这个。”
许大茂将信将疑的接过餐券,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那眼珠子陷在图章里都拔不出来了。
杜守义指着图章道“不用你操那份闲心,老头子都看着呢。这就是给三大蜜预备的。”
“你是说?”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杜守义说着拿过餐券晃晃悠悠的走了。他才不管许大茂怎么想的,要是蒙混不过去了翻脸就是了,还能怕了他?
回到办公室,忙了一会儿,今天的签到时间到了。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清光堂’铁壶x5。”
杜守义看了几眼空间里形形色色的五把‘华丽’的铁壶,终于把它们认出来了‘rb铁壶’。
系统喜欢老字号出来的东西,奖励的食物中九成以上都出自百年以上传承的老字号。这一点杜守义十分赞同,底蕴这东西也要算进产品附加值的。
现在奖励了‘清光堂’的铁壶。尽管杜守义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堂号,但毫无疑问,一定也是家百年以上的‘老铺’。
这些铁壶只能烧个水沏个茶,其实并不算实用,但杜守义不打算兑换了。他淘到了大大小小好几只漂亮的泥陶小碳炉。原来是准备加热‘折箩’用的,现在正好和这些铁壶配在一起,做个小茶炉。
‘明前新龙井,陶炉小铁壶’。这可比‘钢精壶’配‘煤油炉’要顺眼多了。
能随意取用炭火,还是托了空间的福。空间对生命体极不友好,‘进必死’。但对炭火这样的能量形态只是冻结时间而已,进去什么样出来还什么样。所以杜守义空间里的几只小碳炉现在还‘燃’着呢,放出来就能用。
这样的特性让杜守义现在‘另辟蹊径’,用来‘消毒’了。
空间里取出来的食品没有细菌,安全绝对有保证,哪怕带着泥的蔬果只要你不怕恶心,吃了也没事。
宫毯这些‘纺织品’也是,什么螨虫、蛀虫、虫卵、细菌,只要往空间里一丢统统‘嗝屁’,拿出来拍打清洗一下就行。而且无论放多长时间也不会老化。
因为这个,杜守义把大部分家务接了过来。现在的龚小北不要说做饭,连归纳、打扫、整理都用不到她了,她平时只能靠洗洗衣服、床单,偶尔缝缝补补找些主妇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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