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话让丫头两人都蒙了,小姐什么意思?
花青色则慢慢站了起身,而后缓缓走到了墙角的一个地方,她左右走来走去之后终于是找到了一个耗子洞。
“找到了!”
丫鬟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只见自家小姐嘴里念念有词,很快她们听到了地下面有异象。
紧接着竟然有吱吱的声音出现,而眼前的一幕让两人彻底惊呆了。
因为,地下的黑洞内钻出来了很多耗子,那些耗子有人的脚丫子那么长,看起来肥肥胖胖的,把阿绿吓的都后退几步,她最怕的就是耗子了。
而且还很多,都从黑洞内钻出来。
一只,两只,三只,四,数不清了……
“小姐,好多老鼠,这……”
“把衣服丢在这……”
很快,阿绿照做,那些老鼠见到有可以磨牙的东西自然是不会放过,瞬间就围成了一团,那件漂亮的衣裳就在一群老鼠的围攻下成了碎片。
这里还有老鼠欢快发出吱吱叫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衣裳是花重金做的,上面还有颗颗圆润的珍珠,珠子被扯烂了后都滚在了地上到处都是。
“是珍珠啊!”
秋菊是穷苦人家出生,看到珍珠就想去捡起来留着,可那么多耗子她还是不敢。
很快,等老鼠啃的差不多了,那衣裳已经破旧不堪,不,不能叫衣裳了,破布都比这光鲜。
而这时,外面也传来了巨大的敲门声。
“花青色你开门,给我开门!”
“小姐,来要衣裳了。”
花青色则不紧不慢,“把门打开。”
阿绿担心二小姐会找小姐拼命还是很担心,可她还是造做了去打开了门,这门一打开花清月就冲了进来。
“花青色你好大胆子,你把我衣裳拿到哪去了?”
花清月这话一落,瞬间,那些老鼠就被她的声音给吓跑纷纷逃窜,花清月最怕的就是老鼠,看到老鼠就大喊大叫跳了起来。
“啊,老鼠,老鼠啊!”
那些老鼠从她的脚边到处乱窜,吓的她不停抬脚丫子,等老鼠消失后花青色这才故作吃惊。
“哎呀真是麻烦了,妹妹,你来的可真不巧,衣裳被这群老鼠啃了,阿绿,把衣裳捡起来给二小姐看看还能凑合穿不?”
什么?
当看到角落里面散了一地的珍珠,那原本好好的衣裳泥烂不堪之时,花清月差点要哭出来。
贱人!
阿绿立刻去把衣裳捡了起来,而后还在花清月的面前抖了抖,故作可惜的样子,“二小姐,真是可惜了,小姐原本是把衣裳给您带回来了,可没想到我们放在屋子里被老鼠拖出来磨牙了,您看成这样了拿回去补补还能穿吗?”
阿绿的话让花清月几乎要暴怒,她猛然抬手想一巴掌给阿绿打去,阿绿瞬间就躲避开,她早知道花清月想干什么,想打她没门。
“贱人,就是你毁了我的衣裳!”
花清月现在直接就是个泼妇形象,她再也不想装什么大家闺秀,骨子里她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二小姐你这是作甚,我家小姐好心把衣裳给你拿回来,你怎如此嚣张?”
“花青色,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知我明日需要衣裳去跳舞,你怕我在宫里出风头,你毁了我的衣裳你要如何赔我?”
“赔你?”
花青色看到她脸上依旧带着面纱,其实她知花清月的脸马上要好了。
今晚鬼医最后来一次她的脸就能完好,所以今晚她还得办一件事儿,把鬼医给彻底解决,谁也别想治花青月的脸!
“没错,你毁了我的衣裳你要赔我!”
花清月知道花青色的厉害,如今也不敢轻易和她动手,当然了,她和她的账还没算,她害了自己的脸害了丫鬟红儿,这笔血债她和她没完。
花青色早就想好主意了,她就想捉弄这贱丫头,“开什么玩笑,你也看到是一群耗子干的,又不是我把你衣服给扯坏,你找我赔什么衣裳?天下有这样的事儿?”
“你……”
“老爷到!”
外面传来了侍卫白夜的声音,白夜是花富贵贴身的侍卫也算是保镖,虽然侯府是日落西山,但花富贵终究还是侯爷,只要他的爵位没有被废他还是侯爷。
瘦死的骆驼总比马大,该有的排场还是有的。
听到爹爹来了,花清月瞬间就高兴了,“贱人,爹爹来了看你如何狡辩?”
花清月忙跑出去去迎接花富贵,在她看来爹爹来了一定是给她主持公道,这下看这贱人怎么办?
等她跑出去后秋菊和阿绿都有些担心,“小姐,老爷来了怎么办?”
花青色不急不躁一把丢下了手中擦手的帕子,“怕什么?”
果然,花清月一出去就开始告状,花富贵只觉得脑壳疼,他都知道女儿在外面干的事儿了,这让他很是头疼。
他今日来也是想警告花青色的,虽她现在和九王攀上了关系,但得罪了李家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他又没什么势力这不是给侯府招黑吗?
而且他还听说花青色把月儿的舞衣弄坏了,他更是生气想质问她为什么,瞬间好好教训一顿。
可他刚刚跨门进来本想呵斥花青色,花青色却是突然就变了个人。
“爹爹您可来了,女儿冤枉啊!”
花青色竟变了个画风,狡猾的小白兔成了哭唧唧的小白兔。这样的反常让在场的众人都蒙了。
包括那花清月。
她也不知花青色在搞什么鬼?
花富贵也被她给搞蒙了,嘴里呵斥的话卡在了喉咙,见花青色委屈巴巴的样子,他都不好意思呵斥她,可这事儿很严重,他需要教育她,免得日后再给他惹祸。
侯府可经不起任何折腾,如今苏家亡了只能自己保自己不能横生事端。
所以,花富贵拿出了当家主人的派头冷冷道,“够了,你还有脸喊委屈,老夫问你,你让李家小姐学狗叫,又破坏妹妹衣裳的事怎你该当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