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沈星渊是调香界的第一圣手,俞安晚有沈星渊这个助力,就如同如虎添翼。
她动了心思,是因为俞家已经动了歪想法,自己不下手为强,俞家可能会下手为强,配方要万一落入俞家人的手里,结果不堪设想。
“你什么时候开始?”沈星渊问着。
“一个月后。”俞安晚给了时间。
沈星渊嗯了声:“好,到时候联系,你在江城还是要多加注意,温津的人一直在找你。”
“我知道。”俞安晚应声。
两人道了晚安,这才挂了电话。
……
入夜11点。
俞安晚准备休息,手机却忽然振动了一下。
俞安晚以为是沈星渊有什么话没交代完,她看都没看的接了起来:“喂……”
那声音软软绵绵的,听起来又像是在撒娇。
温津忽然听见这样的声调,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眼通讯录,确定自己真的是给俞安晚电话。
这样的俞安晚,温津并没见过,就算是当年俞安晚还是温太太的时候,都不曾这么撒娇过。
所以,这是冲着哪个男人骚浪呢?
这样的想法里,温津嗤笑一声:“俞安晚,你清醒点,别冲着我发嗲。”
话音落下,温津好似不甘心一样,又冷嘲热讽了几句:“所以这些年,你都靠着和男人发嗲过下来的?”
好似只要能让俞安晚不痛快,温津就可以想发设法的做。
那种对俞安晚的感情,像不甘心,又像恨之入骨。
“温津?”俞安晚也愣怔了,回过神,当即看了一眼手机,这下,俞安晚嗤笑一声,倒是反应的很快。
“你笑什么?”温津的口气不太好。
“温总,你打扰到我和别的男人缠绵悱恻的时间了。”俞安晚一点都不客气的回击。
温津不喜欢什么,俞安晚也就要做什么。
互相伤害,谁不会呢!
“哪个男人!”温津的口气阴沉了下来。
“温总,请问你什么身份对我指手画脚?”俞安晚没理会温津的意思,“请您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行?”
一句话,就怼的温津说不上来,脸色铁青一片。
但温津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这样朝三暮四的,还想问我要战言?战言要跟着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妈,指不定还能变成什么样!”
“呵呵——”俞安晚回了一个冷笑。
和温津这种狗东西多说无益。
下一秒,俞安晚就直接挂了电话,看都没看温津一眼。
温津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脸色更是难看的要命,想也不想的再给俞安晚打回去,但俞安晚压根不接。
不知道是静音了还是又把自己给拉黑了。
最终,温津愤恨不已的发了短信。
温津:【俞安晚,明天早上6点,迟到一秒钟,我都让你原地滚出去。】
发完短信,温津愤怒的把手机丢到了一旁。
而俞安晚看都没看,已经倒床睡着了。
……
翌日。
俞安晚准时6点出现在温家大宅。
这地方,俞安晚再熟悉不过,但是却没想过,现在是用这样的身份回来的。
而俞安晚出现的时候,管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俞小姐,您来了。”
“好久不见啊,张叔。”俞安晚笑眯眯的打了招呼。
温家和俞安晚有仇的就只有温津,张叔是温家的管家,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
顺便的,俞安晚递了一盒茶叶给张叔:“张叔,我记得您喜欢龙井,这是今年新炒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张叔愣住,是没想到俞安晚这么久了还能记得,连声道了谢:“谢谢俞小姐。”
“不客气,和以前一样叫我安晚就好了。”俞安晚笑,“毕竟接下来一个月,我是以保姆身份来的,总不能让张叔左一口俞小姐,右一口俞小姐的。”
张叔点点头,倒是也明白了俞安晚的意思。
这一个月,俞安晚也知道自己日子不好过,还是需要张叔帮衬一下的。
张叔对俞安晚印象一直不差,所以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着也没什么。
很快,张叔没说什么,带着俞安晚朝着大宅内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叔忽然开口:“安晚,大少爷在里面,你对大少爷顺着点,他也没什么理由找你麻烦了。”
“我知道。”俞安晚应声。
张叔点点头,把人带了进去:“大少爷,俞小姐来了。”
温津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眼皮都没掀一下,张叔倒是没说什么,安静的退了下去。
俞安晚一句废话都没有:“战言的房间在哪里,我要去找战言。”
“俞安晚。”温津这才看了过来,冷淡开口,“请你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对雇主大呼小叫的。”
俞安晚被呛了一下:“你……”
“战言8点才会起来。他睡觉不喜欢被人打扰。”温津依旧冷着脸。
俞安晚拧眉:“战言不上课吗?”
“他需要上课吗?”温津似笑非笑的问着俞安晚。
俞安晚愣了一下,也是,如果温战言不想去学校的话,温津可以给温战言找全世界最好的老师。
但在俞安晚看来,孩子有孩子的天真浪漫,还是要回归到学校的,而之前,俞安晚明明也是在幼儿园看见温战言的。
所以俞安晚有些担心。
她想也不想的开口问着:“战言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没去学校?”
“俞安晚。”温津连名带姓的叫着俞安晚,口气不客气了起来,“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协议,现在的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过问战言的任何事情,这一个月,你就只是保姆,等你做到了,我们再来谈别的事情,明白?”
那口气是嚣张的,而温津很看,站起来看着俞安晚说话的时候,更是居高临下的。
俞安晚哪里能受的温津的气:“温总,既然战言8点起来,你让我6点来做什么!”
“我是你老板,我让你几点上班,你有问题?”温津说的一点都不客气,“你不想干的话,你现在可以从这里滚出去,我并不介意。”
温津的话,听着俞安晚咬牙切齿。
但是俞安晚哪里这么容易着了温津的道:“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