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夫人的记性不是太好,本官告诉你,没有掌握证据,本官绝不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找上你1苏萱见到大夫人岳琴一味的抵赖,完全不打算承认的样子,当即对着大夫人岳琴说道,“这件事情已经有人交代了,本官掌握了所有细节,现在就看你自己是不是肯说出来了1
苏萱很清楚继续问下去,不使一些手段,大夫人岳琴是不会主动交代的,所以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这样一番话。
这是在和岳琴打心理战,若是岳琴没有问题,她这样的询问就不会有任何效果,她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价值,但是岳琴真有问题的话,那就会心里本能的造成恐慌,从而露出破绽,让苏萱更容易突破岳琴防线,获得更多的真相。
虽然苏萱无法肯定岳琴在这件事情上是不是主导了整个事件的发展和算计,但是从刚才问岳琴昨天叫宵夜的反应上看得出,岳琴应该是撒谎了的。
所以苏萱觉得自己的这一番算计,成功的概率会很大,至少她可以通过这件事了解更多隐秘的东西,从而将眼前这个案子给弄个清楚明白。
岳琴听到苏萱的话,本能的看向来福那边,眼神中充满了质问和懊悔,似乎在责怪这家伙守不住秘密,竟然在苏萱的面前出卖了她一般。
“不是我1见到大夫人那犀利的眼神,来福显得很委屈,他什么都没有说,也不知道苏萱从哪里获知一些细节的,这让他在这里遭到大夫人的质疑,他这心里就像是被人泼了一身的脏水却不知道该如何洗干净了。
“大夫人,你现在的表情已经证实了一切,昨儿来福让来德准备的宵夜,不是给二夫人银娘的,却是给大夫人你准备的,因为你要在这个库房内请客吃酒1苏萱见到大夫人质疑的样子和来福那不知所措的样子,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也清楚自己的计算获得了成功,眼前的大夫人岳琴就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她相信梁管家和这个此刻已经躺在地面上的陌生尸体的死,都和大夫人岳琴有着密切关系,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
大夫人一言不发我,很显然此刻的她已经无从辩解,苏萱已经将她做过的事情给套了出来,可她脸上却充满了不甘心,此刻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苏萱他们。
“夫人,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1秦老爷痛心疾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夫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
要知道是两条人命的陨落,这在禹州府可不是什么小案子,现在惊动了刑狱点推使苏萱和赈灾使韩庸两位大人,可见这件事情在禹州府的影响有多大了。
然而这件事不仅发生在秦府,而且还是她的夫人亲自主导,自然是你是和他脱不了干系,他觉得这秦府上下都被这个女人给拖累了。
可是事到如今,他似乎说什么也没有了作用,秦家已经受到了牵累,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特里回天,他只想知道真相,自己的夫人为何会这样做?
“老爷,你还有脸质问为妻,若不是你处事不公,又如何会出现今日之事?”大夫人岳琴这个时候充满失望的看着秦老爷,说了这样一番话。
“夫人,为夫对你和二夫人一视同仁,何来偏心之说?”秦老爷当即蒙圈,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一视同仁,该死的一视同仁,知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的一视同仁,才让我的弟弟,你的妻舅子牟成为了一个浪荡子,才让他陷入了监狱当中1大夫人岳琴这个时候如万丈巨浪宣泄而下一般,一下子倾泻到了每一个角落,失落着秦老爷的不是。
“夫人呀,子牟心术不正,我也是苦口婆心的劝说,可最终他还是与州府官员走上了那条不归路!这又岂是我所能左右的,夫人你怎么可以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为夫的身上呢?”秦老爷当即解释着说道,俨然一副委屈得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样子。
“子牟再怎么不成器,你教训他也就是了,可你为何在不与为妻商量的情况下,便将他送交给了知州大人,导致他一直在大狱内呆到现在也未曾出来?”大夫人岳琴质问道,看来多日的不满情绪已经让她难以承受了,这一刻她必须宣泄出来。
“官府的事情咱们小老百姓沾不得,很容易出事的,你懂么?子牟他不听劝说,非要去沾惹这些事情,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秦老爷这个时候对着大夫人岳琴说道。
有些事情他也是无可奈何,毕竟现在的光景,在禹州府只要是和官粮扯上关系的,都不会有好下场,他深知这里面的道道,所以他在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才采取了必要手段,将子牟给送进了监狱。
“这些话你骗鬼呢?为妻虽然算不得聪明,可也不傻,子牟他为人正直,发现知州府那些老爷们赈灾粮上所作的文章,想……”大夫人岳琴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然后对着秦老爷继续说下去,言语中充满了愤恨和不满。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秦老爷就立刻出言阻止了,看得出来岳琴的话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这让秦老爷很着急。
“无知蠢妇,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秦老爷当即阻止大夫人岳琴继续说下去,他知道这个事情继续下去,会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那个时候就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了,最终他们家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也会充满变数,谁也没有办法预知,所以他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阻止大夫人岳琴继续说下去。
“秦员外,你夫人刚才说什么?她是不是知道赈灾粮的去向了?”韩庸一听到这话,当即站立起来,冲着秦员外大声询问道。
要知道那些赈灾粮的不翼而飞,直接给禹州府的军民带来了莫大的苦难,否则也不至于满地饿殍,到处尸体的场面出现在眼前,因此他十分敏感,一听到这话当即对着秦员外质问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