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臣看向她。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夜静的心思,杜绝性的开了口。
“与你无关。”
“哥!”
“我追求别人,与别人正常的交往,那都是人之常情,是最平常的事情。”夜北臣看着她。“小静,我需要你谨记一点,我们是兄妹。”
“所以,你爱那个女人是吗?”
夜北臣哪里是爱,他不过就是最近在外面发展的那些商业版图,又亏损了。他已经在夜远兴的面前无法再开口了。因为他每开一次口,夜远兴都会大骂他是个废物,一点儿也比不上傅晏城。
所以,他才想到了,去跟那没有什么脑子的富家千金去谈恋爱。
“当然爱,不爱怎么能带去酒店开房。”夜北臣冰冷地回答开口。他这个人虽然在事业上面不行。但是,该懂的他都懂,不能去碰的,他绝对不会去。
那是个畜生!
叫她来支撑一下他的那些商业版图。
洛南绯所说的那些,全部都是真的。
夜静被他的这些话狠狠地击中了心脏口,她握紧了双手。最终好像下决定似的,朝着夜北臣开了口。“把你脖颈上的那条链子还给我。”
夜北臣的脖颈上面的确是有戴了一条链子,是夜静不久之前给他的。
而夜静,虽然不是夜家亲生的,但他也就只是把她当妹妹而已。
不过对于夜静的心思,他是多多少少窥探到了的。
他自然也希望他是平安无事的。
现在她要拿回去,夜北臣并没有犹豫,直接伸手将那条链子从脖颈上面摘了下来,送回到了夜静的手中。
当时他并没有戴的打算。但是夜静以妹妹的名义一直缠着他。说是那链子是她求来的。一定可以保他平安什么的。再加上那个时候,洛南绯刚为他做完手术。也可能是出于不太相信洛南绯就那么救了他的心理吧。
所以,在夜静闹了一下之后,就给戴上了。
“闭嘴!”夜北臣打断她。“你年龄也不小了,多去看看外面的那些富家子弟!也多与人交往交往!别一味的只呆在夜家。“
他那身影简直是毫不留情的就走了。这叫夜静难堪到了极点。
很果断。
这叫夜静很受伤。“哥,我们…”
呵!
夜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抬手看了看指尖上的那条链子。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接着将那链子丢进了温度极高的茶水之中。
原来,原来只有她一个人有这心思。原来原来…夜北臣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们还去开房了。
不动手,他也不是她的。
走去衣柜处,她从一个带锁的抽屉里边,拿出了一支手机。那里面是当初东方管家出事的时候,以及芳华暴露的时候。她收到的信息。
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茶水已经呈现出了浑浊黑的状态…
她不想要对夜北臣动手的,并不想,可…
没错,她也是他们其中之一。身世她自己并不记得,或许她是从某一个孤儿院里被管家抱出来的吧。反正,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被养在夜家的这些年里边。
就只有一条,那就是东方管家给她灌输的思想。她需要听话。
一条是叫她隐藏好,别暴露。
一条是叫她对夜北臣下手,让夜家绝后…
最后一条命令,就是叫夜家绝后。
这中间的仇恨原委她并不清楚。她只有像那些佛像守护人一样的,被灌输的思想。
当年夜赫随落进他们的手里,无故失踪,她就被趁势送了进来。
她只是听命而已。
…
一大清早,洛南绯醒过来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小一庆的人。她还以为是他太喜欢夜赫随这个爷爷了。所以,这么一大清早,就去了夜赫随的房间。
哪怕只有一个人了,也要奋起反击。
说白了,就是个余党。
夜赫随眼神茫然,摇头。
没有?
可南绯洗漱完毕之后,去了夜赫随的房间,却没有看到小一庆的人。
“爸,刚刚小一庆没有来你房间吗?”洛南绯问正在被佣人们,伺候着梳洗的夜赫随。
夜赫随点头点头,但是他的神情仍旧是紧绷着的。
其实洛南绯也是,这小家伙,她一向管不了他。他想干什么就会立即去干什么。可别是,昨天晚上说的要去教训一下那个夜静,今早他趁着她没有睡醒的时候,直接就去了吧。
他见洛南绯问完之后,立即就要往外面走。顿时有些急了起来。
洛南绯连忙又开了口。“您不用着急,他也就是刚刚起来估计,跑到院子里边玩了吧,我去看看。”
夜家欧式建筑风格的院子里边,果然是没有小一庆的身影。她碰到了两名佣人,刚要开口问。前面主楼那边传来了夜静尖叫的声音。
“啊!”
要是这样,洛南绯要吐血了。
这小子!
听到这声音,洛南绯是立即朝着那边过去。看到的就是夜静也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人从楼梯上面一路滚了出来。脸色煞白地向赶来的人求救。
“哥!”
“救命!救命!”
“啊!救我!”
“啊啊啊!”夜静吓得连连尖叫。
冲进去的佣人也是,被吓得不敢上前。
夜北臣是最先赶到的人,他一个健步上去,就要将地上的夜静给拉起来。结果,他的手刚刚触碰到夜静的手臂,自己的手臂上面,就是一阵剧痛。
咬的他立即缩回手臂,可那东西却死咬着不放,硬是缠在了他的手臂上。
“这怎么回事?一大清早搞得那么轰乱?!”夜老爷子怒气冲冲地进来。自然也看到了那地上的蛇。“这种天气,怎么叫这种东西爬了进来?!”
”处理掉!”夜北臣将那条快死了的小蛇踢到佣人那边,沉着冷静。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面已经开始流血了的伤口。“赶快去把家里的医生叫过来!”
好在夜北臣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看到那咬了他的是一条小蛇的时候。右手上去,捏住七寸,直接将其给剥落了下来,甩到了地上。再是一脚踩上去,那蛇扭曲着身体,吓得人要命。
“爷爷,不是它自己爬进来的。”夜静哭了起来,并朝着还站在楼上的小一庆那里看了一眼,“是…是小侄子跟我闹着玩的。”
她那么一说,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站在楼梯上面的小一庆。
包括洛南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