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溟也正有此意,虽然有些不甘,可是他却不想在戚卿苒的面前露了怯,让她知道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弄。
于是,本来都已经做好准备的两人,再一次的偃旗息鼓。
守夜的白芷和半夏一直都在留神房里的动静,之前王爷那急切的模样,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自然也就知道了今天王爷和王妃打算做些什么。
开始好像还好,可是到了后来却没有动静了,两人都忍不住有些担心了起来。
半夏忍不住问道,
“我刚才好像听到王妃喊痛的声音了,王妃不会是痛晕了吧?”
“别瞎说。”
虽然呵斥着半夏,但是白芷心里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王妃身体一向羸弱,也不知道经不经的起王爷的折腾。
两人怀着这样的疑问,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燕北溟出来。
“别打扰王妃休息。”
燕北溟的声音有些嘶哑,昨夜他一夜未睡,都在想着自己到底是不是弄错了问题。
白芷和半夏闻言心中一个咯噔,心里想的都是昨天晚上应该是成事了。
燕北溟早朝之后没有多久,戚卿苒就醒了过来,听到里面有动静了,白芷才端着水进去了。
“王妃,可要沐浴?”
昨夜都没有要水,今日早上总是要洗洗的吧?
“不用。”
戚卿苒说着穿着衣服站了起来,开始洗漱。
见她动作如常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白芷有些奇怪。
她还特地的问过府里的管事嬷嬷,知道女人第一次都是很难受的,好多第二日起床走路都有些异常。
可是,王妃这样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啊。
许是她一直都在打量,终于被戚卿苒给发现了。
“出什么事了吗?你怎么一直在看我?”
“没有。”
白芷连忙摇了摇头,不敢再去看了。
到了整理床铺的时候,白芷又发现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
难道,昨天晚上没有成事?
可是怎么可能?
王妃的身体不是好了许多了吗?王爷又是那副急切的样子?
难道,王爷不行?
这个念头在白芷的脑海中闪过,她吓得赶紧摇摇头将这个念头给抛到了脑后。
若是让王爷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这条命怕是都要死上好几次。
那本,燕北溟在早朝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宣武帝看在眼里,却也并不责罚,相反,他很喜欢自己这个儿子这样不争不抢的样子。
现在除了燕北溟,其他三个谁都不省心。
就连最单纯的老四现在小动作都多,还在闹着要去边疆。
他直接给驳回了。
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幼子,他怎么可能允许他去边疆呢?
可是他却不知道燕西泽早已经是心意已决了。
下完了早朝,宣武帝将燕北溟单独留了下来,这种情况,朝中的大臣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都别有深意的看了太子一眼。
那种目光让燕南风如坐针毡,仿佛被人用针扎一般的难受。
他扭头就去了皇后的寝宫。
“母后,当年,您真的不该心软的。留下一个祸害!”
“住口!”
皇后一脸的严厉,将伺候的宫人全都挥退了,这才开口道,
“你是怎么回事?最近行事越发的没有顾忌了。什么话也都敢往外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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