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子?居然还是双生子!”
李世民目瞪口呆,身形猛地往后一退,吴公公迅速的扶助,王槐、赵谦、钱武三人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他们的目光停留在李世民身上,长孙皇后疑惑不解的看着失态的李世民,道:“双生子怎么了?”
李宽从震惊中醒了过来,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一炮双响,武珝头胎居然是对双胞胎。在现代来说,龙凤胎是最好的,所以他最希望的是女儿。由于第一个孩子已经顺利产出,不到两分钟第二个孩子也出世了。
李霜将清理干净的第一个男孩用襁褓将他抱了出来,李宽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抱他,眼里有些嫌弃,他期待的是第二个是女儿,正满心欢喜的等待着第二个孩子。
“是不是女儿?”李宽迫不及待的追问李烟,李烟摇摇头回答:“殿下,还是儿子!”
“是不是玩我啊!”
李宽有些失望的看着抱过来的第二个儿子,同样也是看了一眼也没抱他,反倒是去了产房中。此时的武珝在母亲的清洗身体后已经躺着不能动了,李宽看着疲惫不堪,声音沙哑且虚弱无力,满脸没有血色的武珝,柔声道:“老婆,辛苦了!”
武珝已经没有力气了,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想要好好的睡一觉,生完两个孩子的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她还是强打着精神想看看自己孩子长得什么模样,连忙追问:“老公,咱们的孩子是男是女,长得好看不?”
“两个都是儿子!”
李宽瘪瘪嘴有些不高兴,只有长什么样他自己都没好好的看过如何知道,武珝见他不开心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责备,因为她很开心自己生的是儿子,或许这就是异性相吸,作为母亲的她更喜欢儿子多点,身为父亲的李宽更靠近女儿点。
“老婆,要不要把孩子带过来给你看看?”李宽询问武珝的意思,武珝想了想还是算了,如今的她已经筋疲力尽,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抱孩子或是说说话,很快便累得睡着了。
李宽还准备继续念叨两句,最后看见武珝这么辛苦生下的两个儿子,想想还是算了,命人好生照顾着武珝的同时又让人将武珝抬至房中歇息,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武珝下不了床,需要好好调理身体,要不然会拉下病根。
虽然期望的是女儿,结果却是两个儿子,不论怎么说还是他们俩的爱情结晶。接着,李宽从房中出来时,太医、女官及府中的侍卫全都不在了,仅有王槐、赵谦、钱武、杨氏以及皇上、皇后、吴公公,还有尚在襁褓中的两个儿子。
王槐、赵谦一人一个抱着孩子,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就连接生婆也被张冲等人带走去领赏钱。李宽看着气氛有些诡异,李世民的眼神看着两个孩子,其他人的目光则都在李世民身上。
此时的李世民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悦,也没看出其它神情来,不过李宽倒是没在意这些,走了过来让王槐、赵谦将孩子递给自己,可是两人均没有同意,也没有说话,目光依旧停留在李世民身上,像是在等待他的决定。
“算了!”李宽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有事是他不知道的,李世民沉默片刻后,淡淡的说道:“长子赐名‘熹’,次子名为‘暾’!”
“谢皇上!”王槐、赵谦、钱武三人连忙跪地谢恩,就连杨氏也跪了下来,唯有不知情的李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吴公公、长孙皇后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待听到李世民亲自为两个孩子取名,众人这才露出笑容来。
李世民看了一眼李宽,眼神有些复杂,又看了看两个孩子,亲自伸手去抱了抱,长孙皇后担心他手忙脚乱弄疼了孩子,没想到两个小家伙居然一点都不认生,也没任何的哭闹,仔细一看两个小家伙睡的正香。
王槐、赵谦两人主动地将孩子给了李世民,让他抱一抱,反倒是李宽这个父亲就是干看着,就连抱一下都没有。此时,李宽心里有些不开心了,可他不知道的是已经走了大运。
李世民抱了一会,又将孩子递给了长孙皇后抱了一会,然后两人这才从楚王府回去了。当李世民、长孙皇后两人走后,李世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抱抱两个孩子,没想到这两个小家伙像是知道他爸爸不喜欢自己似的,居然哇哇大哭起来。
李世民听着孩子的哭声,曾经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脚步停顿了片刻后又继续向前走着,身后传来李宽叫骂声:“什么情况,我这个父亲抱你们哭得稀里哗啦的,怎么他人抱你们都不哭!”
两个孩子哭得太厉害了,李宽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将他们递给杨氏,因为他正在被王槐他们三人轮流破口大骂,说他不知道轻重弄疼孩子,还说他长得太黑像黑炭把孩子吓到了。
李宽欲哭无泪,自己的儿子居然不让抱,抱着他们居然就哭,这让李宽真的不知说什么才好。与此同时,杨氏很温柔地抱着两个孩子,直接去了武珝的房中。
“王老,刚才是什么情况?”对于之前的气氛有些不解的李宽,还是主动地开口询问起来。
王槐左顾右盼的笑了笑:“什么什么情况,根本没什么事好吧!”
赵谦、钱武两人也是讪讪一笑,仿佛有什么事要隐瞒李宽似的,李宽何许人也他早已洞悉一切,再三逼问之下,王槐与其他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还是如实相告。
突然,王槐很严肃地说:“双生子,乃是大忌也!”
“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难道一胎生两个还有错不成?”李宽想都没想直接破口大骂,这都是什么歪理。
“双生子没错,错就错在生在帝王家!”赵谦眉头紧锁,叹息一声:“若你不是皇子,双生子乃是大大的喜事,然而皇子身份使得双生子成为一种忌讳,因为涉及到帝位传承以及整个大唐的内部稳定。”
“我又不做皇帝,帝位传承与有何关系!”
李宽不屑一顾的话是真心话,对于那个孤家寡人的宝座他着实不感兴趣,要是一直都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是来自后世,肯定对皇位有期待,甚至幻想着自己成为一国之君的景象,可是来自后世的他根本没考虑这事,权力本就不是他一直追求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