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苟四’的流氓被保出来了,但是被老混蛋打折了一条腿,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这件事也让马华投了杜守义的眼缘。
何雨柱心太软,草创阶段少不了他,等做大后就不太适合继续‘领导’了。
而马华这次表现得进退有度,在巨额利益面前还能守住本心,这都是做事情的素质。将来倒是可以培养培养,给他安排个餐饮集团e什么的
日子还是平平淡淡的过着,一直到了七月一日,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谭家菜’清汤官燕x5。”
当兑换光圈出现时,杜守义将‘仿膳’双色虾仁之类的华丽菜式各留了一份,其他的都移了进去。
“叮,宿主本次可兑换抽奖一次。请问是否抽奖?”
“吃的不值钱啊!这么多贵菜才兑换了一次抽奖?”杜守义心里暗叹一声,然后道“抽奖。”
“叮,宿主本次抽奖奖励为,‘马迦术’,ater级。”与此同时,空间中出现了一张金色册页。
“啊咧?!”杜守义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了一声。
ater他知道,硕士嘛,前世他就是个ater。可‘马迦’是什么?后面还跟着个‘术’?
看来不是纯知识,而是和技能有关的东西了。看了一会儿,他有些不太明白的关上了空间,继续干活了。
到了晚饭时间他取出了新签到的‘清汤官燕’,一份官燕正好分三碗,聋奶奶、龚小北、杜守桂,一人一碗,童叟无欺。
“哥,这是银耳吧?好鲜啊!”
燕窝和炖烂了的银耳有几分相似,后世就有奸商拿银耳冒充燕窝的。
杜守义就知道会这样,但对个‘土鳖’有什么可置气的?
他道“看清了,这是燕窝,是透明的。以后出去了别露怯。”
“啊?!”龚小北和杜守桂同时惊到了。
“清汤官燕,谭家菜的牌面。燕翅席知道不?这就是谭家菜里燕翅席的头道菜。”
龚小北见他没给自己留,便道“守义,你和我一块儿吃吧。”
“你吃吧,一碗破银耳,有什么可推来推去的?”
“哥!”
小小地报复了一下守桂后,杜守义笑道“你们一边吃,我一边给你们科普一下,别吃了半天不知道吃得是什么。
这官燕和官窑一样,官指的是贡品。以前的燕窝只进贡到宫里,后来才流入达官贵人家里,再然后,就慢慢传开了”
杜守义只跟着何大清打了几天杂,要说烹饪经验,两世加一块儿顶多就是煮个泡面,然后加个鸡蛋火腿肠。可架不住他见多识广啊?
前世他跟在导师后面吃了不少。而且网络上天南海北、影视动漫,什么吃得没见过?所以论起吃,说个一天一夜都没问题。
吹着吹着,‘会发光的蛋炒饭’,‘熊猫麻婆豆腐’等等一系列‘名菜’已经跃然在两个姑娘眼前了。
“哥,我想吃‘发光蛋炒饭’了。”杜守桂留着口水说道。
杜守义看着龚小北两眼也在冒着光,他叹了口气道“可惜了,大陆最天才的特级厨师‘刘昂星’已经作古,这些菜都成了绝唱。会发光的料理,也算人生第四大可遇不可求吧。”
龚小北听明白了,笑着白了他一眼。
“哥,其他三个可遇不可求是什么?”
杜守义一愣神,想了想道“这要看个人,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这就是问心。
我现在问你,比如,你在沙漠中走了七天七夜,淡水早就喝完了。你又热,又累,又渴。
这时,在你面前出现了两杯水,一杯槐花的尿,一杯小当的洗脚水,你选什么?”
让妹妹见识了一番人间险恶后,杜守义拉着笑的直不起腰的龚小北出去遛弯了。
现在晚饭后这座小院总会留给杜守桂一两个小时,她要和何雨水一起乘凉听无线电。闫解娣时常也会来,这里晚饭后就是个小小的‘纳凉姐妹会’。
和闫解娣接触了几次后,杜守义发现,三大爷到底读过几年书,他的启蒙还是做的不错的。闫解娣说的有些东西甚至连杜守桂都未必知道。只是三大爷注定只能做个‘蒙师’,家里几个孩子到后来都歪了。
“唉。你真坏,我肚子都疼了。”龚小北一边走一边抱怨道。
“龚小北同志,你这话有歧义啊?”
龚小北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脸上却是红红的。杜守义很有分寸,两人还没走关键那一步呢。
两人现在散步慢慢有了固定线路,从北门出来,在胡同里绕个大圈,然后回南房。
走到四合院大门口,杜守义看到康家两兄弟正提着东西在门口站着。见了杜守义老远就招呼道
“叔,您遛弯呢?”
“你们俩怎么来了?常国,你都好了?”
“前两天能下地了,再养两天就好利索了。叔,这位是?”
“我对象,龚小北。小北,这是马华两个表弟,康常国,康常青。”
两人齐齐叫道“婶子好。”
看着两个大小伙子叫自己婶子,龚小北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杜守义给她找了个台阶,“小北,把雨柱哥叫来吧,就说常国常青来了。”
“唉。”龚小北答应着先进了大院。
等何雨柱来时,杜守义正在院子中切着瓜。
“常国,你好了?”何雨柱也知道了康常国受伤的事,一见面就问道。
“好了,这回多亏了有叔在。叔,昨天老混蛋把苟四拖到我屋前,让他给我磕了几个头,然后当着街坊的面打折了他一条腿。”
“那他进屋了没有?”
“没有,也没和我说话,就赔着个笑脸”康常国皱了皱眉头,还补充了一句,“点头哈腰的。”
杜守义被他那古怪表情逗笑了,“他还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说着他把话题引到了何雨柱和冉秋叶身上,始终没问两边儿为什么起了冲突。
对他来说这不太重要,跟混混放对,天然正义,错的也是对的。
说起冉秋叶,两兄弟顿时活了,这可是他们亲身参与的‘好戏’。
热热闹闹聊了一会儿后,杜守义忽然想起个问题原来以为和康家兄弟就只接触一回,但现在看来牵绊要深了。
他看向何雨柱,问道“师哥,那天的事要不要和冉老师坦白?否则常国,常青就没法过明路了。”
“我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主谋。”
杜守义愣了好几秒,“行啊?!哥哥!都会过河拆桥了?行,我现在就找冉老师认错去。常国、常青,咱们三个结个伴,一块儿负荆请罪去。”
何雨柱一听连忙拦住,笑道“别别别,是哥哥说错了。这事儿现在不能提。等结了婚,生米成了熟饭再说呗?到时候我再往你头上一推,她还能因为这个离婚不成?”
杜守义也笑了,道“您不愧是我师哥,论起死不要脸来我还真差您点行市。”
京都好哥们间爱挤兑,这是他们的相处之道。这一挤兑院里气氛松快了很多。
说完冉秋叶,何雨柱又说了说龚小北的事。杜守义也没拦着,笑眯眯的在一旁听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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