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弦稚生并不知道泽野老大叔正在为了他而奋斗着,他坐在清晨的天窗前发呆,心情很糟糕。
暴雨下的很突然,原计划周六也就是今天去钓鱼的,但显然这样的天气是钓不成了,宫本雪子昨天在她那位女性朋友的服装店里累坏了,到家给羽弦稚生做好饭之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的很早,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但依然强撑着笑容,吃早饭的时候,她问羽弦稚生要不要跟着她去服装店里面玩。
羽弦稚生钓不成鱼,作业也已经写完,生活中也没有再出现什么麻烦事,因此连《了不起的盖茨比》的原著和剧本改编进度都提升了一大截,很快就可以终稿了。
他本想呆在家里看看电视机,但比起电视机更想和漂亮可爱的雪子呆在一起,因此痛快地答应了,早餐过后拿起书包跳上宫本雪子的车。
宫本雪子已经换上了春衣,上身是白色小西装,下身搭配着及大腿的白色窄裙,搭配着亮丽色的肉色连裤袜,脚蹬一双高跟鞋。
这一身完美地包裹着她秋风高岭状的身体曲线,触目滚烫。
这副装扮是去上班的装扮,雪子最近一直跟着她的那位女性朋友忙着服装店的事情,经常一忙就是一天。
开车的时候是不能穿高跟鞋的,雪子的车里有备用的运动鞋,她的腿很长,原本换鞋时都是坐在驾驶室里腿伸到车外去换,今天雨水很大,两个人撑着伞跑到车边的时候身子都淋湿了点,身材丰腴的宫本雪子窝在驾驶室上,想低头换鞋却怎么弯不下腰去。
“让我来吧。”羽弦稚生说。
宫本雪子喜滋滋地把运动鞋递给了他,跨过换挡杆伸过长而匀称的腿,裹着黑丝袜的脚足放在了羽弦稚生的腿上,单薄透亮的丝袜下肌肤雪色般嫩白。
她有着一双漂亮的脚,足踝圆润可爱,足底娇嫩光滑,被丝袜撑起的丰满鼓润,淡红色的指甲油点缀在脚指盖上,序列整齐,唯美清丽,仿佛河畔边果树上点缀的红果,诱惑至极,而又仅仅到此为止。
羽弦稚生拿起她的脚替她穿鞋,然后低着小脑袋认真地系着鞋带,宫本雪子一脸享受,撑着下巴身子靠在车窗上,颇有些家中小女人的慵懒姿态,她舒适安静地盯着一脸认真的羽弦稚生,化着淡淡眼影的眼眸雨水般润泽,泛着柔美的雾霭。
她很想探过身子去把羽弦稚生的头发揉乱,因为羽弦稚生的手有点不老实,穿鞋的时候去去揉她的足踝,弄的她的脚好痒,又痒又开心,心里有种古怪却无法形容的感受。
狭小的车厢里回荡着手掌与丝袜摩擦的沙沙声响。
“雪子有双漂亮的腿。”羽弦稚生轻声说。
他换好了第一只鞋,要换第二双了,慵懒柔暖的雪子对他而言像是一只滑腻果冻,放在口腔里不去嚼碎,只是感受着在嘴里撞来撞去,她的美好就会充盈整个味觉。
世上真的有比钓鱼还要好玩的事情么?
也许现在多出了一样。
宫本雪子高兴地轻哼一声,把另外一条腿伸到羽弦稚生的怀里,大宝贝似的享受着难得的待遇,她高抬着腿,窄裙下的风景一览无余,但她本人毫无自觉,让人忿忿。
“走光了,雪子。”羽弦稚生系着鞋带提醒。
宫本雪子低头看去,确实走光了,原本盖到膝盖上方的窄裙揉到了大腿上,黑色连裤袜的分界线都显露了出来,裤袜包裹下的紫韵色内衣隐藏在昏暗的阴影里,圆润的腿部肌肉线条微微绷着,一动就是一颤。
“对你又没关系,我懒得动弹了。”宫本雪子倚姣作媚,打了个疲惫的哈欠。
这话让羽弦稚生不怎么喜欢。
雪子这样说,显然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男性生物去看待,他的手往上摸了去,故意捏了捏雪子的肉乎乎的小腿肚子,她依然不抗拒,像是母猫般微眯着眼睛。
“好了。”羽弦稚生说。
“等会儿下车穿高跟鞋也拜托你了哦!”雪子眉欢眼笑地扭开发动机。
雨水瓢泼似的下,沿着车顶四面八方流泻。
车子还在预热,宫本雪子扭头看向羽弦稚生,忽然说道:“昨天我去妇科医院了哦。”
羽弦稚生把书包放在胸前:“嗯,然后呢?”
“医生说不能结扎,手术成功的几率很低,会有生命危险,而且哪怕手术做成功了,伤口一旦感染也会要命,她们还骂我是个蠢货,居然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然后就让我滚。”
“你知道么,他们居然让我滚!”宫本雪子拍打方向盘,心绪难平。
“嗯,然后呢?”羽弦稚生憋着笑。
“我当然很生气啊,不结扎就不结扎就是了,但劈头盖脸把我一顿骂算是怎么回事,然后去找她们理论,她们又对我笑,给我了一套结扎证明,说现在医院更加人性化了,哪怕不结扎也能有结扎证明,还说有了这个别的医院你也不用去了。”
“那你去别的医院问了么?”羽弦稚生问。
“没有,别的医院哪里会有成田区第一妇科医院靠谱,她们个个都那么说了,我觉得也没有去别家医院问的必要了,更何况......结扎证明已经有了,今后母亲再逼着我相亲,只要把这个东西拿出来那些男人就会回避了。”
“现在呀,我有胆量陪你一辈子了。”
宫本雪子说着说着,突然静默了起来。
“我在想幸好我没有犯傻,万一真做手术出事了就见不到你了,昨天晚上睡觉前我一直在想这个,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害怕。”宫本雪子患失患得的小毛病又犯了。
“雪子,先不要动车,把衣裳脱掉,让我检查一下。”羽弦稚生说。
那帮主治医生确实给力,宫本雪子被吓成这副怂样,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想结扎的事情了,但还是眼见为实比较放心。
“欸?检查什么?”宫本雪子不解。
“检查你有没有结扎,别是骗我呀。”羽弦稚生说。
“在车里么?”宫本雪子惊讶。
“在车里有什么不可以么?”羽弦稚生扭着眉头。
“好吧,你等我一下。”宫本雪子小脸通红,手忙脚乱,秋水般的温润大眼睛,好似漫画眼一样羞躁地转着白圈圈。
她的手从方向盘离开,费劲儿地挪了挪,然后弓着身子去脱那件白色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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