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林静原本是想将碗中的面条拨一点给唐天宇,但没有想到起身之后,姿势竟然如此暧昧,她低下头,便到了唐天宇一张英俊的脸,刀削般棱角分明,剑眉星目,俊朗非凡。若是将自己的老公许援朝与唐天宇相比,恐怕还少了一分稳重与坚毅。如此近距离观察,谭林静发现唐天宇如同换了人一般,至于是什么感觉,她又说不清楚,大约是原本蒙在唐天宇脸上的“面纱”被摘除了。
谭林静与唐天宇的双目相对,陡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起来,她发现两团火从自己的心底冲了出来,一路烧到了脸上,霞飞两腮,面若桃花。谭林静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何了,曾经在数千人在座的大会场上发表演讲,一颗心都巍然不动,如今在这个比自己还小五岁的年轻人面前,禁不住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
她应该怎么办呢?一向精明无比的女县长这时候没有了主意,患得患失,如同十**岁怀里春的少女。
唐天宇见谭林静愣住了,从她眼中发出的信号,他依稀察觉到谭林静应该是动情了。
他该怎么做?
唐天宇仔细着谭林静丰润厚实的香唇,双手一个怀抱,果断地捧住了谭林静洁白如玉的脸蛋,然后自己迎了上去。
这一吻,那是相当的**,从谭林静唇上传来酥麻的感觉,这足以融化一切冰山,尝到了甜头的唐天宇变本加厉,伸出了舌头,舔开了谭林静的贝齿,吮上了那腻猾丰润的舌尖。
谭林静完全懵了,因为被突袭,她竟不知道作出何等反应,只由那唐天宇为所欲为。她并不知道原来接吻是这么一件美妙的事情,她感觉灵魂在颤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闷闷的低哼,“唔……”
从谭林静的反应来,唐天宇知道她已经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便双手一滑,来到了谭林静的腰间,带着她从原来的位置挪了几步。随后,唐天宇右手来到谭林静丰润的臀部,轻轻一托,便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时候谭林静醒悟了过来,她虽然和许援朝没有太多的感情,但从法律角度和社会道德上来,她作为有夫之妇,作出此举无疑会被万人唾骂的。
因而谭林静用力地动了动,准备逃出唐天宇的魔口,不过唐天宇显然不会吃到嘴里的鱼跑掉,略微使了点力气,谭林静已经是动弹不得。
因为谭林静方才动了一动,丰满挺翘的臀部难免便在唐天宇的下身蹭了一下,因为这番撩拨,唐天宇那小蟒蛇便高高地顶起,正好碰到谭林静双股间最为敏感的位置。
谭林静这一下彻底的软了下来,她能够察觉到唐天宇那硬邦邦地物事正在自己两股之间轻轻蠕动,而她再也忍不住,下半身一汪水喷涌而出。
唐天宇倒不知谭林静敏感的那么厉害,他双手不断游走,很快来到了谭林静双峰边缘。今天谭林静的胸衣很软,唐天宇双手覆盖上去,五指紧扣,慢慢摇动,随后轻轻使力挤出了形状,最后,唐天宇估摸着胸衣内部那凸点的位置,双手覆盖在上面来回抚摸。
谭林静心下有点害怕,与许援朝之所以性*生活并不是很美满,关键在于她从来很“干”,无论许援朝运用什么方法,她都湿不起来。最初刚结婚的时候许援朝曾试图霸王硬上弓,但因为太干,谭林静立马疼得受不了。或许正是这个原因,久而久之,许援朝只要见到谭林静就不举。在遇见唐天宇之前,谭林静一直也以为自己是天生的“干”,不过几次与唐天宇暧昧相处之后,谭林静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湿得那么疯狂。尤其是那天在大三元舞厅跳舞的时候,回到宿舍后,谭林静发现下半身湿了一半。
谭林静察觉到唐天宇那一双手在自己胸口肆意凌辱,因为用力让她感觉到酸痛肿胀之感。
谭林静因为疼痛所以清醒,所以她不愿意地用双手无力地推了推,不过这显然没有什么杀伤力,唐天宇的动作则愈加大尺度,顺着谭林静光滑的背后,插入谭林静的裤腰内。
顺着裤腰往下,隔着薄薄的内裤,唐天宇单手覆盖其上,带着节奏的缓缓揉*摸,他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因为那半条内裤似乎都湿了。
随着唐天宇放开了谭林静的红润小口,谭林静得以传了一口气,但又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因为唐天宇的左手指尖点到了那最为敏感的一点。
“要死!”
谭林静低呼一声,抱着唐天宇浑身情不自禁地抖动了起来。这让唐天宇很是吃惊,莫非谭林静就这么到达快乐的高峰了?
原本似干涸的枯井,事实上内有乾坤。
唐天宇打量着谭林静妩媚低呼的模样,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他双手一抹便将谭林静下半身的衣裤全部褪去,便准备挺枪上阵,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门铃之声。
让唐天宇更惊恐的是,还有许援朝的声音,“林静!林静!”尼玛,许援朝这货不是刚才被自己打晕在谭林静的办公室了么?
慌乱!
唐天宇双手一松,谭林静逃出了唐天宇的魔掌,她很快地拉起了被推倒膝盖的裤子,然后整理着身上的混乱不堪,同时指着卫生间,动着口型,“进去……”
虽然百般不原意,但许援朝就在门外站着,他还是匆匆地走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唐天宇在卫生间内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望了望自己下半身,小帐篷还在威武的顶着。
“你怎么跟过来了?”谭林静冷冷道,她似乎没有了之前在唐天宇怀中的娇羞妩媚,再次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孔雀。
“我是想来跟你道歉的,刚才是我对不起,实在太冲动了。”许援朝后悔死了,方才酒后霸王硬上弓,他知道这彻底地伤害了谭林静,恐怕无论如何请求都无法让谭林静回心转意了。至于为何在宿舍内被打晕,他倒是没有办法记起来了。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应该跟你离婚。”谭林静下意识地了一眼唐天宇所在的位置洗手间,叹道自己方才是怎么了,竟然变得那么的淫*荡。
许援朝哪里知道谭林静现在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见谭林静冷漠的模样,不由得更加的懊恼,“真的,我发誓……”
“你不用发誓了,你的发誓根本不管用。”谭林静叹了一口气打断了许援朝。这许援朝果然是没救了,这么多年了,一直在发誓,也不换换誓言,每次都如出一辙。
“……”
许援朝似乎也知道谭林静今天脾气已经糟糕到了极点,便决定不再打扰,从明天起继续驻扎陵川县,成为谭林静的护花使者。
将许援朝挡在了门外,谭林静扶着高耸的胸部,喘了一口气,并赶到了卫生间。
里面没有反锁,谭林静顺利地打开了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唐天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了!这家伙脚下抹油了么。
躺在床上,闭目,翻转,失眠。
谭林静情不自禁地身子热了起来,她幻想之前与唐天宇就在这房间里的厮磨亲热,她两条白嫩若藕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单手覆盖上了饱满圆润的胸部……
一阵娇呼从谭林静的口中发出,浅唱低吟,声音如同黄莺出谷,在房间内来回飘荡、
谭林静就是那只黄莺,飞起来了,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