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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普通的东西就越容易被忽略。
穆华霄这一招可谓是妙极,要是没有齐天赋的前来相助,谁也不会想到这颗平平无奇的树有什么问题。
“这数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啊?”程岁岁围着转了一圈不解的说道。
不过就是大了些,绿了些,茂盛了些,走进了还能闻到树上开出小白花的香味。
这个时候程岁岁转完一圈回来了,她站到了他们身边,齐天赋说道:“正是因为它大了些绿了些又茂盛了些才不对。”
“这是什么道理?”
“大家看这颗树与阵中其余植物有何不同?”
程岁岁快语道:“就是我方才说的呀!齐大哥你不要卖关子了。”
“其他植物已经都枯死了。”方绮雅说道。
齐天赋补充道:“所以事出反常即为妖,这棵树要么是障眼法,要么就是拥有很多的养分,还有一个就是在它之下有什么东西给了它能量。”
他闭着眼伸出手勾勒出这棵树的样子,齐天赋抬手往上面比了比接着道:“寻常的植物在这样浓烈的污浊血腥之气下是无法存活的,这棵树不仅没事还越发茂盛,睁着眼只闻到花香,我闭上眼去看确实满目血气,树下尽是亡者,污浊又恶心。可惜我没有能力破阵了……”
方绮雅对程岁岁说道:“师妹快去告诉大师兄!”
阮仙贝和文山道长针锋相对刚告一段落。两个各站一边划清界限,视力一向极好的沈瑄看着程岁岁火急火燎的回来就知道有什么发现了。
果不其然听完程岁岁转述的齐天赋的话,沈瑄点了点头对通淳说了几句,通淳不情不愿的点头了,他再回来对程岁岁说话。
“此事当真?”如果齐天赋所言正确,那不仅是阵眼所在也是穆华霄所在。
在破开那颗大树的时候就要对上穆华霄了。
“这还能不真吗?那齐家的小子为了找阵眼眼睛都要坏了!流血泪的那种!”
“我知道了。”
沈瑄也没有把这个消息避着大家,他朗声道:“诸位,齐兄可能找到阵眼了,沈某一人恐怕有些困难,谁愿与我一同前去破阵?”
能够活到现在的可都不傻,一起去?沈瑄那么厉害他要是打不过谁打的过?打不过去不了有什么用?
又说他要是一个人就打过了,那还要他们去干嘛?当衬托的绿叶吗?还是当出头的死麻雀?
就在众人私下对眼神的时候阮仙贝哼了一声站出来了,“我们跟你去。”
我们?
再一看阮晏也走了一步出来。
阮晏笑道:“当然是我们。”
可他俩过后就陷入了一阵沉默。
“都不去?怕死啊?沈瑄就不会死是吗?”她拍了拍手掌高傲地大声道:“既然无人敢战,那我阮仙贝就当这个第一!记住我魔教是第一个站出来的,正道的小朋友们。”
她豪气万丈地说完也不ue一下文山道长;“怎么,文山道长不愿一战是怕穆华霄不放你出去吗哈哈哈!!!堂堂正道道长连我这个妖女都不如吗?”
这么浅显的激将法文山道长还真不能不去,文山道长铁青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去!”
“我文山当然会去!方才不过是与徒弟交代了几句。让大家久等了。”文山呼道,可不能让阮仙贝败坏他的口碑。
“那怎么能让文山独自面对呢。我们这些老人家也要站出来对不对。”自称为老人家但是仍然年轻的烟罗星使走出来如此说道。
烟罗星使站出来还不忘体贴的道:“云织和仙姑就在这里保护其他人可好?”
两位大佬都动了身接着其他小辈若是还沉默多少都有些不知好歹了。
“加上我。”
“还有我!”
。
“……”
阮仙贝啧了一声,这生死攸关时刻还要见风使舵的人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
虽然实际上不到天玄境的人去了也是拖后腿,沈瑄最后筛选下来也不过十余人。
其中文山道长烟罗星使还有沈瑄和阮氏兄妹就去人。_o_nbsp;魔教教主和圣女出手了那其余魔教中人哪有看着的道理,但他们实力参差不齐,也就多带了两人。
还有通淳傅澄,剩下几个人也算是其余门派的精英了。
十几人运起轻功朝齐天赋在的位置而去,程岁岁由于实力不够被筛选了下来。
“那我们走吧。”
“阮阮加油!大师兄加油!”
大树下,方绮雅重复了一遍怎么发生的事情给沈瑄,和程岁岁说的一模一样。
方绮雅有些惊讶:“啊?师兄你是说怕师妹没记住有遗漏所以才又问一遍?”
沈瑄嗯了一声,以前传话漏话多传多错这事程岁岁没少干。
方绮雅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真好,师妹长大啦。”
从八卦小道消息结缘的阮仙贝也同意这话,岁岁要是一直能这么靠谱就好了。
程岁岁要是知道师姐大师兄以及阮阮给自己的评价不知道会不会怄气。
讲完这两句阮仙贝对文山道长说道:“尊老爱幼是我国传统文化美德,请文山道长先破阵吧。”
“齐天赋,应该打哪里?”
“树根处,我的剑的正下方。”
“好!就让大家看看什么是正道之气!”文山道长甩出自己的武器,就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棍子!
他大喝一声:“割山!”
这棍法比起剑法来也丝毫不差,文山道长快速的打出了三十六棍,砰砰砰的,且不说那块地如何了,其余人都能感受到击打地面的余波再往外散开,而那棵树纹丝不动甚至连叶子都没有掉一片下来。
文山道长收回棍子,落在地上,那处位置也只是轻微的肉眼可见的裂开了一条缝都不算的缝。
“这是什么土?怎么如此坚硬?!”
文山道长一招也只是打出来一条缝,那他们该不会就是去扫地的吧?
“这里下了保护,肉眼看不出来它的破坏程度,只有破开了才知道。”齐天赋道:“诸位只要不断地进攻就好了。”
“啊!”有人去摸了一下那块地,却被灼热感烫到了一下。
“别去触碰,煞气很重!”
齐天赋闭着眼是看不见的,但是当他‘看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人又哀嚎了一声,这声比烫到的那声大多了!
“我的头!”他抱着头在地上打滚,极度痛苦的样子。
“清心。”通淳和沈瑄牵制住他的动作,通淳一掌打在了他的额头正中间的位置。
那人呕出一滩黑血十分后怕,差一点就要以为自己没命了。
齐天赋再次叹气:“这都是命啊。”
“什么?”
“作死的人是拦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