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怜将单子上的定价给孙氏读过,孙氏惊讶的嘴都合不拢,直呼天价。
“就奶油卷,一块就二两银子?”
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
虞小怜点头,“嗯,不过咱们只能分一半,一两。”
“一两也不少了,那咱们每天固定给茗香阁,送十个奶油卷,那就是进账十两啊,再加上冰皮蛋糕和华夫饼,还有……怜儿,你快帮娘算算,咱们一天能进账多少?”
虞小怜按住激动的孙氏,“娘,冷静点,咱们挣大钱的日子在后面呢,你可知道茗香阁的东家是谁?”
“谁?难不成咱们还认识?”
“当然认识,他就是小郑郎中,我哥以前在梦里告诉过我,小郑郎中以后可是咱们大凉国的首富,你说咱们跟着他混,那还能差了?”
想起郑元丰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事,虞小怜又叮嘱孙氏不可将小郑郎中的事说出去。
孙氏点头,表示绝对不说,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下次有机会见到小郑郎中得对他好点才行。
虞小怜偷笑,看来她娘抱大腿的觉悟和她一样高。
孙氏想了想,决定让虞小怜过几天,请郑元丰来家里吃饭,增进感情。
又想到家里的一些未来世界的东西,孙氏决定把所有东西通通都换成古代的,家里也不可能总也不来客人不是?
说干就干,孙氏决定下午就出去买一些木盆和木桶,还有竹编的炕席。
米袋子和面袋子也得换成普通的布袋子。
听孙氏叨叨咕咕的,虞小怜也不反对,表面上的东西,任由孙氏换掉也好,谁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虞长河在后院,拄个拐棍已经能给马儿添草料、喂水。
虞小怜在超市里拆绿豆糕,板栗饼的外包装,孙氏则去了街上买东西。
一家人忙的团团转,但是乐在其中。
下午孙氏将东西买了回来,让虞小怜把防潮垫收了起来,又将竹编的炕席铺上。
“这清清爽爽的多好,那个卡通图案,天天看的我眼花缭乱的。”
孙氏很满意自己选回来的炕席。
换完东屋换西屋,看见虞小怜窗台上的洗面奶和牙具,孙氏叫虞小怜收到柜子里去。
虞小怜瘪嘴,郑元丰这不是还没来呢吗?现在收进去,晚上用的时候还得再拿出来,多费事。
但还是听话的,将东西收进了立柜的侧门隔断里。
又将米和面换了布袋子,给豆油换了个瓷坛子装。
塑料桶和塑料盆通通收起来,以后用孙氏买的木盆和木桶。
塑料水舀子也换成了孙氏买的葫芦水瓢,等一切收拾妥当,这个家里已经看不见一点未来的东西,孙氏才满意一笑。
并告诉虞小怜,财不外露。她家这些特殊材质的塑料制品,其实就是财。
还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左邻右舍的,就有人来串门,这段时间孙氏每次出去,都能碰见对门那个开杂货铺的邻居,人家笑呵呵的和她打招呼,她只敢淡淡的点头示意,都不敢过分热情,生怕人家要过来坐坐。
孙氏告诉虞小怜,邻里关系还是要处好,不能太特立独行了。
虞小怜明白,孙氏这是想交朋友了。
总是让孙氏憋在家里不出门,确实有些无聊,交个朋友没事聊聊天也挺好。
孙氏听了虞小怜的话,顿时开心了,还说等有钱了,她也想开个杂货铺,卖点牙膏,洗衣粉什么的,肯定好卖。
虞小怜对孙氏的上进心给予了肯定和支持,表示有钱了第一个支持孙氏的想法,给她开杂货铺。
想来以孙氏的利落劲,开个杂货铺肯定能经营好。
不过,这杂货铺可不能在阳城开,翻过年去,北地就会一天比一天旱,秋天颗粒无收。
到后年春天的时候,因为水源枯竭,整个北地会发生大规模的暴乱和迁移,阳城也几乎变成一座空城。
还是多攒钱要紧,等明年夏天的时候,她就可以带着虞长河和孙氏,先去别的有水的地方避难。
去哪里好呢?
京城虞小怜有点不敢去,她怕她去了就是羊入虎口,但是要想做大事,发大财,还非京城不可。
得好好想想才行。
最近她天天带美瞳,感觉眼睛有些不舒服,所以,平日不出门的时候,她就不戴了,反正也没人来他家。
…
虞小怜戴着黑色渔夫帽,白色的纯棉口罩,推着手推车来到秋试的考点。
今天考的是童试,只要考中秀才,就可以去到阳城的清泉书院就读。
不少的考生家长都提着篮子来送考,篮子里面是给孩子准备的馒头和烙饼之类的抗饿的干粮。
虞小怜大声叫卖,“酥饼,又酥又香的酥饼便宜了,在考场里放几天也不会发硬。
大娘,给孩子买点酥饼吧,在里面考三天,馒头饼子都当当硬,孩子咬都咬不动,这酥饼放几天还是一样的酥,一样的软和,这里面有糖馅,吃糖可是能补充体力啊!”
虞小怜疯狂推销的那个大娘,一副想买又犹犹豫豫的。
这时她身后一个书生直接越过她,问虞小怜,“酥饼怎么卖的?”
“四文钱一个,十文钱三个。”虞小怜本着造福学子的目的,并没有临时涨价,还是原来的价格。
那书生平日里不差钱,一听酥饼如此便宜,当下痛快的开口,“给我来三十个酥饼。”
虞小怜指了指点心匣子里的其他几样,“都要来酥饼吗?还有槽子糕和板栗饼,绿豆糕和桂花糕,都是能放住的东西。都一样价钱,要不要掺和着来?”
“都一样价钱的话,那就一样来点,麻烦你了。”
虞小怜忙忙活活的给那个书生包完,犹豫要不要买的大娘也凑上前来,但虞小怜没想到的是,她是来讲价的。
“肉包子才两文钱一个,你这一个小酥饼子卖到三文多,是不是也太黑了,你要是两文钱一个,我来十文钱的。”
虞小怜抬头瞅了一眼,只见那大娘身后站着一个男孩子,约摸十来岁,此时正用手拉拽老太太的衣服,可能是嫌弃他娘大庭广众之下太丢人了。
“大娘,我这点心,可都是细粮做的,去了成本钱和辛苦费,我也不挣什么钱了,便宜不了。”
虞小怜话音刚落,那大娘就被其他书生家长,一把推到一边去,“不买别挡着道。”
“给我来一百文的,跟先前那个人一样,一样包几个,掺和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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