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接下来,就真的只能靠你自己了。你一定要成功解救出南姑娘,帮助我们西楚逼退赵峦。”快快说完,二人也觉得待的有点久了,就告辞了。
两人走后,拓跋余聂又消化了一下计划,心里想着,自己一定要成功,完成对他们二人的承诺。
第二天,这两个狱卒趁着给拓跋余聂送饭的时候,将解药压在碗底,递给拓跋余聂的时候,将他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然后扫了一下碗,嘴角扯出一丝微笑,便转身离去。
拓跋余聂微微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碗,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如果这两个人都帮不了他的话,那么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够逃出去?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的时候。
一只手伸进这碗里,拨来拨去,到最后终于发现了一个褐色的药丸,仔细闻了闻,确实是这软骨散的解药,便一口吞下。
然后静静的躺在牢房的角落处,眼睛虽闭着,但这身体却是一直在运转不停,从丹田处缓缓的升起一丝气流在全身上下来回串动。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拓跋余聂身体上的内功已经恢复了七成,而此时距离赵峦给他们最后的期限还有十个时辰,他还有时间。
这边进展顺利,可是南云菡那边却出现了意外。
“这个是银针,你只需要交给南云菡即可。”狱卒看着眼前的侍女,轻声说道。
他与这侍女相识许久,虽谈不上经历大风大浪,却也是有一定的信任的基础的,此时此刻他能够想到去做这件事的人也就只有她了,所以趁着夜色便将这侍女约了出来,将银针递给她。
侍女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办事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将这银针完完整整的交给南姑娘。”
狱卒听完,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个侍女的办事能力,他还是相信的,他们之间若是要比个高下,只怕这侍女是第一人,隐忍而且知道分寸。
事情谈完,狱卒便该早早的回去了,他不能出来太久,如若不然被人发现,到时候只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争端,向侍女告辞之后便转身离去。
侍女看着手中的银针,嘴角微微扯出一丝微笑,眼中露出一丝嗜杀,然后便转身朝着赵峦的寝宫走去。
得到了进去的许可,侍女轻轻的推开门,缓缓的走到大殿中央,双膝跪地,双手举着银针,沉声说道:
“启禀皇上,皇上果然料事如神,这是拓跋余聂托奴婢交给南云菡的银针。”
赵峦背对着侍女,他在思考自己如今的处境,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的让他们开口说出南家秘密。
如今已有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南家的秘密,大家也是想着要把它一举拿下,若是早一分,他便多了一丝的胜算。
所以他必须要想一个办法,将这件事情尽快的办妥,此刻听到侍女的话,自然是怒极攻心,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弧度,沉声说道:“交上来。”
侍女微微点头,便一步一步的朝着赵峦走去,将银针放在他的桌上,赵峦看着这些银针,心中满是不满,都已经成为自己的阶下囚了,还有这般想法去折腾这些幺蛾子,简直是该死。
赵峦努力的压制下自己的怒气,不想在这侍女面前失了分寸,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你跟朕一起来。”
侍女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赵峦为何这样吩咐,但是她不过是一个侍女,只需要听从赵峦的命令即可,不需要再做其他的思量。
赵峦拿着银针,朝着南云菡的房间走去。虽然他们已经举行过册封大典,但是并没有真朕的洞房之夜。
他本想着用强,但奈何南云菡宁死不屈的性子,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又不能让南人还在此时此刻丢了性命,便也就找了个理由说是自己有些繁忙,便转身离开。
更何况他身为帝王,九五之尊,想要什么没有,实在是对这强人所难的东西,没有什么兴趣,可没有想到就是这银针触发了他最后的底线。
他轻轻推开房门,缓缓的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南云菡。南云菡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盯着自己头顶的四方天空,仿若根本就没有听到声音,不知道赵峦此时此刻在自己身边一般。
赵峦看着南云菡一副不做声的模样,心中怒气更甚,嘴角反而扯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我说朕的南大将军,难道你就不好奇你的心上人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些的吗?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会被朕发现,就不想知道此时此刻,你的心上人会遭受什么样子的折磨吗?”
“看不出来,这北仑王皇朝的三皇子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还有这般能力,已经身处大牢之中,还能忽悠朕的人为他做事,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他为你带了什么东西吗?”
南云菡,此刻被绑在床上,只是冷冷的看着赵峦,一言不发。
赵峦嘴角扯出一丝微笑,缓缓的从怀中拿出一些银针,然后一根一根掰断在南云菡的面前,沉声说道:“你不是看不到吗?朕就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
南云菡心中一紧,赵峦本来就有些看不大惯拓跋余聂,此时此刻又被发现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赵峦就会怎样处置拓跋余聂。
但此时她绝不能为拓跋余聂求情,因为她知道赵峦的性子是这般的狠戾无情,若是她此刻向赵峦为拓跋余聂求情,只怕会如了赵峦的愿,更加的折磨她与拓跋余聂。
所以她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忍,更何况如今的她服了软骨散,四肢又被绑在床上,根本就没有一丝一豪的反抗能力,只能做一头任人宰杀的羔羊。
南云菡心中惊涛骇浪,自然是想知道这具体的过程,她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样子的事情,才会演变成这般地步,可是她却不想如了赵峦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