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南邵康架起来,然后让他靠着十字架上,用绳子紧紧的将南邵康的手臂缠住,等一会儿,南邵康必定会奋力挣扎,他们可不想再绑南邵康一次。
“南公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知不知道命令南家将士的兵符在何处?”那人走到南邵康的面前,将南邵康的下巴抬起来,让南邵康可以近距离看到自己眼神。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了,若是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们的。”南邵康大声说道,他不想死,至少现在还不想。
“南公子,我相信,等一会儿你会改口的。”那人松开捏住南邵康下巴的手,然后退后两步,嘴角带笑的看着南邵康。
“先给他上点轻的,毕竟下手太重,南公子就没有机会改口了。”那人看着两个侍卫,轻声说道,眼中全是等着看好戏的嗜血。
两个侍卫拿着皮鞭,一鞭一鞭的抽在南邵康的身上,不一会儿,南邵康的身上已经遍体鳞伤了。
南邵康努力的忍住自己嘴里的痛吼,他知道这些人就是变态,自己越是越痛苦,他们就会越开心。
“南公子,若是疼,就叫出来,这样会好受一点,你说是吗?”那人看着南邵康的神色,想不到这还是一个硬骨头,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扩大,他就喜欢有挑战的事情。
这会让自己身上的血液都活泛起来。恨不得自己上手,亲自逼着这人就范。
南邵康已经听不进去那人的声音了,他所有的心思全部都去应对身体上的疼痛。
“叫出来,我让你叫出来。”那人一个箭步,就来到了南邵康的眼前,狠狠的捏住南邵康的下巴,双目怒瞪着他,想要看南邵康跪地求饶的狼狈样。
南邵康的眼睛已经有些撑不开了,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那人,没有说话,再一次的把头低下来了。
“来人,备盐。”那人一手甩开南邵康的下巴,然后朝着两个侍卫轻声说道。
南邵康听到这话,身体不自主的抖了一下,动了动什么嘴唇,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不一会儿,侍卫拿着盐回来了,正准备上前去撒在南邵康的伤口上,却被那人一把抓住,嘴角带笑的说道:“我来。”
然后拿过盐,一步一步的朝着南邵康走去,在南邵康的心上踩出深深的脚印。
那人走到南邵康的面前,然后用右手抓起一把盐,然后慢慢的洒。
“啊……”南邵康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吼道,声音凌厉的犹如地狱中的恶鬼。
“南公子,现在你是不是知道兵符在哪里了。”那人轻声说道,嘴角带着恶趣味得逞的弧度。
“我是真的……不知道……”南邵康已经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了,伤口的疼痛让自己有些神志不清。说完就晕过去了。
那人狠狠的打了南邵康一巴掌,发现南邵康确实已经晕了,然后转过身来,对着蒙面人单膝跪地,语气沉重的说道:“皇上,看这个样子,他确实不知道南家兵符的事情。”
“罢了,就这样吧。将他送回去吧。”蒙面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抬步离开了这里……
“五皇子,都已经这么久了,还不准备清醒过来吗?”面具人来到拓跋临韫的牢房,看着拓跋临韫紧闭双眼,躺在地上的身影,慢慢的蹲下来,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
拓跋临韫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似乎还是真的没有清醒过来。
“来人,给五皇子上一盆清水,洗洗脸,让五皇子清醒清醒。”面具人收起了最近的微笑,站起身来,微微说道。
身后的侍卫听到主子的命令,不一会儿,便端进来了一盆水,然后全部浇在了拓跋临韫的脸上。
拓跋临韫知道此时此刻,不能继续装睡了,然后轻轻的睁开眼睛,一幅刚刚清醒过来的样子。
“这是哪里?”拓跋临韫看着面具人,带着疑惑问道,似乎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五皇子,明人不说暗话,有个人想要见你,请吧。”面具人轻轻的抚了抚自己的衣角,神色中似乎十分不耐烦,微微摇了摇头,这衣服又弄脏了,还得回去换一件,真是麻烦。
拓跋临韫用手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不舒服,然后看着面具人,正色问道:“谁要见我?”
“何必如此着急,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面具人转身背对着拓跋临韫,居高临下的说道。
拓跋临韫知道现如今自己没有什么选择权,然后自觉的站起身来,定定看着面具人。
然后面具人便在前带路,穿过了一条走廊,拓跋临韫仔细打量着这里的环境,走廊两边全是花花草草,但是拓跋临韫知道这不是简单的花草,而是养一些蛊虫的药草。
心里一惊,看来这邪族之人真如外界传闻所说,如此恐怖,不禁对自己的生死更加懂得担忧。
然后又走过了一座假山,面具人停下脚步,看着拓跋临韫说:“无皇子,紧紧的跟着我,若是乱走,出了什么差错,可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之后,又继续行进。
拓跋临韫神色一紧,知道这座假山其中必有奥妙,便认真的观看面具人走的步伐。
只见那面具人左三步,然后右三步,然后踏在中间。拓跋临韫大概猜的到这座假山,是被布了阵。
直觉告诉拓跋临韫,这应该是按照八卦布阵的,但似乎与常规的八卦有所不同,让人感觉更加的精妙。
穿过假山之后,便看到了一个人工湖,湖面如镜,湖中央有一座房间,看起来让人深觉与众不同。
面具人伸手在假山的一处,轻轻一按,然后湖水从中间向着两边散去,腾出来一条小道。面具人也不看拓跋临韫,只是慢慢的踏上小道,朝着那房间走去。
拓跋临韫越发的觉得惊奇,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紧紧的跟随着面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