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贵公公,却是死在十里风亭。”
“这是下官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情,下官也难以预料。”
此刻,这王将军,战战兢兢的说词。却并未让赵大人息怒。
只听,那赵大人咆哮责问道:
“如此说来,此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难道出了此事,都是本官责任不成。”
“好啊,好啊,我是一成之主吗!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你们倒是都会推卸责任了。”
“你们都的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了,本官就该死,不是。啊!”
话说,那钱大人,看着那赵大人说着气话。
他也只好插嘴,安慰道:
“赵大人,此事当然我们也有责任,断然不会让大人一人承担。我等百官,一定会跟着大人一起分忧。”
“分忧,分忧是吧,好啊,你们倒是说说、说说,接下如何处理吧。”
那赵大人气愤的话语说完,而偌大的府衙内竟然一阵寂静,安静的出奇。
此刻,竟无一人敢开口。当然,可能这些百官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这下,使得那暴怒的赵大人,更是生气。只听他大声怒吼道:
“啊,你们倒是说啊,这时候都哑巴啦!你们、你们啊!平日里一个个虎虎生威。”
“当官也是有模有样,今日倒是一个个斯文了,说不出话来了。”
“我可告诉你们,这次死的可是司礼监的公公。我大明司礼监代表的可是皇权,你们不说话,不说话,那就都好好想想,都想想自己的后路把。”
此时的赵大人,也是满脸的焦急。只见他走来走去,边走还边呵斥着。
这些站在下方,一动不动的百官。
可是布政使的呵斥,却并未取到效果,此时,依旧还是无一人敢上来出主意。
赵大人也是彻底失望,也只能气的坐了下来,瑟瑟发抖。
只是,那眼神却看向了,哪位低头不语的钱大人。
话说,可能是这赵大人的眼神,看的那钱大人发毛,看的那钱大人心慌。
那钱大人,也只好硬着皮头上前回复道:
“大人息怒,下官认为此时,应该尽快找出凶手。如若能抓到自然是最好,我等争取第一时间便向京城汇报,才是此前的当务之急。”
“嗯哼,凶手,凶手在那呢?你们有谁告诉我,去那找凶手。”
赵大人,此刻有些虚弱的反问。
那钱大人,正不知道如何回复。却见那王将军,上前抱拳道:
“大人息怒,下官正来不及汇报,下官在清理十里风亭现场之时。”
“已然发现些许线索,那与贵公公死在一起的刺客,他们虽然都是普通刺客打扮。但他们为首一人身上,却有着我洛阳城三大家族楚家的标识与令牌。下官认为,此事,洛阳城东楚家定然与之脱不了关系。”
这王将军断断续续的讲述,让那赵大人,瞬间惊坐而起。就听,一声大呵:
“什吗,你既然找到线索,为何不早说出来。你确定那人身上是那楚家令牌?”
只见那,赵大人惊坐而起,那刚刚躺下疲软的身躯瞬间绷直。那病恹恹的语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分贝。
这咆哮式的反问,把那王将军,吓得汗流浃背的弱弱说道:
“下官,下官,刚开始还不大确定就是楚家所为。下官也是不久前得到下手汇报,现在,已经可以确定那块令牌便是,楚家楚二少门下门客。”
“好啊、好啊,楚家!上次刺杀廖元吉,跟赵家有关。此次刺杀贵公公,又跟楚家扯上关系。”
“好啊,这偌大的洛阳城,还真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布政使放在眼里啦!我来这洛阳城上任也十多年啦,这些人,或许真的忘记了谁是一成之主啦!”
“哼!你。”
那赵大人豁然转身,更是气愤的指着,那王将军大声的说道: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把城中的士兵都给我带上,备桥跟我去楚家走一趟。看来赵某,也是该让那些人,知道、知道在这洛阳,我赵某人还能不能管了。”
这不,随着布政使的一声令下,整个洛阳就像地震一般。
那洛阳府衙的整齐划一的军队,踏着整齐的步伐,在那都指挥王将军的带领下。
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向着楚家而去。
而此时偌大的楚家庄内,到处都是一派祥和的气息,那楚家的下人,扫地的扫地,整理的整理,到处都是一丝不乱的场景。
尤其是,在楚家庄内的一处观景亭处,旁边小桥流水清新可听。
亭子内,哪位气宇非凡的楚庄主,正对着一个圆形的石桌棋盘,看的入迷。
就像眼下,这洛阳城外界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般。就连此时那小亭外,轻快的脚步声想起,也未能让楚庄主那高贵的头颅抬起。
而那刘管事,好似早已习惯了这里的一切。
这不,只见他,轻声走到小亭外不远处。抱拳再拜,之后便小声汇报道:
“庄主,洛阳官府的人来了。”
这刘管事说完,又是一阵短暂的安静之后,他得到的回复是:
“哦!知道了,他们来的到还真快啊。你先去准备吧,我这就准备!”
这不,当洛阳官府,一行人,浩浩荡荡,大摇大摆的走在洛阳城的官道。
城中的百姓心中都是惊恐不已,因为这么大的阵仗。以为洛阳城,又来了什么了不起的皇亲国戚。
可看着那官府的路线,慢慢的靠近了洛阳楚家的大门,这是城中的百姓这才想起。
这洛阳三大家族的楚家,只怕是犯了什么得罪官府的事情,普通的百姓都很是自觉的纷纷躲避。
那王将军的军队,很快便在楚家的大门外站成队列。分成两排,士兵都拿着长枪严阵以待。
不一会,后面的布政使赵大人,在那钱大人使的指引下。
也到达楚家庄,那气势如虹的大门前,当然此刻楚家的大门早就已然敞开。
而站在门前迎接的楚庄主,楚元霸自是神态自然,一脸微笑的正等着那赵大人的到来。
他身边的刘管事,那自然的表情,也看不出任何破绽。
好似这洛阳官府,这偌大的阵仗,只是摆设一般。并未给楚家这两位主人,带来任何的影响。
眼前的场景,给那赵大人的错觉是。这楚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他们到是一点都没有感到,任何心慌与害怕一般,内心更是毫无愧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