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叫个什么计划呢？”
“放心，我不会叫香蕉计划那种土里土气的名字的！”
许文毅一脸的不屑，张贺也熟悉这家伙的性格。
“为什么要用那么奇怪的名字呢，我打算正大光明的起名字，你知道MBK娱乐的大楼叫什么么？”
张贺摇了摇头。
他因为许文毅的投资方向，被迫研究了一下王校长对于韩国娱乐圈的布局。
香蕉音乐、香蕉计划以及韩国现在的BananaCulture，简单来讲，都是校长系的公司，对方从15年开始做了很多的努力。
而该说不说，许文毅一直在这位网络上名气十足，被称为娱乐圈政委的人身后学着走路，并一直企图弯道超车。
校长在运营了香蕉计划之后，开局就是天胡，找到了一个专业的CEO，运作了老牌明星们的“友情岁月”的巡回演出，还顺势主办了李玟和林宥嘉的演唱会。16年的开启了艺人经济业务，第一个签约的就是MissA里归国回来的孟佳。
后来签约T-ara和投资EXID的公司这件事情，基本上可以说赚足了流量和眼球，至少很多喜欢电竞和女团的人，当时对香蕉计划的好感度十分的高。
甚至新沙洞老虎都开心的把公司改名了不是么。
不过现在香蕉娱乐还没正式成立，许文毅表示对方正在整合香蕉系公司的进程中。
“所以这是我们的机会啊，贺！我们可以先一步完成布局，统合出一个娱乐文化有限公司，随后站稳脚跟，这就是我接下来的计划了！”
那个时候的张贺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现在的张贺没有任何想法，他在听全宝蓝的描述。
“……我没有信心能够继续做好了，而且年龄已经很大了。”
“嗯？年龄？”
“是啊，会长nim，我是86年的。”
“……”
原本的张贺是82年出生的人，现在这幅样子？
是个90后，95年的年轻人，如今才22岁。
看着全宝蓝一副娃娃脸，嘟起嘴巴生气的时候和小孩子似的，他一直以为对方只有20岁左右。
哦，现在30都过去了。
不过张贺只是惊叹于对方这幅童颜的迷惑性，对于年龄上没什么想法。
Idol这个职业，总归来讲还是青春饭。
所以对于全宝蓝真心想要退出组合的心，他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给我当助理不是什么好事。”
艺术家的助理不是什么好的职业，毕竟艺术家的心理年龄和情商之类的，可能和普罗大众不太一样。
而张贺原本的男助理是他亲戚家的孩子，小伙子学的文字综合专业比较万金油，加上喜欢艺术这方面的东西，才和张贺一起工作了很多年。
至于后来换了漂亮的女助理？其实是让自己的子侄打理那个富豪给他开的画廊去了。
这是个标准道路，艺术家的私人助理有什么前途？
要看这个艺术家厉不厉害，厉害的话，可以认识大量的的画廊主，然后满世界的出差，和各种画廊协调工作，运输展览。
当个几年，然后收集各种资源，最后整合一起去，用家里人给的五千万美金自己开个画廊。
是的，最后都是开画廊。
没办法，这行业就这样，张贺能在四十之前完成自己的梦想已经算是早的了，他运气好。
天赋和运气都很重要。
至于努力……
“这两天也是辛苦你了，我有的时候会思考东西，而你和我不熟，不知道怎么样不打扰我，所以我才会对你发火。”
眼前的姑娘估计一开始就是受宠的明星，没经历过什么大事，所以张贺对于昨天的事情还是很抱歉的。
“啊，没什么的，会长nim，一切其实是我自愿的，毕竟是我要求来当您的助理的，我对于艺术设计方面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所以才想和您学习。”
张贺有点不理解，当流量明星之后不应该是去演戏么？电视剧电影，然后参加点大型舞台，最后上个春晚……
哦，对了，这是韩国。
*
“T-ara的出道算不上顺利，但是歌曲的优秀质量和敬业的业务能力让她们逐渐成为除了少女时代以外，最红火的存在。”
听着许文毅给自己巴拉巴拉的说着女团女Idol多不容易，寒冷的天气里也要光腿站在外面跳舞，例如RedVelvet的艾琳冻到了晕过去最后被救护车送走，又说了最开始公司没有钱，少女们的收入也不好，那个时候多么艰难之类的话题。
“那个时候MBK娱乐旗下的艺人特别多，而且还有厉害的Davichi等艺人，而金光洙本人也发掘了大量的艺人，背靠CJ这个大企业，日子过得很好。”
“然后T-ara就经历了被称为’巨魔事件’的内部问题。”
“当时的霸凌事件……”
*
“稍等一下。”
张贺伸出手表示安静，全宝蓝立刻停止了自己的话语。
她看着张贺一只手撑着头，眉头紧皱的样子。
少女站起身，来到了张贺的身后，搓热了双手，轻轻地按在他的太阳穴附近。
柔软的手按压，张贺倒是反应了过来。
“没事，不用给我按的。”
不过对方的手并没有离开就是了。
张贺：“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忘记的东西而已。”
宝蓝：“去看妈妈的时候，妈妈也有偶尔的偏头痛，所以我也会给她按一按的，有好一点么。”
“真难为小个子的你了啊。”
“……”全宝蓝觉得都是错觉，对方还是那个讨厌的家伙。
“这么说……”张贺试着用尽量不刺激对方的语气问问题，“现在T-ara其实形式不是很好？现在的情况让你们也很辛苦吧？”
全宝蓝的手停顿了。
张贺感觉自己说的话应该不会太刺激到对方的。
但是他并没有发现的是，不同的身份，说出来的话语带来的力量也是不同的。
*
“那个时候与她们平时打招呼的前辈后辈们都会避开她们，平时熟悉的朋友也不再联系，索性网络没有现在发达，否则估计网上也是铺天盖地的舆论了吧。”许文毅摇了摇头，“虽然我挺不喜欢校长的，但是他至少做了件大家都想要做的事情，T-ara是，EXID也是。”
“所以你和文森特就把MBK这个烂摊子捡起来了，顺便还带上了我？”
“哪有！贺啊，15年收购MBK的时候，bsp;Elsor还是生产化学电子材料的公司呢，我也没想到我老爸早就投资了这家公司么。所以我才会在16年回国的时候游说我老爸把这家公司剩下的股份让我操作，要不然你以为韩国娱乐圈和MBK娱乐那么好入局么，还不是因为我分出去的化妆品公司有了起色。”
代表都是韩国人，而背后的资本来自维京群岛。
张贺觉得这些东西果然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