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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道门势力并未太过关注魔佛波旬,儒门势力方面就更不用说,因为,那密咒的影响主要针对佛门势力,尤其是心有魔障的佛门高僧。
其次是欲界部众选中的势力,密咒能以其为中枢进一步扩散,就像酆都城面临的情况那般。
欲界降世自然需要班底。
哪怕,当时只是魔佛波旬之力。
并非真正的魔佛波旬。
至于现在,圣威者虽然是魔佛波旬,但本质上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就连执掌魔考之剑的三教之子,都摇身一变成为欲界首座。
欲界内仅有的能与「魔佛波旬」平起平坐者。
身份方面仙墨因果自然与长辈打过招呼,他不想人还没回家,就被长辈拎出来打断腿。
据说圣无殛师祖还在外面。
不打声招呼怕是要完。
但欲界这个隐秘,也不是随便一个佛门势力都有资格知晓,只有像灭度梵宇、天佛原乡、鹿苑一乘以及云鼓雷峰这种势力的高层,因为行动之中本就有联系才会互通有无。
诸事皆毕,帝如来并未继续在欲界停留,已先行收起佛刑禅那回返云鼓雷峰。
身兼数职的三教之子对此表示谴责。
他只是一个太初先天啊!
虽然好友给他披了一层金身护甲,但这两人修为一个比一个高深,结果除了打架和论法,其他方面的水平都相当一言难尽。
这让他如何能对他们放心?只能咬咬牙,然后着手帮他们进行排布。
云鼓雷峰那边他好歹把号天穹给带出来了。
欲界这边,这边怎么看怎么不靠谱,怕是得他亲自坐镇,或许他应该给儒门飞信,问一下师尊那边有没有化体法门。
实在不成便去酆都城借人。
就以短期目标来说,焰曼德袈与仙墨因果是准备在佛门之内,或者佛门之外另开一脉。
具体是前者还是后者,尚需等方案正式落实。
在抽出一定的时间将力量熟悉后,焰曼德袈明了了那发生在心脏上的变化,在正常情况下人只有一颗心脏,但是魔佛波旬拥有灵佛心。
圣威者承接那份力量的方式略有不同,所以自己的心脏没有变成灵佛心,而是在原有的心脏之外又诞生了一颗心脏。
并且,双心可以帮助他更好的掌握自身功体。
魔佛波旬的三灵共体也产生变化,在焰曼德袈身上体现为一体三化,在他看来作用有限。
有限并不代表毫无作用。
具体如何开发,仙墨因果表示可以帮好友请教一下长辈,他觉得这个变化很有潜力,只是以他如今的底蕴没办法得到答案。
创造出《越天功》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
三教同修需要大量的时间积蓄底蕴。
哪怕以他如今的资源,真正想有所成就,也需要至少千年时间来拓展阅历与眼界,不是说单纯的能打就行。
三教之子表示十分心累。
总而言之,接下来的岁月中,佛门这边又要进入一个相对忙碌的阶段。
…………
在第三届天下风云碑正式开启前,仙墨因果收到了自儒门被丢过来的包裹,里面是一摞典籍,以及与之对应的秘籍。
一本被修改重编过的《一魂双体》。
不太适合用来战斗,但是适合用来双线加班。
另一本,则是由剑皇师伯提供,据说是来自麒麟族的正统《一体三化》修行法,但能不能修成尚要看焰曼德袈的天赋与才情。
就连《燧皇薪火法》都被丢过来一份,欲界这边既然能够量产金身,可以拿去研究或者参考。
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典籍。
比如非常君正在研究的某个草案。
或许,焰曼德袈可以借助《一体三化》,分出精气神三体各自修行,但只提供了思路,闲着没事的时候可以考虑去研究一番。
欲界这个佛门势力,背后还是由儒门来支持。
在把东西打包给仙墨因果后,非常君那边也在收拾东西,准备正式退休。
待到第三届天下风云碑圆满结束,身在万堺朝城的玉离经被召回,多年历练,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同年,广陵御史·非常君宣布卸任。
千载明道·玉离经,继任儒圣明德副主事,代表儒圣明德一脉传承更进一步。
卸任后非常君也开始云游天下,冥界天岳是他规划的目标之一,本来他打算借鬼麒麟一用,但回头想一下还是决定放弃。
不过蔺大剑皇送给师弟的礼物中,有几篇适合厌火天獠,让牠能够从万象真藏里面出来。
离开德风古道的非常君,背负一柄华伞,抱着一只暗紫色小狗,那是万堺纪元一百四十三年,魔佛波旬降世的影响已趋于稳定。
欲界并没有像千年前一样掀起战火。
没有掀起战火就算了,他们甚至没有传播从前传播的那套信仰,相当安静,也相当安分,让一些经历过千年前祸劫的人不太能接受。
然而,欲界并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谁让他们内部现在都有些忙不过来。
欲界首座相当生气,在他原先的圈子里,绝大部分人都拥有过硬的综合素质,这些加入欲界的人除了会打架外,基本上一问三不知。
丢人!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想通过打打打,杀杀杀去解决问题,你觉得自己很能打?!
仙墨因果恨不得把他们给回炉重造。
春去秋来,转眼又是一甲子,时间来到万堺纪元二百零三年,如期开启的第四届天下风云碑,较之第三届并无太大变动,除了当届天下第一剑。
参与的人多了,脱颖而出的人还是那些。
这是「强者恒强」的一种体现。
但也有人不再前来留名,不知是意外身亡,退出江湖,亦或选择闭关精进自身。
比如只参与过一届,却是给观战者留下极其深刻印象的第二届天下第一掌,萍山·练峨眉。
原始幽界在这些年里大规模叩关过几次,有了准备的万堺朝城方面坦然应对,战况说句尸骨成山血流成河亦不为过。
战果,只能说双方势力互有死伤。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转眼,便来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也是万堺朝城,以及儒门历史中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一年。
万堺纪元二百零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