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很少有人在作案前使用安眠药的过程,其特有的苦味会让很多人第一时间察觉。记得当年震惊米国的xx安眠药,杀人灭尸。在那个案子里,凶手是一名女医生。她对药性的了解,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她可以在不破坏安眠药特性的情况下,欺骗人们的味觉。当然,这种案件中最有可能的凶手会出现在熟人中,因为只有熟人才能保证死者每顿都吃着带“毒”的饭菜。
“安眠药,再想想他怎么能把这东西送到死者的食物或水中。”黄捷寻思了一会说,“我觉得陌生人给的东西都不是很可靠,至少我不会吃。而且也不好吃,我会第一时间发现这个问题。”
“你现在说的内容可能就是他的职业?”邹若光把尸体翻了个底朝天,一股黄黑色的液体溅射出来,吓得场内所有人赶紧跑开。一个人死后,歹徒的肌肉松弛了,粪便会自动暴露在下面。这块肉眼看不到的坚硬干燥的东西,只能证明死者有吃了东西。
黄捷有些疑惑,问:“什么意思?”
“外卖小哥。”邹若光小心翼翼地把粪便装进塑料袋里,整理好后继续说道。“如果我伪装成快递员,或者我是快递员,会发生什么?”死者会接受这些含有“致命”药物的食物吗?“
黄捷接着邹若光的猜测说:“我更喜欢伪装。整个案子都是凶手组织成一件艺术品的形式,而艺术品的成败取决于材料选择中最重要的环节。他一定会选择受害者小心点。虽然外卖员的活动是随机的,但当事人选择的食物你无法决定。找这个环节,外卖行业做不到。”
吴智辉招了招手,让在门口颤抖着不愿意进来的清洁工走了过来,“朋友,这家旅馆你最喜欢在哪个地方点外卖?”
清洁工有些愣住了。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重案组还是不知所谓,他索性带重案组到了取快餐的地方,就在旅馆后面。有一个“狗洞”。清洁工告诉警方,他们就是通过这个地方与店员交易的。他每次在这里也能得到一点提成作为回扣,但他不记得26号房的顾客已经拿出了一点点。
“你确定你记得四天前的事情吗?”黄捷问服务员,毕竟时间间隔这么长,看着清洁工掐着双手哆哆嗦嗦,一副被戳破小心思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很爱贪小便宜的人。这样的回扣那么多,黄捷觉得他应该每天至少在这个狗洞里来来回回走几十趟。
“其实我一天也卖不了那么多,基本上我只买那几户人家,所以如果有新客户,我再问问什么时候吃晚饭,想吃什么。”清洁工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种赚外快的方式有点厚脸皮,每天敲别人的门,或者开门时故意喊叫外卖,确实有点小心翼翼。但这给警方带来了重要线索。死者交了半个月的房租,还有3天。死亡时间大约是4天前,也就是说死者实际上有8天左右的时间与外界交流,那么他的行踪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正在勘察现场的邹若光也接到消息,在手提箱已经打开,箱子内还完好无损地保存着身份证等其他身份证明文件,并且可以匹配得上尸体的信息。唯独没有发现死者的手机。
“两个结果。”黄捷的食指和中指高高举起,“一是死者没有手机,但在21世纪不太可能。二是手机被拿走。”
吴智辉挠了挠额头,道:“拿走手机,为什么不拿走身份?”许多这样的农民工不会在警局里有任何身份记录。如果他们的“身份”被拿走,重案组办案将会异常困难,他们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来识别尸体。
“可能是手机会暴露我的身份,但他的身份不会,因为他根本不认识我。”黄捷毫不避忌地说出了自己的理解,凶手这种这种留下身份信息的方法只能让他们看到凶手的嚣张。
“你说的很有意思,可以把一个网友变成FBI。”吴智辉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比如米国,听说每一天都有人在神秘的消失,因为fbi会时时监控他们想要的信息,一旦发现出现了比较可疑的东西,他们就会上门清楚。
一名警察进来报告说,他在参观后发现酒店内有两个人曾与死者交谈过。这个好消息让重案组都喜出望外,死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除了他身上的休闲T恤和牛仔裤,重案组现在对他的行为一无所知。如果他能通过死者找出他被针对的特征,那就太好了。吴智辉连忙让警察带路。
第一个是一位30多岁的老妇,她住在酒店,离26号房间只有10米左右。我们到的时候,她把正在客厅做作业的儿子送出去玩。重案组来到她的房间,发现家具电器都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在她眼里,这个旅馆已经没办法住人了,她得花一些时间重新找一个新的住处了。
“你和死者有过接触吗?”黄捷皱着眉头问道。来之前,他找邹若光打印了一张死者的证件照片,一路上他一直在盯着死者的照片。毕竟是证件照。大众面孔看不出什么特色。
“嗯,他当时刚搬进来,我跟他打了声招呼,说我们是新邻居,想请他来这里吃饭,但他不好意思,拒绝了。”妇女不断地搓着双手,越紧张的人会做出小动作。
“这期间有人来找他吗?或者附近有其他新居民。”黄捷怀疑凶手也可能是客人。各种行为都表示凶手享受这番过程,这种变态喜欢随机找到自己喜欢的物品再下手。所以,如果是客人的话,这样有便于他观察死者的习性。
黄捷一直在纠结最好的观察方法是什么?凶手有什么办法能够仔细观察他的目标。但转念一想,其实很简单。两种可能,一是死者患有某种疾病,需要定期检查。二是凶手就住在附近,甚至和他一同住在这家旅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