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还不见韩春明的身影,秦淮茹整个人急躁了起来。
她包里的蛤蟆镜,早就卖完了,现在就光剩下电子手表了。
这可不行,她想着回家一趟,再去拿点蛤蟆镜。
“姐,生意不错嘛。”
吴大头站在一旁,满心的嫉妒,整个一上午,他都看在了眼里,哎呦,那蛤蟆镜十五一个,她起码卖了十多个。
还有喇叭裤、电子手表,看得他心痒得不行,这可比他倒卖电影票来钱快。
“还行。”
秦淮茹笑了笑,扭头往路上看了看,等了一会,还没见韩春明过来,她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那个”
吴大头实在忍不住了,他凑上前,满脸堆笑道:“姐,这些货,你在羊城进价是多少啊?”
秦淮茹瞥了他一眼,“大头同志,你这可就不地道了,这是能随便问的吗?”
“额我就随便问问,要不不方便,就算了。”吴大头摸了摸脑袋,讪笑道。
这人是地头蛇,秦淮茹也不想得罪他,想了想,勉强道:“反正有赚头,我总不能在这白干不是?”
“轰”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淮茹心中一喜,也顾不得跟吴大头聊了,她连忙跑了过去。
到了马路边,韩春明正好骑着摩托车过来。
“淮茹姐,上车。”韩春明拍了拍摩托车后边。
秦淮茹将包背到后边,抬脚跨了上去。
一把抱住自己男人的腰,她笑着说道:“好了,出发。”
“轰”
电影院门口,吴大头呆呆地看着他俩的身影,过了良久,他才赞叹道:“牛掰啊,这大摩托车”
“啧啧啧,这得多大利啊,连摩托车都买得起。”
眼珠转了转,他心中就跟有猫挠着一样,恨不得现在就去羊城。
摩托车上,秦淮茹正和韩春明,说着这事。
韩春明觉得无所谓,“他们这些人,真要是有胆子去就去呗,反正京城又不光是我们自己卖,只要他们不来使坏,就不用管他们。”
想想也对,秦淮茹点了点头,他们要去就去呗。
这一路上风险可不小,他们又没自己的空间小超市,一次也拿不多,不用怕他们。
再说了,就京城这么大的市场,再来一百个,也容得下。
抱着韩春明的腰,她笑着问道:“你卖得怎么样?”
“蛤蟆镜都卖完了,喇叭裤还剩了两条,电子手表卖了五块。”说起来,韩春明还有些得意,他这一上午,可赚了不老少。
秦淮茹点了点头,和自己想的一样,有电影的加持,就属蛤蟆镜卖得最快了。
“蛤蟆镜,你什么价格往外卖的?”
“二十元。”
说着,韩春明还有些担心,“咱可说好了,多卖的五块,咱俩对半分,你可别反悔。”
“呸,韩春明,你小看我了不是,我马上就是万元户了,还舍不得你那两块五吗?”
秦淮茹伸手拧了他一把,这个臭男人,真是小瞧人。
“嘿嘿。”
韩春明长舒一口气,这才放下了心。
回到家门口,秦淮茹下了摩托车,就往院子里奔,大中午的,天太热了,她身上都是汗。
压了一桶井水,她拿起水舀子,先喝了几口,然后去院子南边,摘了一个大西瓜,放了进去。
刚没来两天,院子里的黄瓜和西红柿,就结的硕果累累,她之前搭的架子都压弯了。
秦淮茹瞅了一眼,感觉得抽空好好摘一茬,可不能让它们长老了,她还想留着冬天吃呢。
挑了两根嫩点的黄瓜,秦淮茹摘下来洗了洗,递给了韩春明一根。
“咔嚓、咔嚓”
韩春明拿着啃了一口,“唔,还挺脆的,我去买点东西,你想吃什么?”
秦淮茹坐在树荫下,摇了摇头道:“啥也不想吃,你给我拿两根冰棍就行”
“好。”韩春明应了一声,啃着黄瓜,就出了门。
秦淮茹坐在树荫下歇了一会,便想去冲了一个凉,这天气太热了,她身上全是汗。
不过在冲凉之前,她去了一趟东屋,找了俩大搪瓷缸子,接着从空间里拿了两瓶可乐,全倒进了搪瓷缸子里。
空瓶子照旧扔进空间,她拿着毛巾就去洗澡了。
“哗哗”
刚洗了没一会,她就听到外边传来了摩托车轰鸣声,她也不在意,继续拿着水瓢,冲洗着身上。
“砰、砰、砰。”
“淮茹姐,你开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秦淮茹:“”
“滚蛋。”
额
见媳妇不开门,韩春明站在外边撇了撇嘴,很是遗憾地回了里屋。
又舀了两瓢水,秦淮茹便拿着毛巾,擦了擦身上。
穿上大裤衩,秦淮茹又拿了条背心,接着推开洗澡房的门,走了出去。
冲了一个凉,她只觉得浑身舒坦。
进了东屋,她瞥了一眼韩春明,似笑非笑地问道:“刚才什么事?说吧。”
瞧着媳妇白嫩的大腿、胳膊,韩春明咽了咽口水,讪笑道:“没,没啥。”
拿起桌子上刚切的西瓜,他满脸堆笑地凑了过去。
“淮茹姐,吃瓜。”
“放手啊。”
韩春明使劲揉了揉媳妇的小手,“嘿嘿。”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拿着西瓜,她咬了一大口,“唔,甜,真甜。”
瓜刚被冰过,又凉又甜,一口下去,简直太爽了。
“我让你买的冰棍呢?”
“碗里呢,你快吃吧,不然都化了。”
秦淮茹低头看了一眼,她让韩春明买冰棍,可不是为了吃。
啃着西瓜,她掀开搪瓷缸子盖,将冰棍放了进去。
碗里还剩下了些冰水,她递给了自家男人。
韩春明喝了一口冰水,瞧着搪瓷缸子里的东西,还有些好奇,“淮茹姐,这里边的是什么?”
“汽水呗。”
秦淮茹说着,拿起一缸子可乐,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黑色的汽水?那我可得尝尝。”
韩春明拿起搪瓷缸子,抿了一小口,随即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怎么样?”秦淮茹笑着问道。
“味道还行。”
拿着搪瓷缸子,他又喝了一大口,冰汽水一下肚,他浑身一激灵,“嗝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