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先生,你在吗”
卡洛琳敲着喜欢哥的房门,目光警惕的看着四周。
几秒后,喜欢哥打开了门。
“什么事”
“有人受伤了,需要你的帮忙。”卡洛琳说道。
主教的精血只能给无双上将暂时续命,但后者的半个脖子都被切开了,如果不把主要的血管接上,那救了也是白救。
“哦。”
喜欢哥倒没有多说什么,开门走了出去。
不过在看到无双上将的伤势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是学了治疗的技能,但并不是真的医生,这种精细的手术他没有办法。
“死马当活马医吧。”
卡洛琳无奈的怂肩,关门走了出去。
轮回者里唯一可能会这个的只有李添袖,不过已经她去寻找的时候已经联系不上了。
现在无双上将的房间里的人数达到了群聚标准,她必须出去望风,防止妈妈突然跑上楼来。
而今夜遭到怪谈攻击的,也不止无双上将和李添袖而已。
“可为什么是我啊……”
就在无双上将的隔壁,q正一脸不情愿的拄着拐杖,朝着浴室走去。
自从断了一条腿之后,她就对怪谈的积分没了什么想法。
可没想到就在她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的时候,浴室里却传来了声响。
“我好难受……谁来帮帮我……”
那人的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像是喉咙出了什么问题。
走进浴室一看,一个浑身烧焦的人形正躺在浴缸里,痛苦的低吟着。
“你……想干什么”q试探的问道。
怪谈并非不可战胜,但她反正是打不过的,只能试着去交流,看看是否有什么转机。
“我很脏……受不了……快帮我洗干净……”
怪人抬起头来,露出那满是伤痕的脸。
绿色脓液从皲裂的伤口里渗出,那腐烂的味道混杂在被高温炙烤过的肉香里,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怪人的双手被人斩断了,双腿被铁荆棘给捆绑着,代表着女性特征的部位如同塑料袋一般耷拉下去,让人不难想象她在生前究竟遭受了什么折磨。
“你……稍等,呕……”
这恶心的场景,让q不禁倒吸一口臭气,然后趴在洗手池上吐了起来。
再抬头时,怪人的脑袋已经转了0度,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马上!马上!”
强烈的求生欲,让q第一时间冲掉了脏污,然后拿着毛巾跳了进去。
打开了浴缸前的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在接触到伤口之后,冲刷出一片血水。
q艰难的屏着呼吸,用毛巾擦试过女人的身体。
她的动作并不大,可只是那么轻轻一擦,女人的皮肤就被扒下来一大块,露出了里面红肿发胀的肌肉纤维。
“你……”
女人转过头来,双眼中满是血丝,一副要噬人的模样。
“对不起对……呕……”
q急忙道歉,可这骤然波动的情绪,又让她下意识的猛吸了一口,趴在浴缸旁干呕了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
接二连三的犯错,让q的心中惊骇到了极点。
强烈的攻击**从心中涌起,可仅存的理智却告诉她,这个鬼本就受到过各种能让人死一百次的折磨,她的电击有用的概率可能都不超过一成。
她不敢。
“你,可以开排风扇的……”女人虚弱的说道。
“我……啊哦!”
这猝不及防的转折,让q为之一愣。
她表情呆滞的走出外面打开了排风扇,又行尸走肉的跳回来,狂喜已经被封印在了体内,化作了剧烈颤动的心跳。
突突突突突!!!
“卧槽啊!!!”
q真的很想笑,但又怕冒犯了别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酸菜王子相比,这个鬼简直太讲道理了!
她甚至没给浴室断电!
随着排风扇的开启,浴室里的气味顿时被去掉了八成。
经过这段插曲之后,q的心态也从一开始的恐惧,渐渐转化成了同情。
这女人的伤势太严重了,仿佛只要稍一用力,她都会如同面团一般被掰下来一块,融化在污浊的水里。
于是q的动作变得更小心,像是对待婴儿一样给女人清洗身体,
拔掉藏匿在头发之中的刀片和钉子,
挤掉伤口中的脓水,
剪断尖锐的铁丝。
整个过程持续了足足两个小时,虽然完成后的女人依旧恐怖,但已比清洗之前好了太多太多。
“我……干净了……”
放掉第十二缸污水后,女人的双眼终于不再凶恶,身体渐渐黯淡下来。
她消失了。
“呼……”
四周的信号渐渐恢复,q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拄着拐杖回到了卧室。
在床头柜上,多出了一张新的画片。
一个小女孩唱着歌在洗澡,一个冤魂正飘荡在门外,如同士兵一样来回巡视。
画的标题则写着:【刘悦干净又卫生】。
“所以这个怪谈会触发,是因为没有洗澡”q欲哭无泪。
这个怪谈故事集并没有记载,她白天刚断了一条腿,伤口不能碰水,那肯定不会去洗澡。
没有一点提示,那不是坑人吗!
可不管怎么说,这一关她毕竟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
“要做吗在这里”
时间推移回两个小时前,青鸟正从浴室里出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不然呢我们打一晚上斗地主”
黑寡妇比青鸟早二十分钟洗完了澡,此时正穿着一身性感的情趣衣装,身上的妙曼若隐若现。
舍不得生孩子套不着狼,为了集齐三枚徽章,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妥,要不你找别人吧。”
作为善美教会的信徒,青鸟对此表示十分抗拒。
他认为**的关系源自于感情,任何出自**的交流,都是对于爱情的一种亵渎。
“喂喂喂,我都穿成这个样子了,你该不会看完了就想跑吧当我是什么人了”黑寡妇叉腰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一发灵魂询问,击在了青鸟的软肋上。
他的表情变化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这只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需求而已,就想是吃饭喝水一样寻常,你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黑寡妇坐到床边,给自己点了一根女士香烟,缓缓吐气道:“进入身体,但不进入生活,这便是君子。更何况我们是带着任务发生的关系,对你来说不更是一种忍辱负重,为团队做出牺牲吗”
青鸟:“”
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但他又说不出口。
“别磨磨唧唧的了,还是不是男人!”
黑寡妇突然一恼,卸下了最后的束缚,理直气壮的逼视着他。
“我……好吧……”
在道德与视觉的双重冲击下,青鸟的眼皮狂跳,一时间乱了方寸。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妥协,爬上了黑寡妇的床。
毕竟,
这是为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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