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柴阁主也只得继续、诚惶诚恐的解释道:
“公公息怒,先是昨日,柴某并不知道公公身体有恙。”
“派出刺客硬闯公公卧室,柴进罪该万死。”
“但柴某昨日实在也别无他法,因为昨日,那被三大家族处决的刺客。”
“是柴某竭尽全力所培养的精英,银字二等杀手,柴某这些年更是把他们视同己出,是以不得不救。”
“但柴进也知道,昨日要是提前,与那三大家族发生火拼。”
“那势必也会打破公公,早些年的部署。”
“我幽阁这苦心二十余载的经营,也势必将会毁于一旦,柴进日后只怕也无法,在完成公公交代的任务。”
“柴进自是诚惶诚恐,昨日那洛阳三大家族之局,却是迫不得已,还望黄公公能够海涵。”
此刻的柴阁主,他满脸都是尊敬的模样,他自是对面前的黄公公知无不言。
听到此处,这黄公公自是也能感受到这柴进的苦衷。
这不,只听此刻,已然变了语气的皇宫言道:
“哼!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昨日之事老夫也不再追究啦!”
“再说老夫,也知道昨日那般场景,换着是老夫手下的爱将被人屠杀。”
“老夫一样也会去救,不过柴进,你也还有些事情要跟老夫坦白吧。”
“哼!那漠北出现的秦家后人,听说你幽阁早就知道其身份。为何此事,之前你却从不曾跟老夫提起?你是否也该有个合理的解释?”
这黄公公的问话,不卑不亢。这柴进也只是,如实回答道:
“不瞒公公,那秦家后人,一来也是最近时日才加入幽阁。”
“二来此次派其前往漠北,也是柴某想要借此机会确认此人身份。”
“这第三吗,经过这些日子相处,柴某发现这秦家后人,或许有更大的用处。”
此刻,这柴阁主的话语,更是引起了这黄公公的注意。
这不,只听这黄公公问道:
“哦,你到是说说,此人你留做何用?”
“启禀公公,这秦家后人,经过柴某这些日子观察,发现其并不知道二十余前的秘密。”
“又或者说此子身上有,可能会有些线索,只是他自己也并不知道。”
“他的父辈可能并未告知其二十余年前的,陈年往事的真相。”
“但不可否认的是,此子毕竟是当年秦家后人,那与当年之事必有联系。”
“此子如今既然加入我幽阁,一来,柴某可尽最大努力,从他身上找到与当年有关的线索。”
“当然柴某一直以为,与其把这秦家后人,关押起来,强行逼问。”
“倒不如,让其加入我幽阁,辅以感情,想来得到消息的结果要比强行逼问,更有效果。”
“二来,此子加入我幽阁,让柴某加以利用,将来也势必会成为我幽阁的一把利器。”
“就算此子,当真不知晓,当年的秘密。”
“但此子与那三大家族有着血海深仇,可是真的。”
“可以预见的是,未来的某一天,幽阁在围剿三大家族的路上,此子必将是一把无往不利的利器。”
“还望公公,给柴某些许耐心,柴某势必把此子用到最好的地方。”
柴阁主,此时如此说道。
此刻,也随着这柴阁主的话语,这黄公公自是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不,只听这黄公公皱着眉头、嘱咐道:
“哼!如果你能从他身上,找出当年的秘密,那是最好。”
“老夫也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那混账的三大家族。这件事上,你到要用点心了,更要加快些步伐。”
“是,公公教训的是,还望多给柴某一些时间。”
随着,这黄公公的话语,这柴阁主原本以为,此事就此过去。
可就在此刻,又听闻这黄公公继续言道: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老夫要告知于你。”
“老夫昨日,已然给那这洛阳三大家族,下了最后通牒,给了他们最后三年的期限。”
“如果三年后,这洛阳三大家族那帮蠢货,还是无法往常当年的任务。”
“那么你幽阁,就得准备行动了。这么说柴进你可明白?”
此刻,这黄公公的话语,让这柴阁主也是一阵吃惊。
眼下他也没有预料到,这黄公公会给那洛阳三大家族,下这最后通牒。
自然,对这洛阳三大家族下最后通牒,也等于是给幽阁,下这最后的指示。
也就是,三年后,他幽阁也必须完成这黄公公下达的任务。
此刻,这柴阁主虽然内心吃惊,但也只能硬着皮头答道:
“是、柴进必然不会让公公失望,柴进这些年广邀天下豪杰,手下的刺客现如今,也足以与三大家族对抗。”
“还请公公放心,等柴进回去,便开始着手,慢慢召集在外执行任务的头领。”
“这些头领,这些年在外奔波,也早已把三大家族在外的势力,也摸索的差不多了。”
“我幽阁也是该慢慢清理,这些三大家族散步在外附属势力,进而到最后将这洛阳三大家族一网打尽。”
“好,很好,柴进,这些年三大家族活动在明处,你也一直活跃在暗处。”
“虽然,都是在为老夫、老祖宗办事。”
“但你也知道,你们才是老夫与老祖宗的直系队伍,有些事情,老夫无法亲自动手。”
“你就成了老夫的左膀右臂,只是,这些年老夫几乎对你不闻不问,倒是委屈你了!你对老夫可曾有过怨言?。”
“公公,哪里话,柴进还能隐姓埋名活到今日,全是当年公公厚爱,柴进感激不尽。”
“再说,黄公公也是柴某当年的救命恩人,柴进自当为公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柴进理所当然,也要为公公排忧解难,自是从无任何怨言。”
“如此,甚好。”
“柴进,你只管完成老夫与老祖宗交代的任务,老夫与你定个三年之约。”
“三年后你只要能完成任务,老夫定然还你自由。当然,哪怕是让你官复原职,也不是不可能。”
随着,这黄公公的话语,这柴阁主甚至是这布工。也是为之一振,或许这黄公公的一句承若。
犹如一颗定心丸一般,又让二人生出无数的期盼。
此时,秋风瑟瑟,洛阳城外的十里风亭外,此刻随着那黄公公远去。
此刻,也就剩下柴阁主、布工二人,望着早已远去的车队,二人皆是默默无语。
刚刚这黄公公的话语,依旧还萦绕在耳边,牵引着二人的思绪。
二十于年前,这二人原本还是,京城锦衣卫正副指挥使。
可当年,二人犯错,触及皇权,原本被打入死牢。
这二人早已不该存在这世上,可偏偏当年黄公公与老祖宗出手,二人瞒天过海。
以雷霆手段,把二人从死牢中放出,并连夜送出皇城。
这一晃便是二十余年,他们二人从未想过,还有一天能够回到京城。
自然,他们想要进入皇城,也不过是想去看看自己的亲人、看看自己的子女。
虽然当年,他们因为太子获罪,但罪不及家人。
但可以想象,这些年如果自己的家人,不是那司礼监的老祖宗、与黄公公收养。
他们只怕也早已沦为乞丐,或者客死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