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宝哼哼了声:“妈咪就是大名鼎鼎的garce教授啊!”
这下,温战言是完全说不出话了,眉眼里的惊愕是显而易见,是怎么都没想到,俞安晚竟然就是温津抓破头皮都找不到的garce教授。
“真的吗?”温战言还是不敢相信。
俞小宝嗯哼了声:“所以,哥哥,别担心。”
“好。”很久,温战言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但温战言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的。
俞安晚就算是garce教授那又如何?
按照俞安晚对温津的厌恶,对温家的厌恶,要能答应,早就答应了。
而现在,太爷爷的情况根本等不了了。
温战言的脑子转的飞快,很快,他看向俞小宝:“小宝,你先回教室,我要去找大宝,大宝不了解温家的情况,如果真的要去首都的话,我怕大宝露馅。”
“好!”俞小宝没迟疑,“我帮你打掩护!”
“好。”温战言和俞小宝击掌。
而后,俞小宝悄咪咪的回了班级,温战言没迟疑,当即联系了俞大宝。
俞大宝接到温战言的电话,也没犹豫:“我和你把身份换回来,我今儿跑出来上课了,你直接回幼儿园,我也直接回去!这样不耽误时间!”
“好。”温战言点头。
“别的事情,我们电话联系!”俞大宝说的直接。
温战言嗯了声,而后,他利落的挂了电话,从幼儿园的高墙上翻了出去,快速的打车朝着圣安幼儿园的方向二区。
而俞大宝也第一时间跳上出租车,回了自己所在的幼儿园。
两人悄无声息的把身份换了回来,没人发现。
……
同一时间。
首都,协和医院。
温津带着陆南心匆匆赶到,陆南心紧紧的挽着温津的手,低调的出现在医院内。
因为温湛铭住在协和医院,协和医院的心脑外科是最出名的,恰好温湛铭就是这样的情况,加上温湛铭这些年退休后,倒是一直都在首都疗养,所以就在协和了。
而因为温湛铭住院,加上一直都不曾从医院离开过,外界或多或少有温湛铭不行的传闻。
这些记者就一直都在外面蹲守,想知道第一手的消息。
而陆南心在自己病发的情况下,还要坚持跟着温津抵达首都。
无非就是要昭告天下,自己才是在站在温津身边的人,是温家认可的孙媳妇。
特别是温津还带着陆南心出现在协和。
而这也是第一次的,温津带着陆南心出现在这里。
记者看见两人赶来的时候,大家面面相觑,虽然在温津的冷眸里,他们不敢上前询问,但或多或少也猜测到了什么。
瞬间,小道消息漫天飞舞。
温湛铭不行,温津携未婚妻赶到,两人婚事将近……
这样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网络。
加上陆南心刻意买的水军推波助澜,记者蜂拥而来,都围堵在医院的门口。
……
医院外的事,温津并非是不知道,只是温津并没否认也并没承认。
他的心思在温湛铭的身上。
而温湛铭情况不稳定,温家的人也从各地赶了回来,几乎都在协和医院里。
温家情况复杂,虽然掌控权在温津的手中,但是温津并非只有温津一个人,温湛铭为了平衡温家的内部情况,也会适当分一些权利出去。
但和温津手中的权势比起来,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温家的人嫉妒温津,也在想方设法的找温津的麻烦。
就好比现在。
“怎么,温津,你不是权势滔天,你竟然连一个医生都请不到!”温行恒冷笑一声,就这么看着温津,口气一点都不客气,“我要是你,无论怎么样都会第一时间找到garce医生。”
温津听着温行恒的话,淡淡的看了过去。
温行恒的口气更恶劣了:“怎么,你还有脸看着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温行恒给温津扣了一顶很大的帽子,说话更是不带任何玩笑的情绪:“你是故意想让你爷爷出事的,这样的话,你爷爷手里的股权就会到你手中,你才可以名正言顺的霸占整个温家!”
温行恒在指控温津。
“你爷爷那么疼温战言,结果呢?温战言做了什么,自私自利的把你爷爷给推下去,若不是温战言这个小混蛋,你爷爷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温行恒是越说越上头了。
周围的人倒是没说话,假意惺惺的劝着温行恒。
“别拦着我,我今儿就要把话说明白。”温行恒甩开众人的手,“温津,我是你二伯,我今儿的话就放在这里了,如果你爷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那是威胁。
温津就这么安静的站着,不知道是温行恒的威胁的听进去没有。
但温津就只要这么站着,双手抄袋,眼神冷淡的看着温行恒,周围的空气就好似跟着降低了好几度。
那是一种让人胆战心惊的感觉。
温行恒不上不下的被架着,可面对这样的温津,温行恒所不怕是假的。
温津的心狠手辣,温行恒也是知道的,如不是这一次逮到温湛铭出事的机会,温行恒怎么样都不敢在温津面前放肆的。
所以场面话,温行恒也是说的坦荡荡的,把责任毫不留情的都甩到了温津的面前。
能给温津不痛快,温行恒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二伯。”温津在温行恒说完话后,这才淡漠的看向温行恒,“既然二伯这么能说?那你行你上?如果能二伯能找到garce教授,我把位置让出来给二伯坐?”
这话说的不咸不淡的,但看着温行恒的眼神,却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温行恒还没在温津这样的话里回过神,耳边传来的就是温津更为阴沉的声调:“但一旦二伯找不到的话,那又如何呢?”
“你……”温行恒被温津怼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脸色变了变。
而后,温津的口气就变得极为的不客气:“二伯,管好自己的事情比较重要,另外,我非常不喜欢有人说战言任何不是的地方,免得我听见了不高兴,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这话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