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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校尉入侵周府失败后,周瑜就派十名先锋兵丁驻守在周府外围,同时也知会城门的守卫,要多加留意,
尤其是从庐江城过来的官员,周瑜不知道太守那里接下来还会不会派人来抓孙坚的家人,
不过确认的一点是,若是陆康太守和孙策两边做抉择,周瑜会毫不犹豫站在孙策这里。
两天后周瑜受到消息,知道校尉调动驻守居巢的两千兵丁,企图进攻舒城,以抓拿孙坚的家人,
这时候周瑜选择带领底下的兵丁守护舒城,他知道如今年事已高的陆康太守已经管不太动自己的下属,
尤其他任用的官员是庐江的豪族出生,他更是管不动,郡校尉就是其中之一。
当郡校尉带领部队来到舒城时,周瑜已摆好阵势,准备跟他交锋,郡校尉凭借着自己的兵力是周瑜的两倍,
于是直接下令底下的士兵攻击,于是一群握着兵刃士兵向前冲锋,跑到一半的时候,
周瑜下令放火箭,于是周瑜部队的正规军点燃火箭射了出去,当火箭落地时点燃地面上的是先安置燃油,
郡校尉的两千兵丁瞬间被火海包围,两千兵丁看到后瞬间吓破胆子,已无战意,军队乱成一团,
人跟人之间互相推挤,有不少人挂彩,此时他们的后方燃油没安置太多,所以火势很快变弱,
被包围的士兵当往那个方向逃离,他们直接逃回居巢。
当郡校尉带来的两千部队都逃走后,郡校尉也跟着逃,一切的情况都在周瑜意料之内,
周瑜本来就没有打算要这些士兵的命,而是只想吓唬吓唬他们而已,因为都是庐江人,周瑜不想做的太绝。
在这之后,郡校尉就不敢在舒城这里撒野,也不敢再派人抓拿孙坚的家人,
因为他的官位已经被陆康革去,回到家乡反省,至此庐江内没人敢到舒城动孙坚的家人。
孙策在知道危机解决后,安心把家人再一次托付给周瑜,自己一人骑着马去到鲁阳,为了就是帮他父亲一臂之力,能早日铲除董卓。
周瑜同意孙策的做法,并承诺他会好好照料孙策的家人,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的委屈。
当孙策离开之后,过了十多天又回到庐江,直接到兵营里头找周瑜,孙策把周瑜带到无人的地方,
说要给周瑜看一样稀世珍品,周瑜有些好奇,猜不透是什么稀世珍品,当孙策展是给他看时,周瑜吓了一跳,因为孙策所说的稀世珍品就是传国玉玺。
周瑜向孙策说
“你是如何得来这物品,它应该在洛阳城南的井里,难道你去洛阳把它给打捞上来!”
孙策惊讶回
“你是怎么知道它在洛阳城南的井里,难道你能掐会算!”
“这是我丢进去的,以为会一直沉在井底,怎么也没想到这会被捞出来!”
“这可是传国玉玺,怎么会到你手上,还有你会何要把它丢入井中。”
周瑜深深叹了一口气,有些悲伤的向孙策解释
“当初董卓在毒杀太后前,太后就委托亡兄将这枚玉玺带到宫外藏好,以防止董卓效仿王莽篡汉,
不料亡兄带着玉玺在洛阳的街道上被吕布所杀,他在临终前托付我要把玉玺藏好,看来是我失策,没完成他临终的托付。”
“本来我想给你见识一下传国玉玺,没想到这枚玉玺给了你痛苦的回忆!”
“不知孙兄要如何处置这枚玉玺?”
“以目前的局势,这枚玉玺应该算是无主之物,家父要我保管好,等将来皇帝脱离董贼的控制后,在找机会上缴给朝廷。”
“原来如此,不过还请孙兄小心,千万不要对外张扬你有传国玉玺,以免遭受到杀生之祸。”
“还请贤弟放心,此事我只与你一人讲,至于家人我不会跟他们讲,以防止他们被有心人士给利用。”
“那孙兄何时还要再去鲁阳?”
“可能要好一阵子!目前家父和袁术大人合作,要先帮袁术拿下荆州,家父才把这么重要的物品托付给我,
就是要我好好的保护它,等家父会回到豫州整顿兵马,之后与袁术大人一起出兵拿下荆州,之后兵分二路到长安剿灭董贼。”
“这刘表不事省油的灯,能在短时间控制荆州,一定有他的本事,而孙坚大人和袁术大人合作,
恐怕会吃不少的亏,袁术可是把物产丰荣的南阳治理的相当糟糕,随意搜刮民脂民膏,跟土匪没什么两样,
我觉得孙坚大人还是回到豫州整顿兵马,不要打荆州的主意。”
“毕竟袁术大人表奏朝廷,家父才获得赏赐,因此家父不会弃袁术大人而去。”
“不如孙坚大人说服刘表大人一起出兵长安,如此一来消灭董卓指日可待。”
“听你这么说,有些道理,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刘表恐怕已经知道,家父他们再密谋荆州,不过就目前的情况,家父应该能战胜刘表。”
“我看未必,万一刘表利用荆州的天然山险作战,恐怕孙坚大人会因此大败。”
“的确有这可能,万一真的这样要如何应敌。”
“这我就不知道,毕竟我没到过荆州,不知那里的天险,不过胜败乃兵家常事,
只要命保住,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董卓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打过这么多败战,还不是成为高高在上的太师。”
“董贼怎么可以跟家父相比,家父做得这么多,一切都是为了整个大汉朝,不像贪婪董贼,
他只想把天下的一切都收入囊中,连同现任皇帝恐怕只是他的傀儡工具而已。”
“不过我还是不得不佩服董贼,这么多人都想杀他,他竟然还可以活得这么自在,
据说他调动数万民夫,在长安西边筑城,一座只属于他的城池,要是城池竣工,要杀他恐怕是难上加难。”
“只凭家父的实力,无法进军长安,这些关东诸侯,都各怀鬼胎,只有家父和曹操敢跟董卓交手,
其余的诸侯都保留实力,家父会跟袁术合作也是迫于无奈。”
“袁术的本事就只是他的出生而已,有本事雄霸一方,却没本事治理天下,从他治理的南阳郡就看的出来,将来定是无法在荆州立足。”
“想不到你把他的评价贬了如此之低,他可是名门望族,汝南袁氏在朝廷的地位可是比你们庐江周氏更是出类拔萃。”
“这又如何,他的兄长和叔父及一些族人,不是都被董卓处死,起因就是他和堂兄袁绍起身对抗董卓,
害的这些袁家人被董卓迁怒,这两兄弟在家人死后,袁术就为了争夺家族资源和袁绍反目成仇,
因为袁绍继承汝南袁氏的族长之位,这就表示袁绍比袁术还要有本事。”
“家父曾经是袁术大人的手下,当他知道袁术大人逃到荆州后,碍于过往情理,家父才会把南阳郡献给袁术大人。”
“孙坚大人这个友善举动害惨了南阳百姓,若是袁术大人好好的治理南阳,将来还有可能在荆州有一席之地,
可惜袁术在南阳境内予取予求,百姓可是苦不堪言,希望孙坚大人将来不要和他沆瀣一气。”
“家父的内心是早日去到长安除掉董贼,等事成之后他们会分道扬镳。”
“也对,起码孙坚大人还是豫州牧,在豫州还有一席之地,不过他可要提防其他的关东联军,尤其是袁绍势力。”
“若是董贼未除,联军不至于会互相兵戎相见!”
“人心不足蛇吞象,等着看吧!”
“好吧!我也该回去了,还得想想如何安置这颗玉玺,告辞!”
“孙兄慢走!”
孙策将怀里的玉玺收好后,转身离开回到周府。
时间来到初平二年(公元191年)七月时,关东联军彼此从勾心斗角,延伸到兵戎相见已愈演愈烈,
野心勃勃的袁绍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设计公孙瓒作势攻打夺冀州,使得冀州牧韩馥心生恐惧,
之后韩馥辞去冀州牧,把整个冀州拱手让给袁绍。
袁绍得到冀州后,知道孙坚和袁术结盟,于是利用盟主的权力,任命周昂为九江太守、周喁为豫州刺史,
让这两兄弟去争夺孙坚的豫州,于是周昂军队,趁着孙坚在和董卓军交战时,趁机偷袭孙坚的根据地阳城。
孙坚知道后当下回守阳城并击退周昂的军队,袁术派出公孙越领军前去协助孙坚军,
不料公孙越在交战的时候,被流箭射死,由于公孙越是公孙瓒的胞弟,因此公孙瓒对袁绍感到震怒。
袁绍为了平息公孙瓒的怒火,将勃海太守印绶给与公孙瓒的另一位胞弟公孙范。
公孙范成为勃海太守后,直接背叛袁绍,并带领勃海兵前去帮助公孙瓒,大破青州黄巾军三十万人,斩首三万人,生擒七万余人。
公孙瓒即便得到勃海,也无法平息他胞弟之死的怒火。公孙瓒罗列袁绍几道罪状后公布于冀州关东各地,
冀州诸城官员知道后,纷纷向公孙瓒投降。公孙瓒自行任命三州刺史,以严纲为冀州刺史,
田楷为青州刺史,单经为兖州刺史,并部更换了各郡、县的长官。
阳城之战后,袁绍和袁术的交恶也浮上台面,各自都竖立党羽,只是袁绍比袁术略胜一筹,
袁绍利用自己的身分,吸引天下不少的豪杰依附,这让袁术更加厌恶他,一直对外宣称袁绍不是袁家人而是袁家的“家奴”。
不过袁绍知道袁术和孙坚联军不能小觑,于是拉拢了荆州的刘表结盟。
由于袁术占领南阳时,骄奢淫逸,征收赋税没有限度,南阳百姓困苦,逐渐外逃,为此间接壮大刘表的势力。
袁术早就想要拿下荆州,只是找不到借口而已,如今知道刘表与袁绍结盟后,袁术以刘表勾结袁绍叛国为由,派遣孙坚征讨刘表。
孙坚奉袁术之命讨伐荆州刘表。刘表派其部将黄祖出战,于樊城与邓州之间决战,孙坚趁夜幕突袭成功,使得黄祖逃入岘山。
孙坚率部众入山乘胜追击黄祖残部,当追至峡谷中一竹林之际,黄祖的部下吕公于两边山峡上布下八百名伏兵。
这八百名伏兵在孙坚进入到他们的攻击范围后,撬动山顶上的巨石,使巨石往山下滚动,数十颗巨石往山下滑动。
由于地面岸边地面有些湿滑,以致孙坚在闪避巨石时,坐骑受到惊慌不甚滑倒,
让孙坚反应不及,就当孙坚准备从地上爬起时,三块巨石朝他滚了过来,孙坚即刻闪躲当下两块巨石从他身边掠过,
但紧接而来的第三块巨石,使他反应不及,当下头部被巨石给击中,当场脑浆迸裂阵亡,享年三十七岁。
当孙坚的死讯透过飞鸽传到舒城的周府时,吴夫人当场晕了过去,孙策根本无法相信他天下无敌的父亲,竟然惨遭遇此劫。
孙策当下就骑着马想只身赶赴荆州,不过在他策马离开舒城时,在门口被周瑜给拦下。
孙策怒目看着周瑜说
“兄弟!你这是要做什么?”
周瑜回
“令尊的死,我同样难过,不过还请孙兄冷静,不要意气用事。”
此时孙策的情绪相当激动,他向周瑜说
“冷静,我要怎么冷静,家父惨遭黄祖的毒手,我这做儿子的理应为他要报仇。”
“即便孙兄杀了黄组和刘表,令尊也不会复活,来日方长,这报仇不用急于一时,还请孙兄从长计议。”
“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我看孙兄不如在府上等候消息,相信孙坚大人的部下一定会做妥善的安排,到时孙兄先听从他们的安排,
但是请孙兄记住,遇到不公之事一定要忍,千万不要随便和人交恶,尤其是袁术!”
“为何你要提起袁术,难道他会对我不利。”。
“并不是,只是他可以名正言顺接收孙坚大人的部下,到时你要跟他要回部下,恐怕难上加难,
至于你的叔舅根本无法跟他平起平坐,恐怕会受限于他,孙兄先平息怒火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