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兴奋地瞪着大眼睛点头,疯狂示意主意不错。
于是,两人擅自作主拆了田心的小鱼干。苏沫回来,正好遇上,于是,也加入了她们的队伍。
田心跑完步回来,跨入寝室的第一眼,便看到三人正在祸害她的小鱼干。
她惊叫一声,扑了上去,三名室友立马做鸟兽散。
桑栩动作灵敏,闪得最快,被田心捉住的两位室友为了逃脱田心的惩罚,没有一丝犹豫地出卖了她,还毫无道德的编谎言,说是桑桑栩逼她们的。
桑栩震惊于两名室友的无耻,就在这时,田心已追了过来。
两个人把寝室闹了个底朝天,最后二人累得瘫倒在各自的床板上,桑栩强词夺理地谴责田心不识好人心,理由竟十分充足。
“你怎么能说我是偷吃呢?我明明是在帮你忙,好不好?等你瘦下来时,你就知道应该怎么跪着感谢我!”
“放你的屁,你不知道,吃饱了饭的人才有力气减肥吗?”
这歪理,桑栩竟无言以对。
最后,她说:“肥死你算了。”
......
没想到,这事让田心记恨到现在,桑栩抽了口冷气。
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承受了。
她原本准备了好大一堆说辞,现在只能胎死腹中,完全用不上了。
她盯着田心细细打量:“心心,今天我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你。”
田心:“闭嘴,少和我套近乎!”
桑栩闭嘴。
一秒之后,田心忍耐不住好奇心,问:“怎么不一样了?”
“你比以前果断了。”
这么稀松平常的答案,真是浪费了她的好奇心,田心一脸鄙夷:“对你,必须如此。”
桑栩:......
她这是坑了她多狠!不就一包小鱼干吗?死丫头也太记仇了。
她无奈道:“好吧,你不养,我自己养。”
田心一脸的漠不关心:“你说得再可怜,我也不会帮你忙的,友尽!”
“......”
桑栩叹了口气,为了让田心相信自己真的要养猫,她有意问道:“心心,你知道猫最喜欢哪种零食吗?”
田心:“我家的蛋糕啊!”
桑栩:......
算了,和二百五说话,心累。
她真地不应该再说一句“你家不能养猫,还是我帮你养”吗?
见田心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桑栩站起来,准备离开这忘恩负义的家伙。
就在这时,前排的叶婉儿忽然回过头来,“猫零食?你问你堂姐啊。”
桑栩:“啥?我堂姐?她懂?咳咳,算了吧,她自己都没养过猫,我问她,我傻了吗?”
“不对啊,我前几天还看她买猫零食来着。”叶婉儿拧眉。
前面一直暗自注意桑栩动向的桑以晴听到叶婉儿的话,吓了一跳,连忙回头道:“我其实不懂,是我姑让我帮忙买的,牌子什么的都是她说好的”
真是吓死她了,生怕桑栩把猫死的事怀疑到她身上。
桑栩:“哦,我就说嘛,堂姐你又没养过猫,哪里懂猫喜欢吃什么零食。”
她说着,瞟了眼田心,见她依旧没有要帮她忙的意思。
桑栩心里苦:交友不慎!
她的不熄该怎么办?
桑栩不是一个容易轻易放弃的人,回过头,笑盈盈地问桑以晴:“堂姐,你喜欢猫吗?”
桑以晴一愣,连忙道:“猫那么可爱,谁拒绝得了呢?”
她悄悄地打量着桑栩的脸色,见她并不像是在试探她,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她现在都有些后悔了,自做了那件事后,她成天都在担心东窗事发,食不寝夜不寐的,太煎熬了,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桑栩又回头看着田心:“看吧,连我堂姐那样冷血的人都说猫可爱,你要能拒绝它,我严重怀疑你的心是黑的。”
桑以晴:......
田心:“......桑小栩!别挑战我的底限,你不要以为这样激我,我就会帮你忙,你这是在pua我。”
桑栩觉得pua这个词她承担不起,连忙表示自己找谁养也不会找她养。
桑以晴听她俩一口一句猫,便问道:“小栩,你哪来的猫啊?既然知道家里不许养猫,你买来干嘛?”
桑栩:“不是买的,是我捡的流浪猫。”
桑以晴继续试探,她啧了一声:“那么多流浪猫,你捡得完吗?既然自己没法养,就把人家放归大自然呗。”
桑栩叹气道:“道理我懂,可这次不一样。”
然后,她把猫巷死猫的消息一说,周围几个女生都抽了口冷气,骂那个下手的太恶毒了,简直不配为人,连叶婉儿那种没什么三观的人都听不下去。
气得她直擂桌子:“要我看到,绝对把他送派出所,让警察蜀黍教他好好做人!”
桑以晴怕露馅,也在一旁附和,帮大家一起咒骂自己,这也是够拼的了。
末了,还不忘留意桑栩的表情,生怕她只是在试探。
好在,桑栩就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她哪里会想到杀猫的凶手近在眼前,还是看起来颇为淑女的桑以晴。
那作案手段之残忍,任谁听了,都觉得作恶者是名男性。
尤其是在小猫的眼球上插牙签的行为,简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众人骂了一通后,又回到了谁来养小猫的问题。
田心的理由很简单,自己要养的话,父母不同意。桑栩只好把目光转向刚才义愤填膺的叶婉儿身上,但这时的叶婉儿却又支支吾吾,说自己家不养田园猫,要养也只养布偶。
一句话,聊了一中午,不熄未来的家还是没找到,愁的桑栩头发都快白了。
没等她纠结出个结果,上课预备铃就响了。
贺烬是踩着正式铃声进的教室,他单肩挎着书包,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外面穿着一件蓝底白条纹校服。
校服的领口拉得很低,只有三分之一。里面的衬衣纽扣只扣了两粒,行走间,会露出健壮的麦色胸肌,整个人像一道行走的荷尔蒙。
桑栩从来没发现,有谁能像他这样,把校服穿出了t台风。
她一时看得出了神,视线跟着贺烬一直移动,直到贺烬将一本书放在她桌子上,她都没回过神来。
贺烬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她的桌面,桑栩这才醒悟过来,脸不由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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