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却立刻阻止了她,让大家迅速把这些鱼货分类装好,然后准备下第二网。
赵敏诧异的说道:“第二网的收获比第一网就会少许多,算上时间成本有些不划算。
刘风皱眉说道:“我看这船舱也没有装满,能多装一点就多装一点吧,明天再换一个地方!”
刘风心头苦啊,自己昨天当大尾巴狼,现在欠了周秀莲一百万多,这得多少货才能补上这个窟窿啊,所以只能让大家多捞一点货了。
赵敏没有办法,只能听他的。
就在船员准备撒网的时候,刘风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苏小暖打来的,于是按了接听键。
电话里面传来苏小暖焦急的声音:“你今天跑哪里去了?子涵出事了!”
刘风焦急的问道:“是不是王子涵?”
苏小暖说道:“不是她还有谁,赶快回来吧!”
接着便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刘风连忙让船员停止了撒网,又命令赵敏用最快的速度返航。
王子涵是村里老实巴交的王叔的女儿,她家比较穷,王子涵平时穿着朴素,但是人长得漂漂亮亮的,在江城上大学,今年暑假回来的时候还帮刘风捡过扇贝。
她今天在江城被车撞了,被送进的江城的仁慧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急抢救,需要30万的手术费,不交钱医院不给治疗,那孩子随时有生命危险。
她爸爸哪里有那么多钱,哭着喊着去求苏小暖,但是村里一时半会也凑不出那么多钱来,尹佳欣又刚刚买了大量的建筑材料,手头上也没有多少钱了,于是只能把电话打到了刘风这里。
“快快快,再快点!”刘风抓着栏杆,站在船头望着山海村的方向,嘴里大声喊道。
他火急火燎的拿出手机查看了一下余额,自己手上的余额也不多了,但是30万还是拿得出来的,于是立刻转给了苏小暖,让她赶紧带着王叔去江城。
他想了想,又怕王叔他们时间来不及,于是又毫不犹豫的拨通了苏倾城的电话:“倾城,我现在有个急事让你帮忙,你放下手中的事立刻去办!”
苏倾城赶紧嗯了一声,心情紧张起来。
“我们村有个女孩子在江城市被车撞了,现在就在江城市仁慧医院重症监护室,急需要30万的手术费,你赶紧带着钱过去把钱交了,她的名字叫王子涵,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我随后就来!”
“好,我马上去!”
苏倾城立刻挂了电话,跑回办公室带上银行卡,拿起车钥匙,向外飞速跑去。
刘风交代她的事,让她有一种使命感,更何况是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
刘风把事情安排完,心里才微微轻松了一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阴沉,不给钱就不救人,这是什么医生什么医院才做得出来的事?
他心急如火,但是渔船最快速度也只有那么快,过了很久才回到了山海村。
海边有一群神色忧虑的村民正在张望,一见他来立刻像是有了主心骨,向他跑来叽叽喳喳的把王子涵被撞的事复述一遍。
刘风哪里有心事去听,只问王叔他们有没有走?得到了肯定答复,他一挥手,转身就跑。
他立刻开上自己的摩托艇,向青云县奔去。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是苏倾城打过来的,他心里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心里咯噔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接听键。
“刘风,情况不是很好,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医生还需要家属签订免责协议才能给她手术治疗,我说什么都不行,我也不是亲属,我签字没用,真是急死我了,我都恨不得砸了这家破医院!”
刘风握紧了拳头,狠狠的朝坐垫锤了一拳,接着沉声说道:“子涵的爸爸应该快赶到了,他和苏小暖楠在一起,你接应一下,给苏小暖打个电话,让他们来了不要吵不要闹,第一时间签字,让子涵能够顺利手术!”
苏倾城重重的嗯了一声,深刻的感受到了时间的紧迫,一立刻开始给苏小暖打电话。
刘风把摩托艇的速度开到最快,身后的浪花足足有几米高,平时足足需要20分钟的路程,他只用了7分钟时间就到达岸边。
没等摩托艇停好,他便跳了下来,飞快的跑向不远处的公路。
恰好迎面有一辆粉红色的玛莎拉蒂开了过来。
这是一辆价值数百万的限量版的豪车,车上的人非富即贵。
刘风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跑了过去,伸开双手拦住了这辆车。
玛莎拉蒂一个急刹车在他面前停下,一个漂亮的女司机从驾驶舱升过头来,愤怒的骂道:“傻逼,你不要命了吧,你这个疯子?”
刘风二话不说,朝副驾驶室跑去,直接暴力拽开了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焦急的说道:“快到江城市仁慧医院!”
“你特么的谁啊,敢命令我?”
女司机名叫樊菲,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
她最近很郁闷,因为家族刚刚给了她好几千万的创业基金快让她霍霍光了。
那些钱说是让她自由发挥,她便跑到风景秀丽的江城市开了一家星级酒店。
却没想到生意惨淡,酒店一直处于亏损状态,钱亏了是小事,面子问题可是大事。
这样她便会被扣上一顶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的帽子,让她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
她刚刚跟家里的长辈吵了一架,正开车出来散心,却没想到被不要命的不刘风吓了一大跳,一肚子怒气正没处发泄,因此怒骂出来。
见他暴力破坏自己的车门,又一屁股坐了上来,她心头又有些害怕起来,警惕的看着他,高声喊道:“你想干什么?车里可是有监控的,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会自动报警的!”
她话音未落,就立刻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腾空起来,她嘴里发出一声尖叫,自己瞬间便从驾驶室坐到了副驾驶室上,扭头一看,那个穿得像农民工一样的年轻人已经坐在了自己刚才坐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