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个不知名的小镇,突然有如此之大的吸引力。
完全是因为这个头戴斗笠、身着一身破旧灰衣,行走在这不知名土城的中年人。
他的名字叫做“秦天涯”,也正是这个名字,在中原的武林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找到他,便能找到消失二十余年的“大明宝藏”的秘密。
这如何不叫人动心,当然了动心归动心。你也得有实力,才有资格知道当年的秘密。
这不,很多实力不够的人,都想着能不能碰碰运气。故而,这偏远的大明边境小镇所发现的“秦无崖”的身影。
一下便成为中原武林追逐的中心,也成为了中原江湖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消息。
可偏偏这个被大明江湖,所熟知的消息。此刻却还有一个江湖中人不知道,那便是在“药香居”养伤的小年轻。
此时的“秦天杰”这个小青年很是纳闷,苦闷。因为粱儿菇凉交于他、或者说惩罚他完成的任务。
是把他身边那堆积的很高的药材,都给裁剪、磨成粉末。
他望着,自己身边这堆积成山的药材,与看着站在身边收银的齐大笨。
话说,那齐大笨那自带放荡表情的笑意。秦天杰看着都很是闹心,心中更是默默叫苦。
话说这偌大的体力活,或许应该交给那幸灾落祸的齐大笨去做。
只不过,他这安逸的想法,在粱儿菇凉那带有威慑的大眼睛下,立马没了脾气。
他只好继续乖乖的、裁剪、研磨,也只能看着齐大笨那坏坏的傻笑。
只是秦天杰这低着头的忙碌,却让另外一个人看在眼里,也无比的心酸。而此人,便是来了一阵,站在这药香居门外,却不敢做声进入的小棠。
话说,小棠担心段小哥的病情。故而,她一大早从“有间作坊”出来便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这“药香居”。
只是她牵着马匹,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进去,她也只能远远看着段小哥劳作而已。
再说晌午时分,北方的深秋,还是有些寒冷。京城的皇宫永远都是那般寂静。
而那黄公公,也忙碌的忙活了一上午,只见他把手中该办的事务都一一完成。
原本这黄公公刚刚披上披风,他想在自己处理完手中的事物,与出发前。
再去老祖宗哪里辞行,可这一忙,却忘记了时辰。此时的他,才发现这个时辰,司礼监的老祖宗应该已然午睡。
故而,这黄公公在自家的书房外徘徊一阵。之后便转身,穿戴好披风,便向着,停在自家大门外那气派、豪华的马车走去。
而那气派的马车周围,此刻也早已,有很多人等候。
只见为首一人,身着一身锦衣卫装饰,虽然看上去有几分秀气。
但那凶狠的眼神,告诉所有人,此人定然不好惹。
不用问,此人便是老祖宗点名,要他负责保护黄公公的锦衣卫“舞秋风”。
这不,等黄公公靠近,那舞秋风抱拳鞠躬,亲自拉开豪华的马车车帘。服侍黄公公上车,要说此次的舞秋风,深感荣幸。
因为这次是他第一次,亲自护送这黄公公出门。
毕竟,这黄公公可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也是司礼监老祖宗最亲的儿子。
虽然,他们锦衣卫同属司礼监管辖,可以舞秋风的身份。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近自己的顶头上司。
这在往日,自己也只是执行任务时,或许可以见上几面的人物。
不曾想,今日却可以跟在身边服侍。这不,这舞秋风内心很是开心,表面却又很是恭敬。
随着那黄公公进入马车内部,那舞秋风的一声令下。这浩浩荡荡的司礼监队伍,便从这偌大的京城出发。
这京城的城门守卫,看着这司礼监的令牌,自是谁也不敢阻难。
只是,无论何时,只要京城有任何动作。定然会被有心的人记住,这不,黄公公的车队这才出城。却见京城出口处的不远处,便有无数的探子,一骑风尘。他们都着抄小路,要尽快把这个京城的动向散播出去。
当然,这其中也有洛阳城方向的密探,因为如今的整个洛阳城,此时才是最为关心着京城的动向。
就像现在,洛阳的官府、那布政使赵大人。此刻,正脾气暴躁的对着下面的官员大吼:
“啊,你们这帮废物,平日里一个个高贵的很。现在倒好,一问三不知了,都低着头了。难道你们真以为不回答就完事啦!贵公公被杀也有两天了吧,到现在凶手找不到就算了,竟然连京城会派谁人过来都弄不明白。”
“你们这些混账,是不是以为拿我赵某人的人头交上去,你们就太平啦!”
“啊!你们真以为,朝廷只会收了我赵某人一个人头?你们这些混账也不想想,贵公公可是司礼监的钦差、而司礼监代表的可是皇权。”
“你们不说话就等着把,等着跟我一起,到阎罗殿去,一起到哪里还有个伴。”
话说,这布政使赵大人,看着,这些站在自己眼前。却一问三不知的官员,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平日里这些人,仗着自己的领导,油水可没少捞。可这会儿一出了事,就没一个能够起作用的。
这赵大人此时的一通脾气总算发完,她也气的发抖的瘫坐在高高在上的官椅上。
只见他两眼发白的望着,那洛阳府衙的天花板。也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因为这赵大人,自打那京城贵公公死后,他自己也是六神无主。
他更不明白,他主导的洛阳城,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那么接下来,该如何自处,或许说,到底还有什么方法能够补救。
就在这赵大人,失望透顶之时,只见那同为洛阳第二把交椅的按察使钱大人。
看着已然无力的赵大人,他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要说今年,还真是流年不利。这一次的洛阳城,倒是给他们二人,带来了全所未有的危机。
但是事已至此,那钱大人也只能硬着皮头,上前宽慰道:
“赵大人,大人、这已然是用餐时间,有什么事还是用完餐再议不是。再者这些天,大人为了这事,觉也没睡过好觉,大人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呀。”
“毕竟,接下来随着京城司礼监的人马下达。我洛阳官府,必然还有更重的任务,需要完成。”
“大人,觉不能此时倒下,我等原随大人一起,共渡眼下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