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站着,每一个字都带着冷血无情:“把她给我丢出去,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允许再看见这个女人出现在温家!”
“是。”保全恭敬应声。
俞安晚是被保全给拖出去的,她拳打脚踢,但是俞安晚因为发烧,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再看着温津的时候,俞安晚是愤恨的。
偏偏,温津就这么倨傲的站着,冷眼旁观。
俞安晚不知道在心里诅咒了温津多少次,但无济于事,这个男人有多心狠手辣,俞安晚是再清楚不过。
更不用说,现在的俞安晚还惦记着温战言,温津能把自己赶尽杀绝。
而听见动静的温晔从里面匆匆赶了出来:“大哥……你这样对嫂……不,俞小姐不太好吧!“
温晔小心的开口,是在提醒温津:“我看战言挺喜欢她的,如果战言下课回来,冷不丁的没看见人,会不会变态啊?”
想到温战言变态,温晔就瞬间毛骨悚然了。
温战言一般不发脾气,但温战言发脾气的时候,整个温家都能给拆了。
温晔一点都不认为,温津对发脾气的温战言有任何的办法,最终妥协的还是温津。
想到那画面,温晔简直就是毛骨悚然,再也不想再来一次了。
“你关心她?”温津阴沉的看着温晔。
温晔:“……”
下一瞬,温晔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我只是担心战言。”
“不用你多事!”温津冷着脸训斥温晔。
温晔不吭声了,老老实实的站着,但他却忍不住腹诽温津。
要真的闹出什么事,怕是舔着脸主动求和的人还是温津,要比没出息,温津可比自己没出息的多。
哼!
就在温晔一肚子腹诽的时候,温晔看见原本还在挣扎的俞安晚却忽然软了下来,整个人瞬间毫无意识了。
这下,温晔惊呼出声:“哥……嫂子她……”
温晔的话都没说话,就已经看见温津冲了出去,哪里还能轮得到温晔叫温津。
温晔的脚步停了下来,啧了声,温津到底是多口是心非。
表面逼逼叨叨的完全不在意,但真的出了事,第一个冲出去的人就是温津,温晔挑眉,这才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保全也已经惊呆了,完全没想到俞安晚就软了下去,明明之前俞安晚还在拼命挣扎的。
而保全不需要反应,温津找就把险些软在地上的俞安晚直接搂到了怀中。
下一瞬,温津着急的声音就跟着传来:“马上让医生过来!”
“是,我马上通知!”张叔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当即就给医生打了电话。
温津抱着俞安晚,快速的朝着三楼主卧室的方向走去,这也是当时他们结婚的婚房。
俞安晚被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温津的手碰触俞安晚的额头,这才惊觉俞安晚的身上烫的要命,甚至在陷入迷糊的时候,俞安晚还在念着温战言的名字。
这下,温津低咒一声,冷静的拿了冰袋给俞安晚物理降温。
而医生也已经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温家大宅,在张叔火烧火燎的口气里,医生还以为是温战言或者温津生病了,结果看见俞安晚的时候,医生也愣了一下。
这不是温津的前妻吗?
这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医生不敢多言,在温津的冷眼里,快速的给俞安晚做了仔细的检查,再给她打了一阵退烧,全程,温津就这么冷着脸的站着,死死的盯着医生。
医生的手都在抖,在温津的眼神里,给他带来了太大的压力,深怕一个不小心,温津能把自己都给弄死。
“温总。”许久,医生才汗涔涔的看向了温津。
“什么情况?”温津问的直接。
医生解释:“太太是太疲惫了,所以导致高烧不退,别的并没太大的问题,我给太太打了退烧针,只要退烧后,好好休息,吃点清淡的东西,保存体力,很快就会没事的。”医生说的飞快。
医生对俞安晚的称呼是太太,可温津也并没纠正医生的话,好似这样的称呼再正常不过。
温津听着医生的话,安静了下来。
这两天来,温津确实是在折磨俞安晚。
清晨6点必须到温家,晚上要到温战言休息后,俞安晚才能回去。
而温战言有多难伺候,温津很清楚,俞安晚一刻都不可能恍惚。
而昨天的时候,俞安晚就已经极度不舒服了,温津感觉的到,但是温津依旧还在给俞安晚找麻烦。
以至于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了。
“什么时候会醒来!”温津回过神,冷着脸问着医生。
医生立刻应声:“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了。”
温津嗯了声,没说什么,医生也不敢迟疑,很快就退了出去,主卧室内瞬间安安静静的。
俞安晚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是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眼角下的黑眼圈明显的要命,温津就这么在一旁看着。
这个女人,让温津觉得厌恶到底,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俞安晚却又像一只疲惫的小猫咪,蜷缩成一团,好似没了生气。
温津的手不自觉的想搂住俞安晚。
但下一瞬,温津好似想到了什么,他的手就这么停靠在半空中,但也只是瞬间,温津的眸光微沉,那手好似已经不受控制一样,轻轻的摩挲着俞安晚脸颊的肌肤。
温津觉得自己被蛊惑了。
甚至趁着俞安晚昏迷的时候,温津有了为所欲为的想法。
这个女人三番五次的给自己找麻烦,明明他们早就没关系,但俞安晚却不断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俞安晚既然都这么主动,他为什么要客气?
这样的想法里,温津的一切又好似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再看着面前的俞安晚,那没了血色的唇,他忍不住低头。
而后,薄唇贴了上去,就这么轻轻吻着,那柔软的触感传来,又带着几分的干涩。
俞安晚好似觉察到了什么,呢喃了一声:“不要……好痒。”
这样的声调,软软绵绵的,早就没了之前面对温津时候的嚣拔怒张,倒是显得娇嗔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