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直白点,她听得懂吗?她一贯都是狼心狗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自小便是这样,看到我如同看到仇人一般,反而对大房那虚情假意的欢喜的很,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从那人肚子里出来的!”
“闭嘴!”
戚父恼怒的打断了戚母的话,“你现在简直越来越不可理喻。”
戚母还想再说什么,这时有小丫鬟来通禀,说是戚老太太想要见戚母。
两人对视了一眼,戚父一甩衣袖开口道,
“看我做什么?母亲唤你,还不快去。”
说完,他径直朝外面去了,看样子是不准备在家里歇下的。
戚母冷哼了一声,却到底没有说什么,而是去了老太太的屋子。
这些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戚大夫人的耳朵,当听说二房那两口子闹架的时候,她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真不知道当年为什么母亲会给二叔找了这样一个女人。”
戚母的出身很一般,不过一个庶女而已,而且性格太直,说白了,就是头脑简单。
“现在苒丫头有出息了,她还是老样子,这二房自己都能将自己给折腾死了。”
对二房,戚母从来就不曾放在心上。
对她而言,不能帮衬没有什么,重要的是不要找麻烦。
幸而这些年,二房也就银子花的多一些,倒是也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便也由得他们去了。
“不过,这个事情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自从嫁到王府之后,苒丫头便同我生分了,我还整想着如何修复关系,结果二房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想到这个,戚母笑了一下,然后低声同她身边的嬷嬷吩咐了一些什么。
本来,戚夫人还等着二房那边继续闹腾,谁知道戚母从戚老太太那里回去之后,十分的安分,也不再提要让戚卿苒早点生孩子的事情,也不去王府。
这让戚夫人的计划全都露空了。
“这个老虔婆。”
戚夫人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一放,眉眼里带了一丝的戾气。
陈嬷嬷四下看了看,才小声的说道,“夫人,慎言!”
听到陈嬷嬷的提醒,戚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最近事情太多,我的心绪也越来越不稳,幸而有嬷嬷你提醒。”
“不过她着实太气人,几次三番的坏我好事。之前,二房的丫头做下那样的事情,早就该被浸猪笼,再不济也是要剪了头发送去当姑子的,偏生她要保着。”
想起一些往事,戚夫人心中郁气更甚。
“既然如此,也怪不得我了。”
戚夫人眉眼里闪过一抹狠辣,显然是做下了什么决定。
而她身旁的陈嬷嬷听闻也都是见怪不怪,仿佛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
戚卿苒自然不知道戚家已经风起云涌,她还在想着以戚母的性子,竟然没有再上门了,这着实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不过,她并没有太多的精力放在这个事情上,她这几天很忙,一方面继续在琢磨着药典,束河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她倒现在都没有搞明白药典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之前无数次她尝试让药典提醒,药典都没有反应,在燕北溟感染,她快要绝望的时候,药典却又忽然起了作用。
她想要多方面的尝试一下,以便摸清药典的规律,可是这里是京城,她哪里有这么好的机会?
就在她四处想要寻找机会的时候,恰好有人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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