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止或成展望,停步亦是前行。
有的人死了,但并没有完全死去......
浮生若梦,白云苍狗就好恐大梦一场......
一个男孩正熟睡于檀木而建的卧室之中,芳香扑面。
突然,一道璀璨却又朴实无华的金光惊现在万里晴空之中,好像并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它的出现。
那道金光穿过人海,左穿右插于横街窄巷之中,然后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那名沉入梦乡的男孩身旁。
仿佛带有意识般,那道金光稍作停顿,然后便以肉眼难以看见之速度渗入了那名男孩的脑海之中......
须叟间,那名男孩猛地一下睁开了双眸,给人的却不是天真无邪,而是经历了沧海桑田般的味道。
然后他猛然的从床上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解、不安、迷茫、疑惑,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随后,他观察着周围,思索着:
这......就是十万年后的世界吗......
不对!我怎么还能主观的去控制这副新皮囊,重生了之后原本的意识不是应该被封印了的吗?
他心中激荡起一个又一个的问号,然后他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随便找了个理由把自己提出的问题给搪塞了过去:肯定是我的精神修为太强了,连天道因果之力也限制不了我......
然后他望下一看自己穿着的衣服,“白宸轩”三个字大大的被绣在了衣裳的左胸口处,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头突然疼的要命。
“啊......来吧!重生吧!”
他固然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他的意识将被封印了,他深深的看着卧室的木门,然后双眼一黑,便重新睡倒了过去......
......
天武界,玄澜王朝,南武州,白家宗祠
白家的族人一如既往的进行着早拜。
“一拜!”
“二拜!”
“三......”
砰......
突然,伴随着一声巨声,白家宗祠的大门被踹开来。
“哟!这不是白思峰白老爷子吗?怎么这么没志气的跪着啊?”
一名约莫二十多岁的少年抱着胸,趾高气扬的对正在跪拜祖先的白家众人挑衅道,正是方家的大少爷-方如轩。
白家家主白思峰顿时被吓得站了起来,眉头紧皱的看着方如轩。
“方如轩,你来干什么!还带着你方家的精锐过来,莫不成是想要挑起咱们两家的仇恨?你家老爷子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你家护卫可真是弱鸡,没几下就解决了,所谓的白家也不过如此嘛......”方如轩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说道。
就在这时,一名中年男子从方如轩身后缓缓走出,身旁围绕着几个铁甲武士,正是方家家主,也正是方如轩的父亲-方林。
“白思峰!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那个什么狗屁儿子叫什么......白......白宸轩来着?哟!小家伙,你也在啊?要不叫我一声干爹?”方林说道,双眼冷扫着白家众人,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哈哈哈哈哈......”
“家主说得真对,白宸轩那小子能当上家主的干儿子是他的荣幸!”
方林身后的精锐一边附和着家主,一边嘲笑着白家众人。
“老爸,你这可就不对了!说不定人家的儿子不姓白呢!”方如轩故作惋惜的向方林说道。
方林旋即看了看白思峰,之后目光转移到旁边一株株的鲜嫩绿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神情装作痛苦和惋惜,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然後他故作惊讶的张开嘴,大声的应道:“可怜啊......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倒是想到了我没想到的地方!”
看着方家众人一唱一和的,白思峰咬牙切齿的说道:“方林!你真的不怕我们白家的怒火吗?”
“哼!白思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筑基失败,经脉破裂,现在实力已经跌至炼气期七层了,你现在就是废人一个!”说罢,方林释出他的修为气息,强劲的气场使得白家修为薄弱的众人顿时心惊胆颤。
“方林!你......你竟然这么快就突破至炼气期九层了?”白思峰震惊的说道。
半年前的方林还是炼气期七层圆满,当时候已然突破至炼气期九层的白思峰对于这个方家家主自然是爱理不理,一口就拒绝了方如轩向白思峰的女儿-白洛水的上门提亲。
方林冷哼一声:“哼!白思峰,赶紧把你女儿白洛水许配给我儿子,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洛水妹妹,我真的很爱你啊,嫁给我吧,我会好好疼惜你的!”方如轩贪婪的目光上下扫动着,色咪咪的看向白思峰身后的白洛水。
白思峰身后的白洛水缓缓的走了出来,天使般的脸庞上涂着淡红的胭脂,玲珑剔透、沉鱼落雁,那束扎起来的双马尾更是显得她玲珑可爱,宛如冰山上的雪莲,钟天地之灵秀,不食半点人间烟火。
白洛水忧伤的看着面前的方家人马,又看看身后白家众人,思索了一番,哀叹一声,对着白思峰说道:“爹!为了家族,我可以牺牲我自己,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现在该是我回报的时候了。”
白洛水说着说着双眼渐渐发红,不禁流下眼泪,泪光流转于双眸之中,让她原本倾城的面庞多出了一些点缀,仿如一个落泪的女神,诉说着离别的哀愁。
“方如轩!只要你们愿意放过我白家,我愿意跟你走!”
白洛水对着前方的方家众人大喊,那副不情愿的样子如同喉咙里卡着鱼骨似的,仿佛这已经是她用尽最大力气喊出来的一句话了,脸颊也变得无比通红,但那并不是幸福羞涩的红彤,而却隐含着淡淡的苦涩和不忍。
方如轩听到这句话勃然大喜,咽喉蠕动,咽下一片口水,目光闪烁着色欲的火焰,更为迷离和猥琐的看着白洛水的某些特定部位,像是一个吃了春药的男子控制不住自己的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