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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陕西也被日军攻占,那么留在山西的佣兵团可就真正是敌后作战了,日子可就比周文之前计划的要难过很多,弄不好就只能是打艰苦的游戏战了。
在这种情况下,佣兵团家眷的安就难以得到保证,要想办法尽量转移到国外或是西南地区去。去西南也还罢了,如果要去国外,那么在二战历史中,最安的国家莫过于米国了。
本来周文也有一个打算,就是让小亨利一家在抗战爆发前就带着一些资金去米国创立佣兵团在米国的事业。
要知道,米国是二战盟军中参战最晚的,而在欧战爆发的前几年时间内,米国可是发够了战争财。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那几年在米国随便投资什么都是稳赚不赔,如果是跟军工有关的产业,那就是暴利。
狡兔三窟的道理周文是深以为然。
当然,即使抗战中出现最坏的情况,包括陕西和山西在内的国土部沦丧的情况下,周文相信也不会影响抗战最后是华夏胜利的结局。
就因为小日本从发动侵华战争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可能刹车了。整个日本从国家到民众都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思维,那就是要称霸太平洋,称霸亚洲,乃至称霸世界。
那么,不要说是称霸世界,就是想称霸太平洋也要先击倒大不列颠和米国这两座拦路虎。所以,他们跟米国交战是迟早的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而一旦跟米国交战,那就必然将米国逼得跟华夏结盟,而且国力的巨大差距也就必然会导致小日本的最终失败。
从后世的观点来看,小日本军事进攻华夏的步伐一旦迈出,也是他们这个民族滑落深渊的开始。
这同样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所以周文就要考虑抗战胜利后,佣兵团何去何从的问题。
那么去米国发展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但这也带来一个问题,就是小亨利一家人就真的那么值得信任吗?
哪怕周文相信自己的眼光,但现在可以信任并不意味着将来也可以信任。
特别是当他们带着一笔不菲的资金回国的时候,就需要一个可以监督和制约他们的手段。
周文知道,人性在金钱面前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而现在,制约的手段有了,那就是司徒先生的洪门。
呵呵,在米国,也许你敢欠政府的钱,欠朋友亲人的钱,欠合作伙伴的钱,但你绝对不敢欠帮会的钱。
所以,周文觉得校长将保护司徒先生的任务交给他,简直就是送上门的好生意,别说还白得了个校长的人情,就是倒贴钱也要干啊!
当然,这些话就不好对妙花他们说了,没这个必要。
解释一番后,周文又说道:“最近咱们手上的事情可不少,而且保卫工作要求的可不仅仅是身手好和枪法准,那需要一些专业方面的知识,有些东西我也不懂,得请个行家来训练一下大家。”
许大成不屑道:“咱们还用人来教啊?放眼国内,谁还能比咱们更强的?谁还比阿文你更懂的?就你来教大伙儿就行了。”
看到妙花和赵晓金也有些赞同地看向自己,周文就笑着说道:“大成,你也太高估我了。所谓术有专攻,特种作战我有这个自信,但是保卫工作我可就不是太懂了。杀人和保护人不被杀可是两个学问,必然有很多我们没有接触过的思路。”
其实周文说的一点都没错,保镖和特种兵虽然在近身搏斗、枪法、行动能力、身体基础,观察能力等等方面有些相似之处,但本质上是有很大区别的。
怎么说呢?
首先是两种职业的出发点就完背道而驰。
特种兵以攻击性为主,也就是所有的技能都是为了消灭敌人服务。
而安保人员强调的则是防御性,所有技能和手段是为了更好保护人的性命服务。
就比如说,当发现有危险目标的时候,特种兵都是采取先发制人的手段,讲究的是比敌人先出手,在敌人有可能威胁到自己之前,就将敌人肉体消灭。
而保镖则是不同,他首先考虑的是被保护人的安,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还要用自己的身躯去挡住杀手的子弹。
保镖不仅仅是要有良好的身体素质、超强的综合格斗能力,还要有丰富面的知识结构和社会阅历,更需要有冷静的危机处理能力和风险管控能力。
保镖就是通过所学的各种技能和各种手段,来保证被保护人的绝对安。
保镖的价值在于提前防范,而不是事后弥补。
就比如刚才说的发现危险目标,你哪怕对自己的枪法和出手都有超强的自信,但你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消灭目标的问题,而是要考虑被保护者的安。
后世很多人都看过米国电影,在被保护人受到威胁的时候,保镖们第一时间不是去消灭敌人,而是迅速将被保护人围在中间,先用自己的躯体挡住任何方位射来的子弹。
虽然是电影,但也演示了一个保镖的正常防卫动作。
而更专业的安保专家,可以通过信息收集、风险管控、危机处理等多种手段,把风险扼杀在萌芽状态,让损失降低最小,或不受损失,这是职业保镖的职责和价值所在。
这种专业性的要求,一位功夫十分了得的高手未必可以做到。
所以,虽然佣兵团这些兵王们个个都是超强高手,但指导思想的不同,就必然要在心态、专业上都需要进行专门的培训。
妙花听到周文这样说,就知道他主意已定,就开口问道:“你恐怕是已经有了人选了吧?是请外国保镖来训练咱们吗?”
周文哈哈一笑,指着妙花道:“哈哈,师兄你也开始崇洋媚外了?你们可是灯下黑了,不知道咱们国内就有最好最专业的安保人员。”
“哦?”妙花眼睛一亮,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说道:“呵呵,真是灯下黑,把这人都给忘了。”
“阿文,你们说的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许大成看着妙花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更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