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毕竟是大小姐。董兰兰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挽着的男人,竟然有人叫他为姐夫。这是令人无法容忍羞耻,气呼呼地回到家里,把包往茶几上一扔,不觉得眼泪就下来了。
董兰兰的母亲董夫徐爱珍人见女儿很伤心的样子,过来关切地问:怎么啦怎么啦,好好的俩人出去才没多久,怎么就回来啦,你和他吵架啦?
董兰兰哭丧着喊道:我再也不会和他一起出去了,再和他一块出去,我的脸面都没有了。
董夫人感到莫名其妙,接着问: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跟姆妈说呀。
董兰兰哭丧着道:我怎知道呀,您去问他呀。
董夫人道:也许你们之间产生了什么误会。
董兰兰哭道:哼,误会,人家已经有人叫他姐夫了,我的耳朵不会误会吧。
董夫人无奈地道:怎么会这样?......
刘家琪所谓当了老板,整天在外面忙碌,这个包厢,那个茶楼的,时不时的喝得酩酊大醉,时不时的与出租屋靠出卖身子过日子的两个外来小姑娘就挤在一张床上。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就让新婚还没满月的新媳妇独守空房。
这一天,刘家琪好不容易回来了,吃罢晚饭就进了房间,还没等盛静宜和他说话,就把她抱到床上。
事罢以后,过了片刻,躺在那里的盛静宜觉得不对头,自己下身觉得有点痒痒的,于是,起床在灯光下自己仔细的检查,不觉吓了一大跳。自己耻骨部一个形如甲鱼的扁扁的,铁锈色的小虫,借助其大爪抓住毛干,在那里爬动。于是盛静宜迅速拿了一张草纸,把它掐死,草纸上留下了血迹。她清楚,这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阴虱,是由不洁性接触感染引起的。于是,一股怒火油然而生,把被子一掀。
刘家琪还以为盛静宜还要和他玩什么花样。道:哎呀。连续作战人家累不累啊?
这一不要紧,一看,盛静宜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刘家琪的下身可见阴毛上黏附着无数的灰白色砂粒样颗粒和缓慢移动的小虫。有的一半已经钻入皮内,一半露于皮外,一大片的皮损和抓痕及血痂,或散片状蓝色出血瘀斑明显可辩。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在外面玩女人,也得玩干净一点的。你这个畜生,是不是只要有个洞,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要?你自己死了不要紧,你不要前来害人。说着,眼里直流。
盛静宜出生在名门望族,一位大家的千金小姐,从小受到父母的宠爱,自己谈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无锡城里有名的一枝花,让多少王孙公子垂延三尺。从小爹爹作主,把自己远道嫁到这里,可自己的男人一直在外找野,第一次感到那么的委屈,那么的无助。于是,抱头大哭。
刘家琪开始以为自己被骂是莫名其妙,低头一看也顿时鸡皮疙瘩,毛骨悚然。难怪自己下面最近感到无比的瘙痒。
盛静宜继续怒道:你给我滚,再不要进我的房间。于是,把刘家琪的衣服、被子、床单全扔到外面。
刘家琪也无奈地只得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刘顺生夫人邱妍妍一早起来,感觉家里有点不对劲。怎么,新婚才满月的小夫妻怎么吵架啦,否则刘家琪昨天晚上也不会一个人睡在书房里呀?正在纳闷,这时盛静宜端了个茶盘过来向婆婆请安。
盛静宜道:姆妈早安!这时您的早茶。
刘夫人微笑着说:来,坐,姆妈和你谈的事。怎么,你们小两口昨晚拌嘴啦?按理说,你们小夫妻有时吵吵闹闹也正常,我们做大人的也不应该管那么多。可你要知道,夫妻之间一旦破了嘴,往后啊成了家常便饭,就麻烦了。
不说不要紧,一说盛静宜眼泪就下来了。道:不是做儿媳的不孝,这是有损于脸面之事,我也不想多说,只想往后一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是了。
刘夫人皱着眉头问道:有那么严重吗?什么难事让你难于启齿,说来听听看。
盛静宜无奈地说:实不相瞒,他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不仅在外面瞎搞女人,还把病菌带回了家。
刘夫人惊奇地道:有这等事?
盛静宜含着眼泪道:不信,您们问他自己去。说完站起来就走......
刘顺生听了夫人关于儿子的一番话,来到儿子刘家琪的书房,见书房门也没有关,气呼呼地进去。见儿子睡在地板上还在打呼,上去就踩了一脚。
刘家琪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踩醒。还迷迷糊糊地说:干嘛呀干嘛呀?
刘顺生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把老祖宗的脸全给你丢尽了!还好意思躺在这里?
刘家琪坐起来一看,原来是阿爹。好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的道:我怎么啦?我怎么啦?啊?
刘顺生怒道:怎么啦?问你自己呀。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老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原以为你有了妻室,劣性会改一改,谁知你是吃屎的狗,本性难改。
刘家琪一听知道阿爹是指自己在外玩女人之事。于是,站起来也怒道:怎么啦,我不过在外面玩个把女人而已,是个男人哪个不在外面玩女人?您说说看,你们上一辈的男人,哪个不是在外面有三个四个女人的?包括您自己。你们只允许州官放火,不允许百姓点灯?还一本正经的来教训我?
刘顺生被气得眼睛直冒金星。伸手就去闪刘家琪的耳光。谁知刘顺生由于用力过猛,刘家琪身子一闪,刘顺生扑了一各空,一下倒在地上。刘家琪披上衣服就扬长而去。
丫鬟迎春打扫卫生来到刘家琪书房,他看到了摊在地上的被子床单,于是,随手给与收取,在折叠被子是,发现床单上有不少扁扁的小虫在爬动,随即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刘顺生和夫人过来一看,他们知道了是这么一回事。
刘顺生怒道:给我全拿出去烧了。接着又道又唉的一声,叹了一口长气,道:我怎么养了那么个孬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