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辰告诉虞小怜,晋王离开洛城了,不止晋王,就连前些日子蠢蠢欲动的那些人,一夜之间也都消失不见了,他以请教针法为由,暗中向道生老和尚打探了消息。
这一打探,苏景辰才知道是道生老和尚救了虞小怜。
虞小怜曾经当过长生蛊的宿主,道生老和尚当时就识破了,但老和尚知道长生蛊已经不在了后,便选择替虞小怜隐瞒下来,并没有告诉君意安实情。
晋王和那些其他王爷暗中的探子,一夜之间全都离开洛城,是往苗疆去了,这个也是道生老和尚的手笔,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长生蛊这个邪恶的东西,已经不在了,让他们不要再因为长生蛊滥杀无辜。
“道生大师是怎么知道长生蛊不在了呢?”苏景辰很不解,他和虞小怜可没有告诉过他这个呀。
对于这个问题虞小怜也是稀里糊涂,“那天我说传给我内力的是一个没有双腿的人,道生大师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想来他应该是认识苗单翼老前辈的。
而且,长生蛊也没有传闻那么神奇,什么长生不老,不老不死的话,应该都是假的,如果真的能永保青春,那苗单翼前辈就不会老成那个样子了。”
世人只记住了长生蛊的长生两个字,又无限的去放大它,却从没想过那个蛊字才是最可怕的存在,听苗单翼说了长生蛊那可怕的‘副作用’,虞小怜现在心里除了侥幸还是侥幸。
“无论如何,这对咱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儿。”道生老和尚算是帮了他们大忙了,如果各方势力在苗疆那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那他们也算是没了后顾之忧。
“不过,道生大师究竟是怎么做到让各方势力齐身出动的呢?”
虞小怜总觉得这个道生老和尚很不简单,他不仅了解朝廷的事儿,巫族的事儿,他似乎也知道不少。
对于这一点,苏景辰爷很是不解。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随着苏景辰一针一针的落下,虞小怜困意又上来了,她很快又睡了下去。
苏景辰扎完全部的穴位,又留针一会儿,才把银针全都取下。
最近虞小怜除了针灸之外,就是打坐练化身体里那浑厚的内力,她不懂内功心法,一招一式都得苏景辰指挥才行,所以,最近苏景辰放学过后,也是直接到臻品阁来,直到天黑之后才会回家去。
苏景辰对苏大福说虞小怜在苗疆得到知名铃医指点,学到了一副针法,可以有效的遏制他的喘症,所以,他得隔三差五的去虞小怜那里针灸。
苏大福现在对苏景辰的事,已经懒得管了,反正他想管苏景辰也不听,索性他就不管了。
而且,自从苏景辰走后,在他日夜不停的游说加恐吓下,现在宁初语已经是苏大福的小妾了,苏大福大部分时间对宁初语还是不错的,只是当他生意不顺,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对宁初语打骂出气。
偶尔想起宁初语的爹宁宝库来,苏大福也还会阴阳怪气的,讥讽宁初语几句。
不过,眼下不了。
因为宁初语的肚子很是争气,才和苏大福在一起四个多月,就已经怀上了孩子。
苏大福四十多岁,也算正当壮年,得知宁初语怀孕后,便也决定放下过去种种,和宁初语好好过日子,并且承诺宁初语,只要她这一胎生下的是男孩,就把她扶为正室夫人。
苏景辰为了避免和宁初语碰面尴尬,所以他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尽量不和苏大福还有宁初语照面,即使有时候不小心碰到,苏景辰也会以身子不舒服为由,尽快离开。
虞小怜昏睡,苏景辰守着。
放她一个人在这里睡觉,他不放心。
有的时候越是表面平静,反而越是有潜在的危险。
虞小怜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把房间的门和窗户都做好记号,然后人睡到空间里去,好在这段时间下来,倒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不过,也不可就此掉以轻心就是了。
虞小怜醒来,外面已然黑漆漆的,她看了眼手表,晚上八点多。
“我现在昏睡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是不是代表我体内的内力已经被我练化的差不多了?”
虞小怜很高兴,因为有苗单翼给的内力,她现在变成了一个强有力的人,而且走起路来完全不大喘气,整个人的身子也变得很是轻盈,就连她家向阳巷的院墙,她也能轻而易举的翻过去,那院墙虞小怜目测得有一米八高,要是以前,虞小怜想要翻墙,那估计得用梯子,现在她只需提一口气就行。
“还早着呢,配合着针灸,怎么也还得大半年的时间。”苏景辰轻轻点了一下虞小怜的鼻尖。
虞小怜垮下一张脸,“还得那么久啊?”
“这还久?你就知足吧,人家苗前辈几十年的功力,一朝便宜了你,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1苏景辰说着,替虞小怜整理了一下她的衣领。
虞小怜兴奋的说起自己最近的变化,“你还记得吗?我们从苗疆回来的路上,我说我特别特别的冷,穿多厚都冷。
但我现在不了,我现在感觉身上你暖洋洋的,我现在才知道,我那时候冷根本不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就是这股子内力搞的鬼。”
苏景辰有些内疚的道,“都怪我,没有发现你承受不了这么浑厚的内力,幸亏咱们遇见了道生大师,要不然你出了事,我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1
“这不怨你,你又不是郎中,再说你也就是个武学半吊子,弄不懂很正常啊1
“好啊,你现在有了高深内力,就开始嫌弃我,说我是武学半吊子,我生气了,哄不好那种1苏景辰学着虞小怜平时生气的样子,双手抱胸,薄唇撅起。
“吧嗒1虞小怜突然凑火速,偷了个香。
“占完我便宜就想溜?嗯?”苏景辰一把捞回虞小怜的身子,禁锢住她的细腰,轻薄回去。
虞小怜眼里带笑,任他在她口中肆意索取,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