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你别急,长老自己想去的。”谢钦天伸手把人拽住,院长这火爆脾气,他可压不住。
韦博远手一甩:“我怎么能不急,你知不知道长老对我们学院的意义?”
那是能一言断学院生死存亡的人,现在被人像压奴隶般从那道门出来,他能忍?
“不行,我现在就去找城主,平时也就算了,这当口,还敢......”
“韦院长,切莫心急!”文元开口,韦博远瞬间泄气。
“文元公子,怎么能够让人这般辱没长老,太过分了。”等了这么多年才等来的长老啊,怎么就被人给截胡了。
截胡就截胡吧,还不好好对待,这不是欺负人吗?
文元淡定的看着入口,昨儿跟还问过门主,她说不急,先好好玩儿一下。
药城本就属于药圣学院,能让对方做这么久的城主,已是恩赐,既不好好做人,那就撤了吧!
郑天和自己不珍惜,那可就怪不得旁人。
“别急,门主心里有数。”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哦,我是老了,没法儿了,我且等着吧!”
谢钦天跟他说长老是个小姑娘时,他没有任何怀疑。因为他知道,每一任鬼夫子传人出世时岁数都很小。
民间有很多质疑,可她们从未惧过这些传言。
最后都会用实力来向世人证明,她永远是那最顶尖的存在。
不看还是得看,下面已经开始了,而那入口处并没有人出来。
郑妙妙皱着眉头,招来身边人:“去看看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没来。”
想到方初夏的身手,郑妙妙眉头皱得更紧了,莫不是没押过来,那可是爹爹的人,不应该啊!
此时的方初夏穿着一身红等候在玄关处,为何她会穿上这身衣服呢,要从五千斤粮食说起。
时间倒回一炷香前。
来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不能穿啊,我穿了我压下去的赌注可就没了啊!”人都死了,赢了也拿不到啊。
方初夏‘嘶’了一声,赌注啊,萧国从前段时间就开始禁赌,这边效应有些慢啊!
“你嘶什么嘶,我这次赢了可是能得五千斤粮食,够我一大家子嚼用一年,我......”
“等等,你说五千斤粮食?”这不是自己最喜欢的吗,怎么能无视呢。
来人抽噎道:“对啊,五千斤粮食,我可是赌了你肯定会死,这是必赢的局面,我的粮食啊,我......”边说边要把东西往身上套。
方初夏伸手一拽:“慢着!”
然后问清楚他只压了五十斤,这么高赔率自己怎么能够放过呢。
直接让人去压了自己赢,那赢的可就不止五千斤粮食了。抛给显示屏一个媚眼儿:【等着,夏姐挣粮食去。】
显示屏:......
别给我抛媚眼儿,抛了我也看不懂,就不能饶过我吗?
杨大田拽着常平走到这边时,常平一眼就看到了方初夏,刚要张嘴喊人就被捂住。
“你不要命了,你喊什么喊?”
“唔,放开屋,屋看到屋.....”被捂着吐字都不清楚了。
常平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方初夏身穿一身红出场了。
她这一出去,外面喊叫声更大。
药城这些贵族平时没什么玩儿乐,就喜欢玩玩斗牛啥的。刚开始就是两方斗,再押注这么玩儿。
后来就渐渐觉得没趣,这些人就开始玩让死囚下场,身穿一身红,让赢了的斗牛把死囚碾成碎渣。
再后来,就发展成现在这样,成了这些人泄私愤的地方。
“这就是那个敢踹城主千金的小姑娘?”
“长得还挺可爱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去惹城主千金呢。”
“唉,可惜了啊!还是第一次看这么这种小姑娘被蹂躏,真真是有趣。”
“嗨,还别说,我也是......”
话题渐渐就歪了,听着这一切的韦博远气得浑身发颤:“文元公子,这就是你说的有办法?长老她......”
“嘘~”文元轻声道:“不要急哦,你且看着就行了哦!你们的长老,绝对会给你们一个惊喜呢。”
有他在这里,怎么可能会让门主出丝毫差错。
郑妙妙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马上,快了,她就能看到她被撞成肉泥。哈哈哈哈,敢踹她,真嫌自己命活得够长。
“妙妙小姐,这就是那贱人,看着没二两肉,都不够玩儿的。”
“这绝对一个回合就趴下了,都没啥看头。”
“这只怕被踩了都没多少点儿.......”
郑妙妙兴奋的看着下面的栅栏被打开,眼里冒着血光,双手紧握成拳,死死盯着方初夏身影。
心里默念,快了,快了,马上就要被碾成肉酱了。
你不是武功高强吗,你不是自诩打不败吗,待会儿我就要你好看。
只听得踏踏踏的跑步声响起,赢了的斗牛如发疯般往那红色身影冲过去,所有人的心全部提起。
文元面上淡然,手中的石子儿紧紧捏着,准备好了随时打出去把牛打死。
韦博远更是想要闭上眼睛不看,偏偏又不得不看。
更多的人则是兴奋得瞪大了双眼,他们喜欢,喜欢看到那姑娘全身被鲜血染红。
忽然,“啊!”现场一片惊呼。
所有人全部起身,踮起脚尖去看下面,是他们眼花了吗,怎么会?牛怎么跪下了?
方初夏含笑看着跪在眼前的牛,伸手拍了拍他牛角:“真乖!”
牛儿亲昵的蹭了蹭方初夏手心,带着几分依恋几分委屈,好似等了主人许久的小牛犊般,眼里泛着泪光。
“可喜欢这样的生活?”牛儿人性化摇头,不喜欢,它很不喜欢。
方初夏翻身坐到牛背上,昂起头看向高台上的人:“把郑妙妙给我扔下来!”
“你敢,你......”突然出现的人,直接举起她往下扔。
郑妙妙只觉得眼前一晃,她人就直接腾空,然后重重砸在斗牛场上。
“呕~”斗牛场上的气味儿熏得她一阵干呕。
上面围观之人全都伸长了脖子往下看,这什么情况,为何郑妙妙会被扔下去,牛背上的姑娘是谁?
刚刚那牛是像那姑娘跪下了吗?
“咦,这么巧,你好呀!”方初夏笑得越发甜腻,牛儿欢快的打了个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