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彩娟人大方开朗,人也勤快能干,顺手把未来小孩子用的衣服和尿布等收拾的妥妥的。
白薇薇是个万事不愁的,根本想不到这上面来。
两人一见如故,互补的很!
一来二去,两人成了好朋友。
照了B超,俩人都是双胞胎。
白薇薇的肚大如罗,宋彩娟却怀的靠后,肚子看起来小点。
黄雪娇提前定了医院病房,提前一个月就去住着。
钱到位,医生护士都特别好。
到生产的那天,也很顺利。
让黄雪娇拥有了三个孙子,一个小孙女。
黄雪娇喜气洋洋的通知了亲朋好友。
江娜到的时候,是江东河去接的。
江东河因为得了两个儿子,难得的没有给金叶洲臭脸。
金叶洲一口一个大哥,江东河嘴角直抽抽。
果然对妹夫就是不能给好脸。
给了好脸,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刚刚到了别墅。
江娜就看到了江文远一家。
江文远梳着大背头,笑着招呼,仿佛两人不曾有过隔阂一样。
“江娜也来了,是来参加满月宴的吧,快坐快坐。”
上次青市闹的那么僵,江娜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
穿的倒是和以往不同了。
不变的是依然很装,西装革履的,倒有了几分富贵大叔的那味了。
林丽也打扮的十分富贵,富贵的都有些不对头了。
耳朵上坠着沉甸甸的耳环,毛衣袖子撸的很高,沉甸甸的金手镯叮当叮当的响。
生怕人不知道她有多少首饰一样的。
俗不可耐!
和江文远在一起,仿佛隔了一辈一样。
见了江娜,就热情的就过来抓她的手。
“雯雯,看你个不懂事的,你江娜妹妹来了,也不知道打个招呼。”
“娜娜啊,你不知道我们雯雯实习分到了青市一中,据说是青市最好的学校呢,她学习没你好,成绩也没你好,你分去了哪里啊?”
林雯气死了,都给林丽说,千万别提实习的事情,她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讪讪的笑,干巴巴的道:“娜娜,你来了。”
她心虚,发自内心的怕江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江娜不想理这家子人。
点点头,简短的道:“嗯,祝贺你!”
江娜看了一眼她怀里抱着的小妞妞,有点瘦弱,很怯生,窝在她怀里,很是乖巧的样子。
这是林丽对外领养的小女孩,不姓江,姓林,叫林玉茹。
小女孩脖子上也戴了一块黄金的牌牌。
江娜之前跟黄雪娇通电话,知道江文远南下打工,遇到了贵人,好生的赚了一大笔。
见了他们一家的装扮。
果然不假。
不过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江娜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转身搂着黄雪娇的手臂撒娇。
“婶婶,我想去看小侄子小侄女。”
黄雪娇笑的像一朵花,带着江娜就往楼上去。
“都住在二楼,正闹人呢。”
客厅很大,靠墙的那边铺了厚厚的垫子。
三只吃的圆滚滚,眉眼细长的小团子,阿姨正在换尿布,胡乱的踢腿。
白薇薇和宋彩娟围着一个粉色的小包被,目不转睛。
江娜和黄雪娇上来,都没有让两人转过头来。
“我的乖孙啊,你们姑姑来看你们了,看你们妈妈偏心的,只要女儿,不要儿子了。”
黄雪娇抱起了其中一个,感慨的道。
白薇薇一抬头,就看到冲她乐的江娜。
“娜娜,哎呀,快来看看冉冉会吐泡泡了。”
宋彩娟的小女儿生下来就弱,比三个哥哥多住了半个月保温箱。
三个哥哥踢腿踢的带劲的时候,她才柔弱弱的吐了一个奶泡。
可把两个人稀罕坏了。
江娜抱着怀里一点点的小姑娘,柔软的很,轻盈的很。
她睁开了眼睛,大大的黑亮的眸子,泛着水光。
花瓣一样小嘴一张一合,一个泡泡停留在她嘴上。
好可爱!
怎么看怎么好看。
心里升腾出一个念头,如果她给金叶洲也生个女儿,也会这么可爱吧。
念头一转,就立刻想要见到金叶洲。
仿佛是心理感应一般的,金叶洲出现在楼梯口。
缓步向她走来,个子高挑,穿着一条西裤,穿着一件紫色的毛衣。
江娜收回目光,心跳莫名的加速,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心情一下子变的好乱。
她的欢喜,就在眼角。
为什么每次特别想见到金叶洲的时候,他都会出现?
宋彩娟十分有眼色的接过冉冉,白薇薇顺势推了江娜一把。
她不由自主的朝着来人走过去。
金叶洲对白薇薇和宋彩娟笑笑:“嫂子们好,来的匆忙,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小小心意!”
四个薄薄的红封,四个孩子一人一个。
其实按着阳县的规矩,他们两个还没有结婚,是不需要送礼的。
江娜也不是一个太懂人情来往的人,自然没有想到买礼物。
但是金叶洲准备了,宋彩娟就觉得金叶洲这人,真的不错。
红封不大,但是心意到了,比什么都强。
大伯家的林雯,可是来了几天了,好吃好喝的什么也不做,别说给孩子红封了,连抱抱孩子都没有。
对比之下,果然外面带来的,就是不如亲妹妹好。
知道亲香!
白薇薇从小收礼物,上手一摸就知道是什么。
硬硬的,是银行卡!
她连忙道:“这个,金先生,太破费了。”
宋彩娟听了这话才匆忙的打开红封。
一张红封里面一张银行卡,而她手里的卡是特制的粉红色。
“嫂子不要客气,娜娜还小,以后还请嫂子们多多照顾,小小的心意而已。”
江娜仿佛提线的木偶,一步一步,被他半揽着,牵着手。
饭桌上觥筹交错,欢声笑语,都被她屏蔽在外。
她眼中只有金叶洲。
金叶洲今天很开心,晚饭喝的有点多。
他躺在小客房里的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江娜。
江娜端了一杯醒酒汤,婷婷袅袅的过来。
“难受吗?起来喝了点醒酒汤。”
金叶洲抱着她的腰不肯松手,这才多少酒,他只是想和江娜多一点相处时间才装醉的。
声音磁性低沉,每说一个字都带着尾音。
非要她喂,才肯喝。
金叶洲很少撒娇,应该说他从不撒娇。
这是江娜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
不忍心拒绝。
一小碗醒酒汤,喝了十几分钟。
喝的人累,喂得人更累!
最后两个人就歪在沙发上,沉沉睡去。